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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张居正早早的起床,见到孟喜儿后,发现她的眼圈发红,当即明白怎么回事。
“昨日没睡好?很揪心吧。”
孟喜儿打来了洗脸水,好奇的问道:“公子,你怎么知道他们不会背地里使手段?”
张居正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诸葛云不是傻子,卢三他们浩浩荡荡的押着两架马车,谁能保证他们所做的事情不会泄露出去?只有傻子与莽夫才会这么干。”
早晨,张居正又在诸葛府上吃了一通,临近中午的时候离开,前去李士翱府邸拜见。
诸葛云则精心安排了丁雪与孟喜儿的住处。
……
张居正来到李士翱的府邸,守门的两名家丁将其拦住。
“你这娃娃有什么事情?”
“我去拜会知府大人。”张居正从怀中拿出李士翱举荐信,两名家丁确认了一下便放张居正进来,一名家丁则飞快的跑进去通报。
李士翱正在喝茶,听家丁说张居正到了,立刻命人把他喊进来,自从上次听了这娃娃的治国方略之后,他很是感慨,有心培养。
“贤侄,发榜之后你为何不辞而别?”李士翱迎出门将张居正拉进厅堂。
“落榜之后便要更加发奋读书!”张居正说完,李士翱拍拍张居正的肩膀,连说了三个好字。
俩人又谈了半个时辰,接近晌午,张居正借故离开,李士翱命人送张居正出府邸。
昨天的事情,让张居正感觉到了潜伏中的威胁。
那个坐轿之人必除,为了防备于他,张居正也只有先动手,出现在李士翱面前必然会使他心有顾虑。
走出李士翱府邸,几个秀才与自己擦身而过,张居正猛然转头,目光放在一个身材孱弱的书生秀才身上。
刚才这几个秀才的话张居正一字不拉的听在了耳朵中。
“李时珍,你听说没有,最近走后门进来个学童,十二岁,他老爹是个知县,就是个二世祖,来荆州学习还带着未婚妻,最可气的是他不是秀才。”
张居正所录的百科全书中便有本草纲目的简纲,因为本草纲目是十分严谨的学术著作,所以他迟迟不敢下笔,只简略的描述了一下。
张居正紧走数步,拦在几人面前。
这几个秀才停住脚步,好奇的打量着挡在面前的书童。
“这位小兄弟拦住我等有何要事?”左面的一名黑脸的秀才问道。
张居正则挺起胸膛:“我就是你们刚才所说的那个二世祖!”
三人恍然大悟。
再次打量眼前这个书童一般的少年。
“嗯,那你就是我们之中最小的一个师弟了。”黑脸的秀才变得很快,刚才那句话便是他说出来的,现在竟然率先示好。
这三人中身材孱弱的是李时珍,黑脸的秀才名叫李才,个子高的秀才叫陈奎。
张居正主动接触三人,并非在三人面前炫耀自己有个做县令的爹,而是要结交李时珍,李时珍的本草纲目是中医的精髓,传承数百年,被后世中医推崇,张居正起了戏耍之心,给你们一个乖巧容易忘记的师弟,那还不如给你们来一个二世祖的老师!
“谁是你师弟?就你肚子里那点墨水,不够瞧,勉强做我学生都不收!”张居正说完这话,李才气的暴跳如雷,文人都好斗嘴,李才受到这样的讽刺,如何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