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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眼神算一阵诧异,微怔过,该口道:“曾兄,到底怎样回事?”
曾老头心念一动,未作回答,看了一眼活眼神算后,突双手疾转,将他好生移至后背,然后上前拉了一拉长绳,在探明结实无恙后,方又抽出腰间的衣带,把他和自身牢牢绑在一起,最后才双手抓住长绳,脚下跃动,攀绳而上。
但只上去数丈,却听背后的活眼神算叹息一声,道:“曾兄,瞎子一直都以为你很聪明,想不到——你却极傻的很。”
曾老头嘴上粗气轻喘,道:“此话怎讲?”
活眼神算又叹道:“曾兄可知晓,那崖上放绳之人是敌还是友?他若心有异心,只需在半道将绳子斩去,曾兄便要和瞎子一起摔死崖底,此般看来,还岂不算傻么?”
曾老头涩然一笑,道:“看来老夫确还不够聪明,可事已至此,也只得认了。”
活眼神算顿了顿,道:“曾兄此言差矣,其实瞎子倒有一法,尚可来补救。”
曾老头道:“那不妨说来听听。”
活眼神算道:“曾兄只要让瞎子将腰带解开,便可一下解决了眼前的困局。”
曾老头心下一怔,突笑道:“这方法确实妙极的很,但不知瞎子有无想过,崖上若是友而非敌,瞎子此举,岂非白白枉丢了性命,所以,瞎子何不与老夫一道碰碰运气,博上他一博。”
其实,两人此番硬生且叫人费解的对话,中间包含了太多的情感友谊,不是真正懂得情谊的人,是极难理会这些话中的真谛的。
活眼神算当然理解曾老头的用意,他实想多拖些时间,以便能够到得崖顶,但是,瞎子清楚,越是接近崖顶,就越多增一分危险,他怎可以去拖累他人,没有他,就算有人斩断了绳索,凭曾兄的身手,方应也无大碍,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