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坐在桌子一角的一个年轻人站了起来:“瓢把子,咱们为什么要这么低声下气?你看他们就这么几个人,裏面还有女人,咱们还怕他们不成?”
坐在正在旁边的一名老者立刻怒喝道:“瓢把子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闭嘴坐下,不愿坐在这裏就滚出去!”
这名老者乃是火堂的大长老,总管这裏所有的刑罚,上次因为出卖大哥的那个小贼被当街捅死便是他派人下的手,如今在他的一声怒喝之下,那个年轻人虽然心中还有不服,但是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坐了下去。
卢晓航摸了摸鼻子,笑了笑:“瓢把子,介绍介绍在座的诸位吧。”
那个人站起身来:“在下卓不群,是这苏州盗门的瓢把子。左手边的这位是金堂长老乌得善,右手边这位是火堂长老洪三刀,这位是木堂长老徐清风,这位是水堂长老范柳林,这位是土堂长老周果。”
卢晓航眉头皱了皱:“你们盗门中人起这个五行堂做什么?”
卓不群苦笑一声:“为了掩人耳目罢了,说白了,这金堂便是主管盗东西的,火堂主管门内刑罚,木堂则是教导新人用的,水堂是为了拿错了东西和人家讲和或者去府狱捞人用的,土堂就是在偷东西的时候负责踩点防风和在金堂失手的时候制造混乱用的。”
卢晓航点点头:“你们势力这么大,我们就这么几个人,为何要表现的这么低声下气?”
卓不群苦笑一声:“阁下是打算那我们寻开心吗,我们做贼第一门学的便是眼力劲,道上的规矩有三大规矩,救命银子不偷,图财不害命,偷银子不偷光。这些靠的可全是眼力劲。”
“你从进门开始,后面的那两个人便从来没有敢跟你并排着站过,他们一进来便占据了这个房间的有利位置,在哪个位置上,进可最快的击倒我们,退可立刻护送你离开房间。另外你腰间那块牌子如果我没认错的话,应该是王府专用的。我们虽然人多,但是都是有妻儿老小的人,绝不会那全家的性命开玩笑。”
卢晓航苦笑一声,他腰间那块牌子本来是做福王世子的时候的身份象征,后来不用这块牌子了,但是自己觉得这块牌子很好看,便当做装饰物摆在腰间,上面只有一个福字,常人看了估计会认为是什么配饰,只有懂得人才知道这是王府的规格制式,想不到一个盗贼也有这般见识。
“既然你看出来了,我就和你只说了,我是当今皇上手下河洛军大将军卢晓航,这次是为了这苏州城的事情而来的。”
卓不群点点头:“都怪手下人眼力见不够,竟然做买卖做到了你的身上,今天的事情是我们不对,条件你提便是了。”
卢晓航笑了笑:“我想做一个月你们苏州盗门的瓢把子。”
话音刚落,站起来一位老者:“此事万万不可!”
“为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