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歧扫了一眼，道：“清浊两盆水，我已经看清楚了，你且不要再来管我的事情。”

老和尚道：“真人且真瞧清了？那老和尚问一问真人，如果把清水倾进浊水，会如何？”

王歧不思即答道：“自然都成浊水了。”

老和尚又问：“那把浊水倾进清水，又会如何？”

王歧道：“自然也是浊水了。”

阴尸、哈巴二人十分奇怪，这问题便连三岁小娃也会回答，老和尚到底再搞什么鬼名堂？

沈珂雪、荷心、惠光和尚却默不作声，听得老和尚又道：“真人说的是，清水倾进浊水，还是浊水，浊水倾进清水，结果还是浊水。”伸出双手，在清水木盆内捧起一掬水，倾入浊水盆里，跟着又从浊水盆内捧起一掬水，倾进清水盆里，抬起头来，问王歧道：“真人再看看，现在这两盆水可有什么不同？”

王歧道：“有什么不同，浊水还是浊水，清水......”微地一顿：“已经变成了浊水。”

老和尚道：“方才还是一清一浊，现在却是两盆浊水，为何清水不能将浊水变成清水，而浊水却能将清水变成浊水？真人可知道这当中原因？”

王歧愣了下，道：“清水是清水，浊水是浊水，清不能清浊，浊却能浊，如此简单的道理，便是乡间小童也懂得，哪有那般多原因，”

老和尚道：“那真人可知，为甚清不能清浊，浊却能浊？”

王歧呆了一呆，这话确实不好回答，因为此事看似寻常，实要解说起来，却又不曾怎样讲起，反问道：“那你可知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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