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熙书腾的从躺椅上起身,吱吱呀呀的躺椅空自游荡。
“我倒把他忘了。”蓝熙书看看眼前的葛大和房子从牙缝里吸了一口冷气,房子眼睛睁得大大的刚跟他讲完关于柳莺儿失了靠山,依附木向笛的事,这都不叫事,让蓝熙书意外的是木向笛居然是白话文的人。
早知道是白话文的人早找机会做了他了。
而白话文让木向笛正在追查蓝熙书的底,摸过了杨家老宅,今天居然摸到了庙前街封婶那里,而且去了春风里。
春风里那可是蓝熙书在不是蓝熙书之前待过最长时间的一个地方……
蓝熙书失神了一瞬间,尘封的记忆汹汹,他自己都差点忘了。
但是一转眼一股怒火直冲脑门,蓝熙书脸都气的扭曲了。
“我假装和他为柳莺儿争风吃醋过了手,这家伙有两把刷子,平手。”葛大自己弄得拳头咔咔作响,现在兄弟们心裏就一个共识,白话文的人就是敌人。
井貌安没回来,安插人手盯着呢!
房子急眼了,急火火的回来跟蓝熙书讨主意,她恼火白话文把手摸到庙前街,封婶受到牵连她格外生气,耗子回京了,她不希望封婶出状况。
“三少!做了这家伙!这有什么好犹豫的!”葛大杀气腾腾看了一眼房子,房子在回来的路上没表示反对,现在很认同葛大的思路,不斩断白话文的触角任他摸下去这还了得。
“我和房子认识这个人,最初我还以为他是吕连魁的余孽,一直追这条线,没想到这厮竟然是白话文的人,这反而让我不好动手了。”
蓝熙书顾虑的是一旦自己贸然动手,反而引火烧身,让白话文更坚定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没出现,都是井貌安和葛大哥再搞。”房子也觉得木向笛不可再留了,房子也担心弄巧成拙。
“容我想想!”蓝熙书挠着脑门,房子去换衣服了,葛大凑上来低声细语:“白话文的手下有一个叫血狼的跟来了南京,面生不说,这个人我摆不平,你可注意了。”
蓝熙书皱眉:“血狼?”
没一点印象,北京南京的锦衣衞没听说这号人物,看来这么多年白话文也不是白混的,杀手锏有几把啊!
“不知打哪冒出来的,兄弟们没查出来。”葛大右眼角一块新疤,一张脸跟烤地瓜似得。
“哦!”蓝熙书应了声散了眉头:“小心不要被盯到这裏。”
“井貌安和衞五儿的人都反追踪去了,三少!丁香玉的人个个都是钉子,不用浪费啊!”
葛大几个一来就和衞五儿打的火热,蓝熙书就知道葛大在动歪脑筋,蓝熙书不想过多唠叨,葛大滑头的很。
“做了木向笛白话文少了一条胳膊。”葛大还惦记这事,他倒没联想到什么,就是看白话文多手多脚的想斩断了,井老大出事哥几个一直跟蓝熙书念叨是白话文背后捣鬼,是白话文和杜十万的猫腻。
蓝熙书也想到了这层,但是在徐娘不老没做好准备之前,蓝熙书不能贸然出手,也不想你来我往小打小闹的彼此挠痒痒,对付白话文必须瞅准机会一击毙命,一击不中,倒霉的该是自己了。
葛大坐下来坐下来喝茶,静静的等蓝熙书想出对策,半晌,蓝熙书脸色平静的看着门外,天气热了,不知何时蝉声噪呱,葛大居然打起了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