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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这种东西是根据经历说演变成的，上辈子她不可能拥有在那个新鲜时代的经历，她的性格根本不可能跟现在一模一样。

“你从前什么性格，我也记不太清楚了，我只知道，你又回到我身边了，所以，我不会放手，你也别想在逃离我。”

帝无妄的答案模棱两可，却回答的很标准。

可凤云染心里却还是有了一层隔阂，她不想自己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因为另外一个人。

见她不说话了，帝无妄将她的脸转了过来，轻轻的吻着她的唇，“凤儿，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变成什么性格，只要是你，在我心里都是最特别的那个。”

银色的发丝掠过她的脸颊痒痒的，可能是因为紧张，也可能是怕凤云染想的太多了，帝无妄捧着她脸的双手都有些微微发颤。

“凤儿，别抗拒我好吗？”

对上那深邃有深情的紫眸，凤云染还是沦陷了，她还是沉浸在了那该死的温柔和宠溺中了。

她是喜欢大魔王的，不……应该说，她是爱上了大魔王才对，她想跟他同舟共济，想解除他身上的魔魇咒，她甚至愿意替他承受痛苦。

当时那种本能的反应，她自己都没想到，从什么时候开始，大魔王在她的心中一种占据了这么重要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