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宁急了,他是知道朱祁锐和书胡濙的意图。
“太后,您了不能被这两个乱臣贼子欺瞒。皇上可是还想着早日归来吧!”
喜宁更是请出了朱祁镇这尊大神,希望孙太后可以帮自己说话。
“一个卖主求荣之人,还敢在这里大言不惭。”
“你既然已经投降了瓦剌人,做了也先身边的一条狗。那么你就不再是我大明臣子,而是我大明之敌。”
“来人,把这狗贼的蟒袍给本王扒了。”
在一旁护卫的卫士,都是原来郕王府的人,他们都是朱祁钰的亲信。
他们的心中,是向着朱祁钰的。
得了朱祁锐的命令后,几个卫士一拥而上,不顾喜宁反抗,瞬间就把他身上的大红蟒袍给撕扯了下来。
蟒袍,在明代本是皇帝对有功之臣的赐服。能穿蟒袍者,都是皇亲国戚和重臣勋贵。
因永乐皇帝重用阉人,所以内廷之中身处高位的太监,也有了资格身穿蟒袍。
喜宁被撕扯掉蟒袍,也就说他再也不是大明的臣子。
双手抱住身子,喜宁在秋风中瑟瑟发抖。也不知道他是冷到了,还是被吓到了?
孙太后其实也不满喜宁的叛国投敌,只是为了她儿子朱祁镇的安危,而不得不恶心的召见喜宁。
如今被朱祁锐和礼部尚书胡濙这么一逼迫,孙太知道自己不能再护着喜宁了。
“本宫也乏了,摆驾回慈宁宫!”
随着孙太后的下令,一旁的慈宁宫总管太监就是一声高喊。
“太后,起驾!”
因为今天和孙太后闹得不欢而散,朱祁钰也没有什么心思再谈国事。
和重臣们又谈了一会够,朱祁钰便让他们散去。
“殿下、诸公,请等一等!”
驸马都督焦敬,在眼看着众人就要离开后,突然叫住了众人。
“在下有一件事情,思来想去后,还是觉得应该讲出来为好。”
看着众人疑惑的眼色,焦敬犹又是豫了一会后,这才下定决心说了出来。
这候 . c*om 章汜。“在下说的,是关于符节印信的事情。”
听到焦敬的话,于谦的脸色突然变了。
于谦问道:“驸马所言,可是和尚宝司有关?”
看到于谦瞬间就猜测到了,焦敬对他更是佩服。
焦敬点头回答:“正是如同于尚书所言!”
尚宝司,是明朝的一个官署衙门,掌宫廷的宝玺、符牌、印章。
这个衙门里面的官吏,大多数都是勋贵子弟担任,算是对他们的一种福利岗位。
每当宫里需用印信盖章的时候,尚宝司官员会到宫里请示,宫里也会派人监督用印。
这个部门虽然不大,但是负责的机要的秘书工作。
于谦在听到了尚宝司三个字后,也是心中一紧。
制大 制枭。于谦在对着朱祁钰躬身行礼,然后才给他解释起来。
“往常的尚宝司,并不起惹人注目。”
“不过在现在这种特殊时刻,如果有人盗用印章、令牌,再矫诏传旨出去,还不知道要惹出多大的麻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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