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足金蟞的毒液,完全就像是熔浆,落到地砖上滋啦一下,都能把地砖给硬生生灼出一个大坑里。
张老城一伙人因为吸入了黑曼陀花粉陷入了幻觉,压根不知道躲避,几个盗墓贼被那三足金蟞的毒液从头上淋了个透。
他们的头皮、眼眶、皮肉几乎是瞬间就被灼烧的露出了鲜红色的血肉,失去了眼皮的眼眶,眼珠子都直接滚落了下来,然后立马就被那毒液给灼成了焦炭。
当时混乱中我们也吸入了不少黑曼陀的花粉,可我看到张老城一伙人,因为被毒液灼伤,立马就从幻觉当中清醒过来。
我也立马反应过来,剧痛能让人摆脱那黑曼陀花粉所产生的幻觉。
当时来不及多想,我只能抽出一直藏在裤腿里匕首,朝着自己的大腿狠狠扎了一刀。
钻心的剧痛果然让我大脑清醒了不少。
陈八牛和老奎班长也依样画葫芦,弄伤了胳膊,靠着剧痛暂时让大脑保持了清醒。
唯一着了道的就是周建军,眼看着整个后殿那充满了三足金蟞毒液的穹顶就要塌陷下来。
我也顾不上许多,只能一把扛起陷入幻觉的周建军,拔腿冲了出去。
等我们冲出后殿墓室,后殿的整个穹顶都塌陷了下来。
大量三足金蟞的毒液倾泻而下,我看到张老城被那毒液淋了个透彻。
他站在那毒液里杀猪一般的惨叫着,抬手疯狂的撕扯着脸皮,可他的脸皮已经被重度灼伤了,只是撕扯了一下,整个脸皮都被他自己撕扯了下来。
那画面绝对要比沙漠里眼球突出的干尸渗人的多。
那价值连城的黄金马车,也在那毒液的灼烧下,飞速的变形融化着。
一股子皮肉被烧焦的臭味,混杂着黑曼陀的花香味从后殿墓室里扑了出来。
“快走!”
当时我们那里还顾得上其他,只是拼了命的朝着张老城一伙人挖掘出来的盗洞逃窜着。
等我们钻进盗洞里,身后已经没有张老城那伙盗墓贼的惨叫声了,而那浦墨古墓,也因为四壁被毒液给灼的融化,开始崩塌。
我们沿着张老城一伙人挖出来的盗洞钻到了一个殉葬墓室里,又沿着那殉葬墓里的盗洞一路钻了出去。
等我们从地底下爬出来,躺在沙地上,正好是深夜时分。
那会我们才知道,从被困在殉葬墓,在到那地下迷窟,我们整整在地底下被困了五天五夜。
除了周建军因为吸入了不少黑曼陀的花粉还在疯言疯语之外,我们三个也只是受了轻伤。
一直到天亮的时候,周建军才从幻觉当中逐渐清醒了过来。
我们在距离太阳谷不远的地方找到了张老城一伙人留下驼队。
他们的行囊里还有许多的饮水和食物,我们这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活了下来。
我们在太阳谷附近休养了两天时间,陈八牛那家伙一直在抱怨亏大发了,没能把那黄金马车给弄出来,再不济也得弄点金币宝石出来。
周建军自打清醒过来之后,就一直忙着破译那浦墨古墓里墓志铭的碑文。
其实我也很好奇,那墓志铭里到底有没有记载猎骄靡古墓的线索。(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