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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解释。”山姥切国广很警惕的回答,他已经把一只手按在了腰侧的刀柄上。
他身后同样不知道事情经过的蜂须贺虎彻把搬过来的加州清光放倒在地上,自己跟着做出了同样的举动,惊疑不定的打量着一会儿没见就像是遭遇敌袭似的同伴们。只有小天狗今剑跳着脚,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啊呀,山姥切先生,不是你想的那样啦!”
“那又是怎么样?”山姥切国广防备不减的回头问,“你们……到底有什么在瞒着我?”他露出了怀疑的神色。
这一本丸刀剑付丧神说吐血昏迷就吐血昏迷了,还有的像在发疯,山姥切刚才吓得只差瞬间摇铃召唤狐之助——狐之助可是把它的铃铛送给了山姥切一个,那是紧急措施。
“这个……”一行人磨磨蹭蹭的围了过来,临到解释的关头都羞于启齿。宗三左文字身上的黑气消失了,盯着旁边膝丸头顶上的那片空气,膝丸不好意思的垂着脑袋,眼神钉在了地面上。药研拼命推着眼镜。三日月假意低头拢着他凌乱的蓝色狩衣,整理的非常专注。
鹤丸国永见势不妙,一边过去扶起地上还昏着的加州清光,一边努力避重就轻:“是‘惊吓’,我准备给你的惊吓啦!本来是要留到去现世排练舞台剧的时候再给你看的,谁知道提前被发现了……”
“对啊对啊。”今剑和膝丸连忙跟着附和。
山姥切半信半疑的重复:“这就是你说的惊吓?给铃木先生讲的新设定?”他上下打量了两眼灰头土脸的一群人:“——可我还是不知道你们刚才在做什么。为什么你一身血?三日月的眼睛也变红了?新设定和你们的行为到底有什么关系?”
“哈哈哈,这是道具呢。”三日月总算不装聋了,他轻松的掸了掸沾上灰尘的衣袖笑道,“一种叫做‘美瞳’的神奇物品,可以改变眼睛的颜色。”
“我身上的都是番茄汁。”鹤丸国永匆匆忙忙的解释一遍,不想让山姥切多问,“总之——等铃木先生的剧本写好了你就知道了!加州昏过去了,我们先把他送回去——还有内番也没做呢!”鹤丸一把将红眸青年抗在肩上溜走了。
“他们到底在做什么啊?”蜂须贺虎彻疑惑不解的问,看着一群人一哄而散、各个跑的像兔子似的飞快,没一个愿意讲他们到底是在做什么的,连新来的三日月宗近都不像昨晚似的淡定,慌慌张张。
“今剑,你知道吗?”糊涂的山姥切国广只能带着怀疑表情转回头,他和会意的蜂须贺虎彻一左一右板起脸,审问起了小短刀。
“我……这个……那个……”今剑冷不丁呆了,茫然又无措的后退了几步,支支吾吾。他突然眼睛一亮,叫了起来,“啊!我们带回来的海产品要赶快送去厨房,我现在就去找膝丸!”
小天狗弯腰捡起地上的包裹,“唰”的一下跟着跑没影了。
“……”只剩下完全摸不着头脑有些气愤的山姥切国广和蜂须贺虎彻面面相觑,一头雾水,“喂……到底怎么回事?!”
“总之……我先去把进度汇报给主公。蜂须贺,你休息吧。”山姥切国广说,他想到了天守阁里的那本刀帐,心中有了主意也就不气愤了。
不管本丸里的刀剑们怎么了,他们都瞒不了审神者。山姥切查看一下状态就能明白了。
他径直前往了天守阁。
狐之助第一个发现了他,顿时笑开了花:“山姥切大人!您回来了!”
拿着抹布的长谷部也精神一振,高兴的回头,脸上终于不用压抑他的激动之色了,迫切的汇报道:“主公,事务都已经处理好了,报告都放进了柜子里,铃木先生那边我也联络过了。”
“你们在一楼干什么?”山姥切不解的问。
天守阁一楼是作为大家开会的正式场所,平时空空荡荡,没什么用处。长谷部和狐之助一人一狐拿着抹布,怎么开始在一楼大扫除了?
说起这件事,长谷部有点委屈的忍不住倾诉:“……因为事情还是做完了,主。”
别人的近侍都是在为主人服务,只有他,担当了近侍职责却没办法跟着主公。一个人留在天守阁里不知道该做什么,他又不愿意用主公的通讯器玩乐消遣时间,只剩下一腔忠心热血无处发挥。
昨天在本丸里偷忙了大半天,今天他总不能还上山抓猪吧?
