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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胆道:“姑娘所说,确实在理。”
两人的这一番对话,实不过瞬息之间,人也只跨出十余来步远。忽然,一个声音道:“你们就不想知道棺里躺着的究竟是谁吗?”
这句话听着像是在问别人,但却着实有不小的魔力,张大胆怔了怔,飘红却早已不自觉给惊呆住了。
道衣女子接着说:“先前这位大哥答应帮我忙,相信都已经不作数了吧!”
张大胆脸红了红,飘红回眸望去,问:“里面躺着的不是你师傅吗?怎么......”
道衣女子说:“或许是,或许已经不是?”
飘红不明白道:“什么意思?”
道衣女子幽幽望着墓下的棺椁,说:“道家流传一句圣言;‘生时且行善,化作亦归静。’所以道家子弟百年之后,都有一套繁琐的丧葬典制,师父此座无字碑墓,依照的就是道家先书《道陵尸经》里的五形相克术。尸经八章七节二段有云;‘土生金,金克木,朱砂点头盖,阴极难回。’道书经解;‘黄土在上,朱砂为中,铁砂居下,死尸入一棺纯木制的椁内,葬在极阴之地,尸身俱不怕变节害人。’但是,当下已经有人破了这五行相克术,我只担心,来人假如心有叵测,盗取了尸经,那后果可不堪设想。”
飘红惊讶一声,道:“《道陵尸经》?难道就是道家先祖张道陵所遗传后世的那部生尸秘籍?”
道衣女子微愕道:“想必你知道的还不少?”转而拾过目光,悠望一眼,接道:“你既已知晓,那我也不需多说了,你和这位大哥能否下去帮我把棺盖打开,顺便仔细瞧瞧,尸经还否尚在。”
飘红动容道:“为何你不亲自动手?”
道衣女子面露难色说:“师门遗训,本门弟子不可近先人裸棺三尺,否则,便可视作大不敬。”顿下,叹了口气:“门命难为,且劳烦二位了。”
飘红满带疑惑,深望一眼张大胆,心中实不相信她说的话,但转念一想,踌躇道:“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