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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就是难啊难......
表面上一脸淡然的答应了小娇妻让她回家乡解决家务事,背地里却在偷偷摸摸拿着镜子看着人家,而且还在莫名其妙的吃飞醋。
被襄离近距离搜过身的巫湛就不说了,早就上了微巳的黑名单,不知道给他在心里扎了多少下,后面的遗光则更是被他看作头号情敌,一出现就要高度警惕的那种。
鲛人、俊美、尊贵、强大、众望......这几乎就是给一个鲛人女郎能选择的顶配了!微巳酸溜溜地想着。
海神后裔,鲛族遗贵......镜中的碧波潋滟,那是鲛人长尾扫过的余韵,瑰丽的鳞片宛若珍宝,映衬的整个海水都好像会发光一样。一般无二的年纪,一般无二的意气相投,男俊女艳,均是人世间难得的殊丽。两个人站在一起便是一副画卷,怕是看到的人都会觉得他们是一对眷侣。
啧......微巳越看越觉得不是滋味,连带着看着镜子都觉得面目可憎,阴沉脸色吓得天枢君也顾不上把这他的大腿了,屁滚尿流的就护住自己的镜子,结结巴巴的说道,“瞎说,我就觉得那个遗光不好看,妖里妖气像什么样子!”
玉衡君色迷心窍,想要辩驳几句,就被身后的天玑君一针下去给扎昏了。
看着玉衡君软软倒下,天枢君目瞪口呆,“你......你......”
以为他要说自己下手太狠,天玑君好整以暇地收拾起银针,用一视同仁的语气说道,“一针十两,概不赊账!你要是给她求情说我下手太狠也不是不行,同袍之间也要收费的,你把钱付了随便说。”
对,天玑君为了养家糊口也是掉进了钱眼里。
不想天枢君喜滋滋的掏出荷包来塞给天玑君,如释重负地说道,“早知道这一针有用,就让你早点扎了!这些都给你,随时补一针!”
“......”天玑君彻底把同袍情谊替换成了狠辣无情,点了点头,“没问题。”
微巳尚且没有注意到这边为了让玉衡君少说两句也是煞费苦心倾家荡产,现在满心都是怎么把这个碍眼的鲛人从襄离身边弄走。
调虎离山?鬼知道这货忽然离开又忽然回来用的什么名头。反间计?人家似乎好像还是一族的,他这似乎也没什么立场......
就在他纠结的时候,机会却自己长了腿送了上门。
一个头发散乱浑身脏兮兮的桃衣女子踉跄着跑进了神女庙,似乎是发现了里面有人,她深吸一口气,又想跑出去。
这人太可疑了......
“站住。”微巳清声一喝,剑气如臂使指,倏忽而出。
朝日屿。
襄离轻轻松松就解决完巫族叛乱,收获还很是丰富,大功臣一般的坐在四处漏水的大殿里,看着族人们爬上爬下的忙活。
这鲛人也是绝了......
一边修大殿,一边也不耽误开会,反正都是自家人,也没什么机密,还真的是敞开天窗说亮话。
白鳞王甩锅甩的快,而且大家都是同族,他们也没有造成什么大祸,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