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慈的主啊,赐予我力量吧。”喃喃的念叨了半天后,在身上的光芒达到顶点后,布莱顿大喝一声,双手持着那根从他的父亲那里偷来的传承棒,跃起半空,向着包裹着刘静学的龙茧凶猛的扑了下来。
“噗……”“啊……”“吧嗒……”
布莱顿还是失败了。
那根传承棒镶嵌在龙茧中,横贯整个龙茧,在龙茧的两边留下了两个把手。而布莱顿却重重的被传承棒弹到了康斯坦丁的墙上,砸入半尺多,成了一副镶嵌在墙上的壁画。
揉着头上那个新鲜热辣的大包,呲牙咧嘴的从地上爬起来,昏昏沉沉的刘静学看着嘴角挂着一丝血丝的布莱顿,真的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你到底是想干什么啊?能不能先给我打个招呼,也好让我有点准备啊。哎哟……嘶……好疼啊。”
挣扎着在别人的帮助下从墙上下来,布莱顿活动活动身体,发出几声痛苦的呻|吟:“哎哟……我只是想试一试看我能不能打破这个龙茧,啊……没想到这玩意这么结实,我看娃娃平时砍的也是满轻松的吗,谁知道……”
“那我还得谢谢你了,嘶——”把手伸到目前,看着上面的血色,刘静学忍不住咧了咧嘴:“你下的手到是满狠的啊,还好这个龙茧够结实,要不然你还不直接就把我的脑袋给开瓢了。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情你最好提前打个招呼,让我最少也有个准备,不然到时候死了都是个枉死鬼,死的糊里糊涂的。”
“行,行,下次我再敲这个蛋的时候,我一定通知你一声。”使劲的活动活动身体,布莱顿就这两句话的功夫就好像恢复的差不多了,让人不得不为他那狂信者的强悍恢复力感到赞叹:“嗯?嗯——,嗯——啊——,还是不行。”
哭笑不得的看着累的气喘吁吁的布莱顿,还有横贯在龙茧裏面的那根洁白的传承棒,刘静学对布莱顿的不幸只能报以苦笑:他的传承棒镶嵌在龙茧裏面,拔不出去了。
扒着那根横贯龙茧的传承棒,刘静学双手施力做了几个引体向上,扭头看看外面累的气喘吁吁的布莱顿,叹了口气:“算了,我看你还是好好的修炼一下吧,争取早日提高自己的实力吧。这个玩意就先放我这裏,我会帮你把它保存好的。”
“呼,要不……呼……还能……怎么样。”衝着刘静学翻翻白眼,布莱顿终于支持不住,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不甘心的用眼睛看着那股镶嵌在龙茧里的传承棒:“要是让我爸爸知道我把传承棒给交给别人保存的话,估计你也好不了,他一定会找你较量较量的。”
“唉,你这可就说的不对了,这根传承棒是你非要硬塞进来的,而且限制住这根传承棒拿不出去的是喀斯特达的龙茧,就算是要找事,你爸爸也得找喀斯特达啊,关我什么事?”也说不上是幸灾乐祸,不过看到别人的不幸对刘静学的郁闷的心情到是起到了不小的开解作用,现在刘静学都能跟布莱顿开玩笑了。
“哼,就凭你不是狂信者兵团的人,还敢拿手摸那个狂信者兵团团长的传承棒就够我爸爸找你的麻烦了,你以为那个传承棒是谁都能够动手乱摸的啊,就是我爸爸,吃饭上厕所后没有洗手,绝对是不敢用手摸那根传承棒的。你想想你的手多久没有好好的洗过了,还敢摸传承棒。你等着吧。我爸爸绝对不会随便放过你的。”布莱顿想到还有一个人陪着自己受罪,心情顿时开朗了起来。
“啊,那你不早说,你个臭小子,你陷害我。”刘静学可真是闭门家中坐,祸自天上来。
“我可没有,我只是想帮助你打破那个龙茧,我明明是在帮你。你不要不识好人心。”
“可……可你也不看看你的实力,没有那个实力就硬来,你……你不自量力却让我承担责任,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我那叫追求进步,挑战自己的最大实力,嗯,对,我那是寻求突破,增强我的实力,我要挑战自我,我要努力超越自我,我要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我这样说的话,我爸爸就不会怪我了。”布莱顿想到妙处,忍不住手舞足蹈起来。
“你追求突破干嘛要害我,把你的破棍子给拿走,你给我回来,把你的棍子拿走啊。”看着潇洒的走远的布莱顿,刘静学欲哭无泪:“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啊。老天,你不能这样玩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