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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长歌看不出马王爷的意图是什么。

是跟这个妖娆的老板娘调情么？

是发现了这个酒馆有问题？

什么问题？

马王爷嘿嘿笑道：“老马当然不想当掌柜，老马只想做包子。”

老板娘吃吃笑着，望着马王爷说道：“你这个人很有趣。”

马王爷道：“哦？”

老板娘道：“你这种人，怎么会做包子呢？”

马王爷道：“我这种人，怎么不可以做包子？”

老板娘扭动腰肢，后退半步，摆出一个极为妖冶的姿态，巧笑嫣然道：“你明明长了一双杀人的手，却要做包子，岂不搞笑？”

马王爷将手摊开，反复看着，笑道：“你说这是一双杀人的手？”

老板娘道：“不对？”

马王爷道：“对，很对，对极了，想不到老板娘不仅有一双巧手，还有一双慧眼。”

老板娘轻哼一声，更像是舒悦的呻吟声，那是一种令所有男人都喜欢的声音，欲罢不能的声音，说道：“多谢夸奖，我已经打算教你如何做包子了。”

马王爷道：“那我们何时开始？”

老板娘噗嗤笑道：“你猴急什么，你知不知道···”

马王爷道：“知道什么？”

老板娘媚眼道：“其实我不光会做包子。”

“你还会做什么？”

“下面。”

“你能不能吃你下面？”

“我下面当然可以给你吃。”

马王爷笑了。

老板娘的脸，不臊不红，掩着嘴，反而笑得更开心。

马王爷当了一辈子的坏蛋，见过的女人，比他头顶的发量还多，却从未见过那个女人，比眼前的老板娘还没有廉耻。

她下面可以随便给男人吃。

马王爷是个天生的恶人，从不装正经，觉得不调戏一下这个老板娘，对不起这里的掌柜的。

掌柜的在哪里？

为什么没有出现？

他知不知道，他的女人，当众给他做了一顶帽子戴？

柳长歌要吐了。

他发现当一个女人无耻起来，男人真不是对手。

即便是马王爷这种老手，也要成为裙下之臣。

这两个人的对话，粗俗露骨。

偏偏，男人们都喜欢听。

比如说那左边的两老两小的武当山道士，便听得津津有味，是不是发出笑声。

男人终究是男人，无论是什么男人，只要碰到厉害的女人，都要露出本性。

马王爷不甘心失败，继续说道：“老板娘，你除了做包子，下面，还有什么拿手的手艺。”

老板娘道：“做豆腐！”

马王爷笑道：“我是不是也可以吃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