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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大殿内群情激愤的情景,陶方晋的脸色变得惨白。而郑玉则很镇静的看着这一切。
“好了,都别说了。”维纳苏瓦一挥手大喝一声,大殿内顿时静了下来。
“陶使节,”维纳苏瓦的目光看向陶方晋,“你都看到了,要我投降,我的部下们也不答应啊!”
看着他慑人的目光,陶方晋的嘴唇张了张,却不知该说什么好。
“维纳苏瓦大人,”郑玉这时又开口说道:“我大军三战三胜,已进抵青藤关口,整个存盆谷地被我大军包围,你们对外的联系也已被全部切断,为了谷内的军民百姓,还望您三思!”
“嗯?”维纳苏瓦眉毛一挑,“黎护卫,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非也,”郑玉淡淡一笑,“我们大帅只是想让您携谷内民众归顺我大越,而您作为存盆首领的地位仍然不变,大人您又何必要硬抗到底呢?”
“就这么简单?”维纳苏瓦眯起眼睛,“若那样的话你们派个使节来就可以了,何必如此兴兵呢?”微顿了一下,“贵军现在将我外围全部占领,又包围了谷地,现在我的部众可是群情汹汹啊!要是郑大帅真有和谈诚意的话,就请你们先退兵,然后我们再坐下来慢慢谈,如何?”
“维纳苏瓦大人莫非在行缓兵之计?”郑玉道。
“随你怎么说,”维纳苏瓦哼了一声,“你们不要得意,不过在外围侥幸赢了几场而已,再打,你们可就沾不到什么便宜了,除非你们长了翅膀,不然休想进到谷里来。”
“维纳苏瓦大人真是有恃无恐啊!”郑玉微微一笑,“要想打下这几个关口,的确很不容易,可我们为什么要打呢?围起来也就是了,大人的部众们全都困于山谷,能撑得几时呢?”
“你们何不试试?”维纳苏瓦冷笑一声。
“大人莫非要等勐苏瓦的援军到来?”郑玉说道:“你们那婻娇太后会不顾一切的来救你们吗?”
“这可不好说,”维纳苏瓦悠然的抬起头,目光看向石厅顶部,“或许援兵不止从勐苏瓦那里来呢?”
“哦?大人此话何意?”郑玉秀眉一扬。
维纳苏瓦一笑,“我请陶使节与黎护卫见一个人就明白了。”
“谁?”
维纳苏瓦不答,高声道:“去,把杨钦使请到这里来。”
“杨钦使?”郑玉一愕。
......
杨牧云被带至石殿外时,见殿内外布满了蛮兵,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心里不由暗自嘀咕,“莫非我让侬康联系寨众的事被发现了,维纳苏瓦特派人来拿我?”但看看情形又不像,心怀忐忑的走了进去。
“杨钦使......”维纳苏瓦一见他,刚一张口。杨牧云的目光就瞥见了立在陶方晋身后的郑玉,两人四目相对,身子同时一震,差点儿就张口说出那一句,“是你?”
“杨钦使,你怎么了?”维纳苏瓦见杨牧云脸色有异,不禁问道。
“唔,没、没什么?”杨牧云定了定神,目光从郑玉脸上移开,“不知大人把在下叫来,有何要事?”
“也没什么大事,”维纳苏瓦的目光扫了一眼陶方晋和郑玉,“我让你来见几个人,这位是越人那里派来的陶使节,身后带面具的是黎护卫,他的嘴皮子可犀利得很呐!”接着说道:“这是大明来的杨钦使,你们认识认识!”
陶方晋没有见过杨牧云,听他是大明钦使,登时肃然起敬,起身向他施了一礼。
“哦,你是大明派来的?”郑玉调皮的向杨牧云眨了眨眼,“不知来存盆有何贵干?”
杨牧云还未开口,就听维纳苏瓦说道:“越使还不知道吧,大明天兵不日就将南下征讨你们,杨钦使此来便是联络我们存盆共同出兵的事。”
“什么?”陶方晋大惊,他是开国名将陶公僎之子,自己幼年就是随同父辈在与大明的交战中度过的。大明对安南来说,就是一个巨无霸似的存在,要是大明真的要和安南开战,无异于是一场地震。
只有郑玉心里明白他是在虚张声势,淡然道:“是吗?怪不得维纳苏瓦大人笃定得很呢?原来是得了一个强援呐!”
维纳苏瓦嘿嘿笑了几声,目光一转,“越使不如回去禀告你们郑大帅,他现在撤兵还来得及,不然等大明天兵打过来,再撤可就迟了。”
“既如此,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郑玉对陶方晋说道:“陶将军,我们回去吧!这里的事还是赶快禀报给大帅的好。”
“慢着,”杨牧云拦在她们面前,转向维纳苏瓦,“大人,不能让他们走。”
“杨钦使,”郑玉眸波流转,“用你们汉人的话来说,‘两国交兵,不斩来使。’你拦我们作甚?”
“我又没说要斩你们,黎护卫心虚什么?”杨牧云冲她笑了笑,对维纳苏瓦说道:“大明出兵的事可不能让他们泄露出去,不然让安南国有了准备可就不好了。”
“嗯,”维纳苏瓦点点头,“杨钦使说的是,来人呐——”一声令下,殿内的蛮兵蛮将一拥而上,将陶方晋和郑玉团团围了起来。
“杨钦使此举可不合大明天朝的风度啊!”郑玉讥笑道。
“这里又不是大明,”杨牧云反唇相讥,“对你们,还用不着讲什么风度!”
“维纳苏瓦大人......”陶方晋面无血色,刚说了一句,就听维纳苏瓦喝了一声,“拿下!”当即几柄利刃加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