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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质疑来得突然,说话那人声音尖细,显然是个女子。
襄离回头看去,发现这个砸场子的人正是蒹葭。
她握着自己画上朱圈的竹签,内心颇为不平,她虽然确实想要作弊,可是却被师父师姐阻止。
这一次的考试完全是凭借真才实学,她凭什么这么否定自己?
襄离理直气壮,“你凭什么说我作弊,你有什么证据?”
天地良心,她敢保证,自己全身连个小纸条都没有。
乡下鲛人字都写得丑,不仅斗大的字写得歪歪扭扭,时常还张冠李戴,将这个字的部首,写到另一个字的头顶。
让她细细密密的写一条蝇头小楷的字条,简直比拿刀刮鱼鳞更痛苦。
粉色衣裙行走带风,气势汹汹而来。蒹葭先是不屑的打量了一遍襄离,好似十分嫌弃的样子,这才开始在她身上细致的摸了起来。
从头发丝检查到鞋子,连个纸片都没看见。
蒹葭的脸色逐渐难看起来,却还是不肯轻易罢休,“你肯定作弊了,没有带纸条,就是旁边有人提醒。”
话音刚落,原本襄离身边围观的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轰然散开。
开玩笑,他们就是来凑个热闹,可不想跟舞弊牵扯上关系。
“可不是我,别看我。”被蒹葭指着的人连连摆手后退。
“我我我、我也没有。”被换到的人惊恐瞪眼。
“那就是你!”
“怎么可能啊,她抽到的题可是辨物和赋灵,就是我们有心给她作弊,自己也都不会啊!”
“我不信,这个丫头又蠢又笨,怎么可能自己考过。”
“喂喂喂,你搞清楚,你又没有证据来证明我作弊,怎么能胡乱泼脏水。”襄离叉腰。
“反正就是不可能是你自己考过的!”蒹葭咬牙切齿,“既然身上没有纸条,那就有可能写在身上,你给我把衣服脱下来!”
说着,她就要去拽襄离身上的衣服。
蒹葭向来举止任性,所作所为从心所欲,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宛如一个泼妇。
襄离捂着衣襟避开她的手,这个女人太过分了!
当众扒掉自己的衣服,岂不是让自己出丑?
虽然自己不是真正的人类,可是鲛人也不能随随便便让人围观。
“你不肯扒下衣服来,就是心虚。”蒹葭昂首道。
“难道就凭你没有真凭实据的怀疑我,就要让我扒下衣服给你看?”襄离很不理解她的逻辑,“既然如此,我也怀疑你好了,你也把衣服脱下来,不脱就是心虚。”
“你!”这个丫头小小年纪伶牙俐齿,还在微巳面前装可怜害自己被他冷落,实际上根本就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澄心殿内,剑拔弩张,几乎打个喷嚏都能擦着一片硝烟。
方才为襄离出题的赋灵座师却一声清咳,打破一室紧张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