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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红微喟一声,道:“傻瓜,我怎么会那么狠心呢!你只需一路上陪着我就是了。”她贴着他,把脸深埋进他的脖子,她在他脖子间轻吹一口气,然后似很满意地闭起了双眼。
日上三竿,人影踵踵。古老的四平大街,屠夫张大胆的肉铺前,熙熙攘攘挤满着一大帮的人。有人空着双手,有人挎着小篮,有人推来了木牛,车上依稀摆放着两三只大木桶,这些人虽然衣着各异,形体胖瘦不一,但他们的脸上,无疑都有着相似的表情,失望,愤怒,烦躁和无奈。
有人冲铁闭的肉铺大门声喊:“张大胆,张屠夫......张杀猪的,你到底在不在家啊?”
另人也喊:“杀猪倌,开门买肉啦......”
有人摇摇头说:“前些日子严胖子失踪,咱四平街老小就没了包子吃,听说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依老朽愚见,这张屠户也是凶多吉少啊!”
“不会吧!”有人立时惊讶道:“张老弟人面这么和缘,应该不会招惹什么血光之灾吧!”
“这可不好算了,听说老朱的媳妇也失踪两天有余了,老朱正四下瞎找着呢!”先前那人说。
“唉,祸福难料,看来平静了二三十年的四平街,将不再是平静了。”又有一人叹道。
先前那人再说:“早上起床来,未瞧见酒老鬼开张营业,你们说——他会不会也......”
“酒老鬼早已失踪多天了,只是他这人一向脾气古怪,平身很少有相交的朋友,故很少有人去注意他罢了。”后面那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