“宋五!怎么!被谁使了定身法了?咯咯!嗯!还是色心和色胆儿都丢了!咯咯……”
女人仰面咯咯调笑,真个笑的是花枝乱颤,特别是那对异常饱满的胸器,粉刺脸晕了晕了!
“你是你是!”粉刺脸吞咽着唾沫,吞咽着空气,心裏的欲念如火如荼,他本来缺斤少两的智商被这美色一迷大脑一片空白,全世界只剩下眼前这具妙曼不可方物的胴体了,那对白花花鼓胀的胸器更是撑得他心猿意马,自己的任务早抛到脑后了,粉刺脸的眼睛再也无法离开这个女人,全世界只剩下这个极具诱惑的女人。
女人极大满足的欣赏着粉刺脸的表情,吃吃笑着,挑床幔的右手忽然一松,双手向后支床,头向后仰下去,黑发如瀑,袍子一下子毫无挂碍的一落到底,嗡一下,粉刺脸的奇经八脉都要爆裂了。
“你过来不就知道我是谁了!”女人的舌尖勾润着红唇,一眨不眨的看着已经全身充血不能自制的粉刺脸。
蓝熙书这个着急啊!
他光听看不见啊!
他不知道粉刺脸在干嘛?女人在干嘛?
多来点儿对白交代剧情啊!
蓝熙书是真没听明白啊!
蓝熙书正沉不气的想着是不是扒着屏风瞅一鼻子这个喘气儿都这么调动情绪的女人时,粉刺脸终于忍不住了,两眼放光猴急的扑到了床上,接下来粉刺脸一声非享受非销魂的闷哼,吭哧吭哧!蓝熙书总算听明白了,这是近身肉搏一方一招咽喉受制发出的无奈的声音。
蓝熙书一扯斗篷闪身绕过屏风。
绕过屏风,佔着内室半壁江山的雕花大床正上演的一幕活色生香的真人版的春宫图吓着了蓝熙书,第一眼蓝熙书就看见粉刺脸就着床沿扑身在一个几近裸体的女人的身上,喉咙发出难听的咳咳声。
粉刺脸背对着他,女人的视线刚好被粉刺脸遮挡了个严实,也不知是蓝熙书惯行猫步还是两个人过于投入,从幕后冲到台前近观看的瞠目结舌的蓝熙书傻站着竟没被发现。
粉刺脸跟蓝熙书也就是前后脚,粉刺脸刚逮到女人的那对胸器,还没来得及一顿猛啃呢,蓝熙书进来了,女人亮剑了,蓝熙书竟没看明白女人的手法,一把短匕就横在了粉刺脸和女人之间,当然,锋利的剑刃却是抵在了粉刺脸的咽喉,粉刺脸全身的血刷的凉了,大脑再次一片空白。
在床上,都是男人亮剑杀伐的,什么时候流行颠鸾倒凤了。
女人用力右手持剑在压在了粉刺脸的咽喉,锋利的剑刃随喉结砥砺,血在剑刃上划出红线,粉刺脸吃不消了。
咔咯!
粉刺脸的喉咙发出难听的声音:“好说!好说!没外人,放下剑说话!”
“宋五!你好大的狗胆!”女人温柔的跟粉刺脸咬耳朵:“敢摸到老娘的床上,快说!谁带你们来的虎牙口?”
“李九木!”
“多少人?”
“连死了的猴子一共五个人!”
“五个?”女人不信,浑身用力,粉刺脸嘶嘶吃痛,挣脱不得,赶紧说道:“今晚后半夜援手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