“这……”山姥切国广有些头痛和无法反驳。他想了半天,想出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提议道,“长谷部你来……负责时空转换器吧。”
他们本丸是流落到异时空的,如果想回去,就需要不断搜索原来的坐标。但是他们自从到了这里就只搜索过一次,找到了横滨这一个地点而已——可以说要交给长谷部的是一件枯燥无聊但又非常重要的事情。
“我压切长谷部一定好好完成这件事!!主公请放心!”长谷部果然变得目光灼灼,气势十足的高兴发誓,他认为自己终于得到了一个重任。
山姥切松了口气才回了二楼,可是等他做好心理准备重新拿出了那本刀帐,翻来覆去看了半天,标注在每个刀剑付丧神上的状态还是“正常”。
山姥切国广:“???”
——无缘无故砍人和昏迷受伤这都是正常刀能做出来的事吗?还是连刀帐也坏了?
这个本丸到底怎么回事啊……难道是刀剑们都被、被鬼上身了?!所以才能解释他们的行为和刀帐的正常吗?
白被单青年的表情逐渐弱小可怜又无助,他默默把自己裹成了一团,努力寻找安全感。
“啊!三日月殿!”楼下突然传来狐之助冷不丁加大的嗓音,这是在暗中提醒山姥切,“——有什么事吗?”
“怎么了?”作为近侍的长谷部也恢复了稳重可靠的嗓音问,他有点吃惊,“三日月殿,加州,你们受伤了?”
山姥切疑惑的放下刀帐,警惕的走到门口,出于保险他就站在二楼卧室门口,没有出去,静静听着楼下的动静。
“因为一些原因……不小心中伤了。”三日月像模像样的捂着胸口,露出苦笑,“哈哈哈,本丸的修复室虽然能恢复我们的伤势,但是伤势过重,就只能请主公帮忙了。”
“没……没错。”加州清光跟着叹息,“……我们两个都是中伤,可以请主公为我们疗伤吗?”他嗓音希冀。
楼上的山姥切国广差点反驳出声:胡说!刚才加州清光没醒的时候明明还是轻伤,怎么突然变成中伤了?!
“中伤也可以在修复室治疗的,并不能算伤势过重吧?”楼下的压切长谷部不知道山姥切的心思,但他很好的履行了近侍职责,冷静指出了破绽反驳道,“你们不要随便麻烦主公啊!”
“可是来到本丸这么久,我们都没有见过主人……”加州清光的声音低了下去。三日月也叹息了一声,状似无意的喃喃自语了一句:“在受伤的时候都不能被主公抚/慰吗?”
他没再说什么了,楼上的山姥切国广却听的坐立难安,心中羞愧。
确实,以刀剑付丧神的角度来看,他深深地知道刀剑们喜欢也渴望着被主人使用或者触摸。可是——就连受伤后都不能被主人拿去修复保养,连面都见不到。
还有比这更惨的了吗?
如果山姥切国广也遭遇了这些,他心里有多难过,他自己是清楚的。
难道就没有两全的办法了吗?
山姥切国广眉头皱的能打结,忍不住拿出铃铛悄悄召唤了狐之助。
楼下的小狐狸果然突然出声:“这件事还是汇报给审神者大人,听从他的意见好了!我去去就来!”
小狐狸蹿了两下就飞快奔进二楼的卧室里,激动的压低了声音:“山姥切大人?!您愿意暴露身份了吗?”
“不是,我想问问有没有办法屏蔽他们的感知?”山姥切国广直截了当的问出了自己的难题。
他觉得时之政府在这一点上肯定有应对办法的,就看狐之助知道不知道了。
众所周知,给刀剑做疗伤的时候,审神者要直接对刀剑本体进行保养。只要山姥切出面,他就会暴露在刀剑本体面前。
今天给山姥切国广提了个醒,这件事迟早要解决的——不然等以后刀剑们因为什么原因伤势过重了,难道他还能为了隐藏身份不去救人吗?
“屏蔽……这倒是有办法,时之政府的资料库里有记载!发放稀有刀剑和限锻刀剑的时候用的就是这种运输办法!”狐之助肉眼可见的兴奋了起来,它胸前的铃铛里射出一道光,投射出一片看不清的字迹,狐之助用爪子飞快翻着,很快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