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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待八卦,很少有人可以不抱有好奇心。
于是就那样鬼使神差的,云末抱着青铜鼎站在了门口......
然而,危险就那么猝不及防的到来了。
云末的到来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有些意外,可是却不是那么不可接受......至少是对于一个窃听者来说。
几个人都松了一口气一样,脸上的表情似乎是在说:是你啊,那没关系了......
然而那漫不经心的、平时打招呼一样的问话却让云末坐立不安。
“云末你怎么在这里?”
“我......”
云末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来话,原本引以为傲的辩才此时也没有了用武之地。
襄离见他急的头上冒汗,便以为他是急着洗澡。
“啊......你是不是要来洗澡?”襄离有些歉意的说道,“今天恐怕不行,里面发生了一点事......”
云末的脸色古怪,不知道她是怎么想到这个理由的,他在军营里虽然有平易近人的名声,可是在怎么样也不会跟这么多人挤在这里洗澡。
之前因为蝶翼的缘故,他为了避开众人视线,也从来没有来过这种地方。
可是眼下也没有什么别的理由可以找,他也只好勉强就着这个梯子下去。
“是......是啊,既然这里不能用,那我就先回去了。”
他正是心虚,只盼早点离开他们,于是转身就走。
可是襄离的脑回路不正常,不代表别人同样如此。
“等一下。”清冷的声音子身后传来,喊住了云末那慌忙的脚步。
微巳......云末捏紧了手指,却不得不停了下来。
“天璇君......有何吩咐?”他勉强维持着平静的语气,嘴角挂上一贯的微笑。
“你......”微巳的目光落在了云末手里的青铜鼎上,微微皱起了眉。
云末不自觉的将青铜鼎用袖子遮了遮,试图不露出一点。
可是此举却是欲盖弥彰,显得更加可疑。
“你是来沐浴的,为何要带着青铜鼎?”微巳扬声问道。
他的语气分明没有任何情绪,可是云末却只觉得那冷静沉着的目光落在身上仿佛针刺。
“我一直带着它。”云末梗着脖子说道,“这是我唯一的......唯一的......”亲人两个字在喉咙里滚了几滚,最终只含糊成,“东西”。
什么东西重要的要洗澡的时候都带着?那青铜鼎看上去除了略微精致古朴了一些,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洗澡时哪怕带香膏澡豆、毛巾刷子都不足为奇,可是带着青铜鼎就很奇怪......难道是用它来盛水?
微巳的目光愈发古怪了起来,心中想着,难道是云末在翼族学了他们的习惯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