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宋天应闻言再度说道,如果不是心中已经有了几分把握,他根本不敢这般笃定地告诉秦安结果。“详细说说,圣火堂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势力?你又是因何判断出这是圣火堂的信物图案?”秦安神色略显凝重地看着宋天应,对于这个他还是第一次听说的势力,他显然充满了好奇。最关键的,这很有可能会牵扯出一些关于天皓的隐秘。听闻到秦安的询问,宋天应的神色略显不自然起来,就好像他很尴尬和秦安进行这样的话题。“不瞒秦尊你说,我曾在帝殿侍奉过天皓一段时间,而且在圣战新军中,我也一度得到天皓的重用和信任!”宋天应有些尴尬的道,而他所说的这一点,也正是让他尴尬的原因所在,毕竟现在秦安是新世剑帝,他身为秦安的直系下属,如今再谈起旧帝天皓,自然会感到些许的局促。而他在说完这番话后,也一直在观察秦安的反应,直到看到秦安没有任何不快,反而还示意他继续讲时,他才大胆的说道:“关于建立圣火堂的这一提议,我是二十年前在一次密会上听天皓提的!”“如果我记得不错,在那次密会上,天皓就曾向大家展示过圣火堂的信物图案!”宋天应说着看了秦安手中的玉简一眼,又道:“天皓展示的信物图案,和您玉简当中记录的极其相似!”“后来呢?”听宋天应提起二十年前的密会,秦安心中的疑虑更重了,他和迫切地想要知道那场密会之后又发生了什么,圣火堂究竟有没有建立,建立后又用在了什么地方等等,这些,都是他此刻比较重视的。“后来……”宋天应说道这里一阵黯然,他显然也很想帮秦安提供更多有用的线索,但当年那次密会之后,他就再没有机会进入天皓的核心密会了,“实在抱歉秦尊,那次密会之后,我就被调离了帝殿,关于圣火堂建立一事的后续,我是真的一概不知!”宋天应满是抱歉地看着秦安,他知道秦安派出天风和玄龟等信任之臣,说明此事一定很重要,否则的话,秦安也不至于在一收到天风的印记传唤就火速赶来。但他知晓的情况的确只有这些,至于后来圣火堂是否建立等等这些,他就算是想告诉秦安,也的确是有心无力,他总不能编瞎话吧。“那你回想一下,参与当年密会的还有谁,我是说现在还活着的!”秦安郑重地看着宋天应,他原本只是想追查袭击木族的凶手,却不料机缘巧合之下,竟然被他撞出了这么一桩隐秘。此时此刻,他的心绪已经完全被圣火堂这三个字吸引,直觉告诉他,如果宋天应所言的圣火堂真的存在的话,那木族被袭击一事,就绝不是表面看起来那般简单了。“除去我之外,应该没有活着的了,不过我调离帝殿之后,有一个人调了进去,我不清楚他有没有进入天皓的核心密会,但我想可以找他问问!”宋天应脑海中仔细回想,和他一起参加那次会议的人,包括天皓本人,已经悉数死在这次战争中了。参与那次密会的人死光了,但他忽然想到,在他离开帝殿的当日,有一人被调了进去。后调进去的这个人,在这二十年间深得天皓的信任,宋天应忽然觉得,关于圣火堂的事情,问这个人,一定能问出些许根由来。“谁?”听宋天应说还有另外的线索,秦安神色顿时一正,急声问道。“洪易!圣战新军副统领!”宋天应非常笃定的道,对于洪易这个人,他虽然没有深交,但却保留着很深的印象。因为在圣战新军中,洪易属于最受天皓信任的那一列人。这一点,从洪易能够当选圣战新军副统领一职就能看出来,要知道,圣战新军的统领,向来都是由天皓的信服来任,洪易能当上副统领,说明其受信任的程度是仅次于天皓心腹的。宋天应觉得,天皓既然如此信任洪易,那在建立圣火堂的事情上,一定不会完全瞒着洪易,他觉得,洪易或多或少,都知晓当年的一定实情。“洪易?”秦安念了一遍这个人的名字,发现没有太多的印象后,就问道:“他还活着吗?”“活着!”宋天应道:“只是受了重伤,如果他没受伤的话,必是竞争域主之位的人选!”“那你知道他人在何处吗?”秦安问。“他说要回族里养伤,如果没有意外,他应该在自己族中的领地!”宋天应没有很笃定,毕竟他与洪易真的不熟,也只是大致的猜测。“那好,你收拾一下,我们明日一早就去找洪易!”秦安看着宋天应说道,他本来是打算即刻启程的,但想到雨晴还有伤,就决定暂歇一晚明早再出发,毕竟此刻事情越来越扑朔迷离,恐怕一时半会儿也是调查不清楚的。念及至此,他也就不再急了。他总觉得,如果木族被袭是有人精心策划的话,那这些人一定还会再次跳出来。翌日一早,玄龟、天风和雨晴早早起来候命,昨夜秦安已经告诉她们今早出发,所以三人都很准时。服过大还丹后,雨晴的气色明显好了许多。秦安与三女从客房出来,而后一起在前厅会合。宋天应知晓秦安对此事的重视程度,所以他根本不用别人提醒,天一亮就早早等候着了。“好了,既然人已经到齐,那我们这就出发吧!”秦安环视众人一眼,见大家都没有意义,便示意炎鸾显化本体,载着众人向第四天域进发。洪易一族的领地,就在第四天域的边域地带。洪族,一个数量并不算庞大的种族,但由于洪易一直以来都深受天皓器重,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洪易备受天皓剑帝的器重,这直接导致洪族在十方天域的地位一直都比较靠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