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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嘉眼睛眯着,呵呵冷笑。
“你这个大雨礼部尚书,我看直接改名叫蒙古礼部尚书算了!你催逼朕,比那脱脱不花还狠!”
这话说的重,吓得徐老连连磕头,声泪俱下道:“皇上,臣一片忠心,可昭日月!但蒙古人那边真的不能再拖了。”
他指向严蒿厉声道:“严蒿!你也是读书人!融曰成仁孟曰取义!你还不自己主动辞职下台,为此事负责?难道要皇上亲口说出来么?”
太子也阴沉沉道:“严蒿,你的功劳大家都记得,但你的过失也没法功过相抵,你还是主动请辞吧。”
“请辞你个龟儿子!”嘉嘉干脆利落,抄起桌子上的笔架山,一下子就丢向了太子和徐老:“你们两个废物!除了逼着朕的首辅,逼着让大雨赔偿,还有什么法子?嗯?下一步你们是不是要逼着朕下罪己诏,退位让贤啊?”
太子本来得意洋洋,他还真没得到严蒿破案的消息,还在做着一波整到严蒿的美梦,却想不到嘉嘉得到了严蒿破案消息,早已吃了定心丸,当面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得太子一脸懵逼。
他愣了一下,急忙下跪,嚎啕大哭道:“父皇,儿臣真的是为了祖宗社稷啊。”
嘉嘉不耐烦听他号丧,一挥手道:“闭嘴!滚到一边,一起看蒙古人还有什么说的?”
太子脸上泪痕斑斑,一脸委屈站在一旁,与徐老交头接耳,又私下找了个眼线问了一下,才知道这几天高兴过头,严蒿请包脸黑破案这么大事,他们居然不知道!
难怪被嘉嘉打。
太子和徐老交换了一下眼神,无语泪千行。
不过他们也不怕,因为他们知道蒙古人不会善罢甘休,光是凭着抓住一个吴毅,还不至于让此事平息。
“哼!”此时脱脱不花趾高气昂,带着十几个蒙古大汉,目中无人进入西苑,来到了嘉嘉面前。
他们也不下跪,横眉怒目,看向嘉嘉道:“大雨皇帝,明日就是我蒙古俺答汗,给你大雨下的最后期限。你们大雨至今还没给我们一个交代!我脱脱不花丑话说在前面,要是大雨不能拿出让我们信服的交代,我等立即返程。蒙古大军随即南下,你大雨就会···”
他越说越是得意洋洋,嘉嘉越听越是脸色阴沉。
他话音未落,只听得一声断喝:“闭嘴!”
脱脱不花看去,只见严蒿站了起来,冷冷走到他面前:“你见到我大雨皇帝,为何不跪?还敢大放厥词?”
脱脱不花愣了下,感觉有点不可思议,他蒙古此时大兵压境,这严蒿居然还想让他下跪?
太子不悦道:“严蒿,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纠缠这点细枝末节?”
徐老也叫道:“严蒿,我才是礼部尚书,查了典籍,当年大源使者来了大雨,就是不跪的!皇上,严蒿这是要挑起事端,推脱责任,还请重罚。”
严蒿冷笑一声,走到了徐老面前,淡淡道:“就凭你,也配称为礼部尚书?你别忘了,在座各位阁老,每一个人,都是你的前辈,都曾做过礼部尚书。你要说典籍,谁也不差!”
他一指申时行:“你是徐老前任,你说,这俺答汗使者见了我皇,该不该跪下?”
申时行出列,毫不犹豫道:“应该!”
徐老脸色一变:“胡说,典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