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星宗地势险要,在整个混沌世界中都可以称之为一绝。近千年来,焚星宗也受到过几次大大小小的进犯,但来犯者,却无一能够成功。久而久之,本来就险要的地势,因为这些缘故,就变得越来越神乎其神了。在去往焚星宗的路上,秦安听一些代表们讲了许多关于焚星宗的事情,大大小小都有,不过秦安对这些故事,听得都很认真,因为他深知一点,想要击溃一个对手,就必须先去了解对方。了解,并不一定非要多少,但在一定的了解基础上,总是能做出最正确的抉择。这是秦安一直以来都坚信的一点,所以对于这些代表讲得有关焚星宗的一切,他都没有忽略。尤其是,其中一位代表,特别提到了焚星宗火系功法的刁钻与强大,这也是焚星宗立世之根本。“这门功法叫什么呢?你具体说说!”听到这位代表提到了焚星宗的火系功法,秦安神色一怔,突然对此有了兴趣,便转身询问这位代表。而这位代表看到秦安询问自己,也顿时激动起来,要知道,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别人想要这样的机会还没有呢。“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是一门偏阵道的功法,名为焚星诀!”该势力代表将自己对焚星诀的所有了解都告知了秦安,而秦安听闻之后,也是暗暗记下了这门功法。他觉得,既然焚星宗是靠此功法来立足,那他此次攻打焚星宗,就必然会面临到这门功法。在正式面对之前,对这门功法有一个基本的了解,也算是提前有一个提防吧。焚星宗。赵业站在宗门顶端,看着天穹上那巨大的红影,以及下方紧紧尾随着红影的各势力大军,瞳孔不由地紧缩起来。当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先前的预感成真了。因为赵承的一柄断剑,焚星宗真的要大祸临头了。这是焚星宗全面闭宗的第三天,宗内的强者已经全部回归,但即使如此,当看那站在巨红之影最前段的那道身影时,他还是提不起足够的底气来。这个近来在混沌世界被传得沸沸扬扬的人物,说起来,他还是第一次面对。而与此同时,站在炎鸾身躯最前方的秦安,也在打量着焚星宗顶端的赵业。二人对视一眼,皆是能感受到对方眼中那种敌意。“看来他们已经做好全部的准备了!”看到焚星宗宗门紧闭,一副如临大敌的景象,秦安就知道,在他们准备攻打焚星宗的时候,对方,也早已做好了应战的准备。“还真是一个特别的宗门!”玄龟闻言也是思忖着道,要知道,放眼整个混沌世界,恐怕还没什么势力敢与现如今声名如日中天的秦安以及这么一大批势力大军作对。在玄龟看来,一般势力看到这阵仗早就吓得投降了,还哪里敢做出迎敌的姿态。但偏偏这焚星宗不这样,尽管面对这么多势力以及秦安,依旧是一副防御迎战的景象。炎鸾直接御空,向着位于火山之巅的宗门宫殿赶去。而下方的势力大军,则是从低位御空赶过去,与炎鸾的速度相比,要差了许多。但对秦安来说,他也不需要这些势力大军做什么,只需要他们能够赶到现场即可。至于攻打这焚星宗,他、炎鸾、玄龟、天风以及雨晴,有这几个人足矣。兵贵在精不在多,秦安绝不相信一个小小的焚星宗能够给他们带来圣战时期的那种压力。终于,在万众瞩目下,炎鸾临近了焚星宗宫殿。双方之间的距离,也只剩下了百丈左右。“不知是哪位尊上驾临我焚星宗?赵某有失远迎,还请见谅!”当看到站在炎鸾身躯最前面的秦安时,赵业在暗诧其如此年轻时,也是立刻出声说道。他现在还不清楚秦安是否已经确定焚星宗就是破坏传送阵的真凶,所以说话自然要圆滑,而且即使已经确定,他也可以以索要证据的方式来施加难题。没有证据就来攻打焚星宗,这可是要给人落下口舌之争的。“装得还挺像?”玄龟非常相信秦安的判断,所以别管赵业怎么说,他现在已经认定了焚星宗就是破坏传送阵的真凶,一想到对方竟然仗着人多对他和天风痛下杀手,玄龟就气不打一出来。秦安闻言则是饶有兴致地看着赵业,他能看出来赵业那种稳重和冷静,虽不知其面对这样的阵仗心里如何,但不得不承认,赵业此刻面上表现的出奇冷静,就好像已经想好了一切应对之法是的。“想必这位就是赵业赵宗主吧?”秦安看着赵业询问道,他已经大致了解了焚星宗的人员构成,他觉得,这个时候,还能露出冷静一面的,恐怕也只有宗主赵业了。“不错!”赵业闻言点点头,道:“我观尊上气度不凡,想必就是最近盛传的秦尊吧?”秦安点点头,算是回答了赵业这个问题。而赵业确定秦安的身份之后,又问道:“就是不知,秦尊突然降临我焚星宗,所为何事?”“我的来意,想必赵宗主应该清楚吧!”秦安神色忽地冷了下来,他已经大致猜到了赵业的意图,恐怕是想装糊涂,好以此来蒙混过关吧。但如果赵业真是这么想的话,那秦安就要让对方失望了。因为秦安今天来,显然不是跟他讲理的。现在别说秦安已经确定焚星宗就是破坏传送阵的真凶,就算是没有确定,只要焚星宗有嫌疑,秦安就不会放过。所以赵业想要以让秦安拿出证据的讲理方式来劝退秦安,毕竟如果以不占理的方式强行攻打焚星宗,即使赢了,也会给人落下一定的口舌。赵业觉得,像秦安这样的人物,应该不会做的这么极端吧。说实话赵业其实就是在赌,而这,也是他唯一可以劝退秦安的机会,当然,这同时也是在赌,秦安并没有确凿的证据能证明是他焚星宗破坏的传送阵。虽然赵业不知道秦安是如何凭借一柄断剑推测出了焚星宗,但他知道,仅凭那一柄断剑,是无论如何都不可以作为直接证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