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充分体现了学霸和学渣之间没有办法友好沟通的真谛了。
什么叫做半个小时背一个单词?
我特么的一个学期都没有背过十个单词!
是我太懒了,还是楚小雨太疯了?
楚小雨这种学霸都这么努力学习的话,那么梨溯那样的学神三十分钟会背多少个单词?
不会是两百个吧?
他们的脑袋都是怎么长的?
叶翔好像记忆力也非常好,至少他每次站起来回答老师问题,背诵课文的时候都很流畅。
我绝对不相信这是智商的问题。
肯定他们作弊了。
说不定,他们秘密安装了虚拟显示屏,通过显示屏他们可以作弊……
我就这么走了,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可我的故事没有讲完。
孩子们非常的难过,希望我下次再来给他们讲故事。
回头都望不到那些小朋友们了,我还是恋恋不舍地不停地张望。
叶翔都烦了,“行了,他们又不是舍不得你,是舍不得你的故事罢了。”
我得意洋洋地甩一甩刘海。
“小爷我就是招人喜欢,你们羡慕嫉妒恨去吧!哈哈哈……”
正狂笑着,突然被石头绊了一跤,扑哧摔了个狗啃屎。
回到学校之后,我才发现,原来楚小雨再出发之前,就将我们要去做慈善事业的事宣扬得人尽皆知。
可梨溯之前带我们去福利院做好事,到现在也没有人知道。
说实在的,在和梨溯来往比较近的人之中,我算得上是和梨溯关系最好的了,毕竟她曾经在我的梦里留住过一段时日。
但要不是梨溯主动带我们去了福利院,并且提到了她经常做志愿者的事,我还真不了解她这样一个大忙人,居然会做这些事。
要知道,梨溯的所作所为是以个人的形式在做好事,她才是名副其实的志愿者。
而楚小雨虽然也在做好事,可是性质难免就不一样了,她代表的可是楚氏集团。
至少,梨溯在做好人好事的时候,从来就没有考虑过要把自己送给困难人士东西的一幕拍下来,然后挂出去,让一些人知道,发现,点赞,支持。
难怪楚小雨总是比梨溯差了那么一点点。
我们一回来就是睡觉。
曾景武则是先跑去吃东西去了。
关老师那里还没有给我消息,也就说明导演还没有找到。
于情于理,我们三个应该去探望一下那个倒霉的摔断腿的前导演的,毕竟也受了人家的照顾。
我们睡饱了,才在去看望导演。
导演被包成木乃伊一样,胳膊手都被吊了起来。
不至于吧?
我记得当时他虽然是从高处掉下来了,但是没有摔得那么严重啊,好像导演本人还站起来过,说明只是小情况而已。
怎么一送到医院里来,病情反而加重了呢?
原来是被救护车送医院路上遭遇了车祸,发生了二次损伤,本来只是小毛病,变成了大毛病。
导演那个后悔啊,早知道就不那么急着让人叫来救护车了,都不如自己开车去医院了。
看到我们来了,导演还是很高兴的。
“你们来了,快坐坐。”导演身边也没什么人,整个病房看起来冷冷清清的。
看着导演的这个样子,我都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同情了。
被抱成这么白的导演看起来实在太滑稽了。
但我再是情商低,也明白这个时候不能笑。
我好不容易憋住了,结果旁边的曾景武噗嗤笑出来了。
“好像大白面馒头啊……”曾景武感慨道。
他到底是有多喜欢吃馒头啊!
不就是的导演白白胖胖的,又被包成木乃伊,看上去更是白花花一片吗?
我大声斥责道:“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还不赶快向导演道歉!”
导演脸色这才好看点儿,“算了算了,我这个样子要多好笑,我自己也知道。”
我义正辞严地说道:“那可不行!我必须教训他!就算咱们导演再像是白面馒头,肉包子,粽子,豆沙馅的包包,你也只能心裏想想,绝对不可以说出来!绝对不可以说出来!!!”
我声音大得把正要进来的护士都吓跑了。
叶翔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
“行了,你们两个就别捣乱了。你们先出去,我和导演说几句话的……”叶翔说着就把我们给推出了病房。
病房门又被关上了。
我和曾景武站在门外。
曾景武低头玩起了手机,他本来就对探望导演的事不感兴趣。
我贴在门上,好半天没听到什么动静,我怀疑地说道:“叶翔该不会是想要把导演潜规则了吧?”
曾景武抬了抬眼皮,“你确定你是认真的?”
“我怕叶翔是认真的。”
“他长得好歹也算个人物,不至于对白面馒头下手。”
“可你长得也像个人物,却特别喜欢在床上对白面馒头下手。”
曾景武:“……”
我:“……”
我们都对叶翔想要出名的渴望毋庸置疑。
我们对视了一眼,同时额头冒汗。
“要不,你进去看看?”我说道。
“为什么是我?”
“因为只有你能打得过叶翔!”
“你这是承认了我吗?”
“我不光承认你妈,我还承认你爸爸!你快去吧!”
就在我们纠缠的时候,突然从病房内传出一声暧昧的呻银。
我和曾景武顿时更着慌了。
偏偏之前被我吓跑了的护士又去而复返。
我张开手臂,视死如归地挡在病房门口,“你想干什么?”我质问道。
护士大妈愣了下,“我要查房啊。”
我严肃地说道:“不行。”
护士大妈有点儿怒:“你们刚才就吵得病人没有办法好好儿休息,我懒得说你们,现在还阻止我检查病人的身体?你们不是来探望病人的吗?你们难道不希望病人尽快恢复吗?让开!”
我急中生智突然抱住护士大妈的胳膊。
我盯着她的眼睛,开始胡说八道。
我说:“其实,我已经注意你很久了。”
护士大妈愣了愣,“你搞毛线?”
“我不搞毛线,我不会织衣服。”说着,我将护士大妈一推,抵在墙上。
我的一手撑在墙上,居高临下地盯着护士大妈。
不清楚为什么,护士大妈突然变成斗鸡眼了。
我发现她黑头很严重,脸上的痘印不要太多,一看就是年轻的时候没有保养好,但是仔细分析,她应该还不到四十岁的……
护士大妈紧张兮兮地问道:“你注意我什么了?”
你说我注意你什么了?
我这辈子第一次见到你,你说我注意到你什么了?
这一眼,我只注意到你鼻孔特别大,鼻毛都钻出来了好不好!
就你这个形象会吓到病人了,为什么不好好儿地打理一下自己呢?
我深情款款地说道:“你吃饭的时候,我注意你,你睡觉的时候,我注意你,你上厕所的时候,我注意你,你在房间里的一举一动被我发现了,你应该知道,我都发现了什么吧?”
其实,我就是胡说八道。
我要是真的把心思放在一个可以当我妈的阿姨身上,不用我妈出场,我就先自绝于人民了。
然而,不清楚为什么,这个护士大妈,她她她……居然相信了我的鬼话连篇。
“怪不得我最近总感觉有人能盯着我。”护士大妈突然变成了阴森脸,语气沉沉地小声说道:“你既然都看见了,我也不多说了……你提出你的条件吧。”
我现在的表情一定很复杂。
因为我完全听不懂护士大妈在说什么。
难不成我是人来疯,她是见人也疯吗?
或者是一把年纪了,终于有男孩子对她表白了,她激动到语无伦次了?
都什么和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