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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血污之脸突瞧见王匠头,竟二话不说,猛然便扑了上来。
王匠头怔上一怔,身子往后直掠数步,待停下来,愕然道:“肖头领,你不认得我了么?”
那被唤作肖头领的污脸人直视着双目,一记扑空之下,顿也未顿,接又卷土上来。
王匠头呆了呆,咬牙道:“我怎忘记了,你不是早已经死了么?”目光动处,手起盘落,金算盘狠狠砸向肖头领的脑袋。
肖头领被砸得脖子歪起,不知云雾所处,‘蹭蹭蹭’斜侧出去,直靠在石墙上。
王匠头冷冷看着他。哪知,肖头领身子方稳,便又速跨回来。
王匠头心头一震,只觉有股冷气从脚底升起,心念数转下,金光也已闪过,此时,他用尽了十分的力气,但听‘咯嚓’一声,肖头领的脖子竟裂开一道缝隙,整颗脑袋居倒挂在后背上,单单连着张皮及一条气管,仰望着洞顶。
寒气逐浓,王匠头木看着脚步已乱的肖头领,在眼前来回晃来走去,如醉酒了一般,抑或又极像某个滑稽小人,似表演着那可笑的木偶戏剧,但是,这出戏就是有多么的好笑,只怕谁也极难喜悦的出来。
方向失去的肖头领,在那里片刻摇晃后,居抬上手来,扶起了倒挂着的脑袋,但他的手指刚一松开,无奈头又倒扣了下去。他只得又开始摇摆不止,慢慢的,竟倒着走出了石室的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