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岛东边的江水上,一艘行船中,鲁力喜一脚踢在一名女子小腹之上,栽下黑色面具,露出一张狰狞的面孔,冷冰冰的看着她们道:“谁还敢闹事,我立即便要了她的命!”几女闻言无不惊慌的往角落挤压着,但只有青静此女不甘示弱的盯着鲁力喜,不屑的冷哼道:“你们如此急切的抓我们离开,想必尊师已经查到尔等头上,之所以现在不杀我们,只是不敢承受尊师怒火,故此定是要将我等运送到别处,然后杀人灭口,推卸责任,真是懦夫!”被猜出心思的鲁力喜是勃然大怒,真想一刀结果了此女,然后抛到江中喂鱼,但是如此做了,很容易便会被人查到头上,他的确不敢,但他更不是懦夫!“那我现在就给你见识一下,懦夫是怎么办了你这个女人的!”说着,鲁力喜竟开始解腰带!一众女子发现他的举动,无不是大惊失色,惊恐的蜷缩一团,瑟瑟发抖,很明显她们都知道鲁力喜要做什么了!青静猛然站起,冷冰冰道:“我等清白之躯岂能受辱,几位师妹,师姐先走一步了!”说着,青静居然一头就撞向了船木,顿时鲜血乍现,可她却感觉头疼欲裂,没有当即毙命,但她仍然不惧头痛,再次撞向船木。“嘭!嘭!”一声胜过一声的撞击,令整个船身似乎都在震颤。在逍遥宫里待久了,鲁力喜见过自杀的,而且不止一个,但是还从来没有见过头破血流后,仍然能不惧痛苦而自寻死路的家伙!看着青静一下一下的撞击舱壁,鲁力喜慌了。倘若让青静死在这里,从时辰上看,那绝对逃不过仵作的眼里,而若将她尸体随便弃之,又是自留破绽,要做。就要让她们同时死在一个地方,唯有如此才能让正虚子哑口无言!可是若他现在就阻止,在面子上定然要示弱了,况且,这也会让这些女人确定他的担忧,从而想方设法的给他下绊子,那他这一路还能走得太平吗?便在鲁力喜左右为难的时刻,忽然,一名守卫急匆匆的走进船舱。对他抱拳道:“禀管事大人,前方忽然出现一艘船!”“什么船?”鲁力喜惊道。“不过是一艘小楼船,看起来只是富家公子出游游船。”守卫解释道。鲁力喜一听便安心了,虽然现在到了深夜,但江南的富户公子可是专挑这个时辰,载着几个好友,带上一船莺莺燕燕,把酒言欢。一起随船荡而荡,简直是人间极乐!不过。虽然对此不在意,可也正好给了他台阶下,于是便道:“出去看看。”言罢,他看都不看舱中几女,一边系着腰带,一边走出船舱。“师姐!”几个还处于惊恐中的女子等鲁力喜走后。立即冲过去把青静围了起来。“我没事!”青静摆摆手道。“你都头破血流了,怎会没事啊!”青韵焦急道。“放心吧,只是皮肉伤!”青静冷冷的撇了一眼舱门外,而后低声对几个师妹道:“我只是试探他,由此可见。他不敢现在杀了我们,但如果这一路我们无法得救,定是难逃一死了!”“啊!”几女都是大吃一惊,一是没想到青静师姐居然用这等方式试探对方,二是她们的结局还是难逃一死!“大家不要怕,一呆我们出了这船舱,能跳江的就跳江,能跑的就跑,不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们将我们全部杀了,否则师尊也没有办法惩治这些恶人了!”“嗯!”几个女人虽然慌,但左右都是一死,不如最后拼一次!此时此刻,青静几女所处之船的前方,一艘小楼船里,张大贵看着钟孝师手中的硬弓,不由吞了口唾沫,这弓有多难拉,他可是尝试过了,别说他一个人了,就算带上吴盛,二人合力都无法拉满,唯有再加上林潮才可。可是人家钟孝师,一个人随便拉来拉去,看起来都没用力一般,能让他不佩服吗?“孔大,前面那艘船真是逍遥宫的?”张大贵忽然看向靠在船楼便的孔梨灿。“十有**吧。”孔梨灿懒洋洋的说着,便睁眼扫了他们一下,慵懒道:“起初我认为道姑离船,是两个意思,结果这两天一琢磨,感觉远不止于此,教主的退路是必须的,但道姑和离船却不能拆分,特别是最近正虚子的大动作,我推断,逍遥宫铁定要把这些道姑运走了,而教主吩咐的,便是让我们一定要劫下道姑的离船!”“教主能想这么远?”脸色依旧黝黑的钟孝义惊讶道。“那是!”张大贵算先一笑,道:“教主料事如神,就没有他不知道的事!”“呵呵!”孔梨灿笑了笑,道:“虽然教主肯定有不知道的事,就此事来说,并非教主未卜先知,而是这一切都是经他手安排的,只要我们没出错,十有**都会按照教主设想而走,这叫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孔梨灿一席话听得众人半懂不懂,不过有一点他们都很清楚,那便是教主真的很厉害!“都被说了,船来了!”林潮忽然冲击船楼里提醒道。一行人顿时紧张起来,特别是张大贵这些曾经还是淳朴的村名,倒是钟家村的人比较镇定,因为这事他们可是经历过一次的,很清楚这时候应该怎么做!“钩锁准备好,一旦两船靠前,全给我往他们船上招呼!”钟孝师下令道。当初在太湖劫船时,钟家村的人就练过,故此一听到钟孝师的吩咐,便立即蹲下来,躲藏在护栏下,而张大贵、吴盛、林潮和乌家三郎等人,却是发愣,直到钟孝义提醒后,他们才知道现在要先藏起来,等两船靠近才突然起身,将钩锁绕道对方的船上。当两船靠近,没有片刻迟疑,在钟孝师一声令下,众人忽然全部站起,顿时,钩锁如雨,齐齐飞到了鲁力喜的船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