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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缓过劲来,慌忙抬起头来一看,却是当场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几十条蛇不知何时从崖壁上爬了出来。
那些蛇,通体漆黑,三角形的脑袋上像是长了一个鸡冠、又像是长了两个肉瘤,说不出怪异。
可有一点我能确定,那就是这些疑似‘鸡冠蛇’的怪蛇,绝对百分百是毒蛇。
小时候常听老人说,有毒的蛇三角头,没毒的蛇圆脑袋,这话现在想想半点不假,绝对是老辈人日积月累下来的生活经验。
再一看,悬崖底下散落的那些明显是中毒死亡的累累骸骨,我隐约明白了。
这棺材山里头藏着这么大一座土司大墓,横行湘黔一带的老张家,派了这么多盗墓贼从悬崖上下来探路,结果都有来无回,多半不是惨死在这些鸡冠蛇的毒牙之下,就是着了那面能让男人迷失心智的邪门石壁的道儿,自己撞碎了自己的脑袋。
我们能侥幸打破那面石壁,想来也全因为alice是女人,那面邪门石壁上不知道是被下了情人蛊,还是被施了某种巫术的浮雕对alice没有用。
石壁上的鸡冠蛇越来越多,很快就达到了上百条的数量,那些鸡冠蛇在崖壁上游动,腹部的鳞甲摩擦着石壁,发出的沙沙声愈发清晰了起来。
眼看着这架势,我们想要借着悬崖上那些盗墓贼遗留下来的登天梯离开此地,已然是成了妄想。
若是在多逗留片刻,只怕不消几分钟的时间,我们就会被蛇群包围,到时候想要在多撑几分钟,只怕都成了妄想。
“快退回来!”
压根来不及多想,我急忙大喊了一声,顺手一把拽起了已经被吓得呆在原地的alice,拔腿就朝着那座土司大墓的方向撤了回去。
一直跑去很远,还依稀能够听到蛇群游动的沙沙声,不过好在那些鸡冠蛇没有一直追过来,就好像是蛇群不敢轻易踏足这座土司大墓所在的范围一样。
虽然我们反应迅速,及时避开了那蛇群,可蛇群的存在,也等同于是断绝了我们离开此地的进路,至于折返回到那座迷宫,在经由地下湖离开。
一想到那能够腐蚀一切的玉虫,我依旧是觉得心有余悸。
“奶奶个腿,这叫啥事啊,眼瞅着出路就在眼前,好嘛现在又突然间冒出来这么多毒蛇,这摆明了是要玩死咱们!”
陈八牛坐在地上,把手里头的工兵铲往身旁狠狠一插,忍不住坡口大骂了起来。
alice紧绷着一张俏脸,眼眸里闪烁着复杂难言的神色,并没有说话。
我只是无奈的苦笑了一下。
在离开仡佬寨,决定进棺材山,寻找石苗医以及你三个孕妇的时候,我的确也想过,顺路找一找棺材山里那座土司大墓。
可现在,我们进入溶洞,然后稀里糊涂找到了这座土司大墓,我都不知道是该说我们瞎猫碰到了死耗子,走了大运,还是应该说我们到了八辈子血霉,喘口气都特娘塞牙缝。
“八爷,别忘了这土司大墓就在咱眼前,这玉虫、迷宫、壁画、毒蛇,八成都是这座大墓的机关,这墓主人是明摆着不愿意让人打扰自己、明摆着是想让闯入这儿的人都留下来给他陪葬啊!”
“这一次咱只怕真悬了!”
我这人虽然是天生的悲观主义者,遇事往往会第一时间往最坏的结局上去考虑,可实际上很多时候我比陈八牛、比alice要乐观许多。
可这一次,我是真的只觉得心力交瘁,一波接着一波的危机、一次接着一次的必死局面,让我疲于应付,让我不由心生绝望。
“妈的,既然走也是死、呆在这儿也是死,咱不如进那座土司大墓里头去看看!”
“就算死,咱也得弄清楚咱到底是给啥人陪了葬,总不能临了临了还做个糊涂鬼吧!”
显然陈八牛那家伙骨子里那股蛮横劲又上头了。
说完,那家伙便是豁然站起身来,提着手里头的工兵铲,作势就要朝着不远处那座土司大墓走过去。
原本我和alice心里头是千百个不愿意去那座土司大墓一探究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