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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和尚瞧了朱慈烨一眼,指指海面上的一艘大船,道:“那船是哪位施主的?可否载得和尚一程?”
朱慈烨道:“那船可不得了,大有来头,便是人家要你坐,只怕大师父也不敢坐了。”
那和尚瞧着大船,叹息一声,摇了摇大光头,显得失望已极。
朱慈烨道:“大师父再稍等片刻,待会和我们一起走就是了。”仰头望了一望:“太阳都要下山了,我想我们那边的朋友就该过来了。”
那和尚又是一叹,箕坐地上,看模样,显然是已打定主意等他一等了。
远方佛法仍是传来不歇,待得太阳完全落幕,还在缭缭绕耳,那和尚深深一叹,起身往岛内走去。
朱慈烨奇怪道:“大师父,怎的不等了?”
那和尚瞧了眼他,叹气走了。
朱慈烨张了张嘴,亦是一叹,转向沈珂雪道:“沈夫人,你说哈巴大叔怎的还不来接我们?”
沈珂雪忧虑道:“真是奇怪,哈巴大叔瞧我们这般晚未回,按说早该过来了,况且泊船那岛离我们又不远,这里出了如此的大事,莫非他们都不曾闻见?”正自疑惑,看见荷心站了起来,向和尚去的方向走去,心中一奇,问道:“荷心姑娘这是要上哪?”
荷心头也未回道:“这佛法听着有些生僻,我得过去瞧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