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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九死死地盯着我,森冷的眼神好似刀锋一般寒烈逼人。
一旁,alice和陈八牛紧握着拳头,眼睛也不敢眨一下的盯着我,周围的一切都好似是在那一刻悄然凝固了下来。
我也没眨眼,不是我不害怕,而是害怕的忘记了眨眼,那一刻我能够清晰感觉到冷汗珠子,从我额头上慢慢滚落下来带起的那一阵刺痒。
“哈哈哈,关九爷不怕死这股横劲,早在塔克拉玛干沙漠的时候,我就领教过了!”
“佩服佩服,着实让人佩服!”
下一刻,张老九突然收起枪哈哈大笑了起来。
虽然那一刻他嘴上说着佩服,脸上也噙满了看似爽朗的大笑。
可实际上,张老九的眼神里,森冷的杀意不仅没有消减下去,反而更加浓郁了几分。
可不管如何,他还是让步了,他不是给我让步,而是给悬崖底下那座土司王的藏宝库让路了。
既然张老九让路了,那么我想要赢得这一场谈判的胜利,此时此刻就必须乘胜追击了。
“张九爷,咱都是敞亮人,不说这些弯弯道。”
“你把石苗医和那三个孕妇交给我们,等我们安全回到仡佬寨之后,我就把你想要的东西给你!”
我的话音刚刚落地,张老九脸上的笑容也随之慢慢的凝固了下来,他的双眼再一次虚眯了起来,凌厉的眼神,如同刀锋,像是要一点点把我给凌迟一般。
真的,张老九的气势、眼神都很逼人,逼的人不自觉心里头都会发虚。
可当时,我压根没得选,就像是我们此刻站在了悬崖边缘一样,退一步,就是必死无疑的万丈悬崖。
“关九爷,这做买卖讲究个公平,您这笔买卖,我可感觉不到一点公平。”
“莫不是关九爷您觉得,我们湘黔这地界不如四九城来的繁华,穷乡僻壤的就不需要公平二字了?”
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张老九话锋一转,可谓是字字句句皆是寒烈似刀,割的人浑身都有种刺痒难耐的感觉。
特别是在说那一句‘在我们湘黔这地界上’这句话的时候,张老九的语气就更加是耐人寻味了。
他从头到尾都没有提过老张家,可那一句在这湘黔地界上,却明摆着就是在威胁我们,在湘黔地界的上,还没人能跟他们老张家在做生意上占便宜。
事实也的确如此,可今天我却没得选择,就算老张家是一头恶虎,今儿个我关九爷,也必须从这头恶虎嘴边拔下来几根虎须。
“哈哈,做生意自然要讲究公平了,可是张九爷您别忘了,这商人往往都是无利不起早。”
“水至清则无鱼,过于公平还谈何利润?”
“张九爷,您说是不是这么一个理儿?”
我笑着反问了一句,同样是直勾勾的盯着张老九,他也盯着我,四目相对,我们谁都没说话,周围的一切似乎是再度凝固了下来。
看上去张老九没有动手,我们更加不敢动手,可此时此刻我与张老九之间,就好比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风平浪静的背后,实则早已是刀光剑影、杀人不见血了。
“啪啪啪,不愧是四九城出来的大院子弟,这话说的就是精辟!”
片刻后,张老九再次抬手鼓起掌来,可他那不是在叫好,而是在变相的跟我发泄心里头的不满。
“张九爷说笑了,我呢就是四九城胡同儿里一个泼皮,可不是什么根正苗红的大院子弟。”
“按理说,就我这种泼皮,都不配在您张九爷跟前称一声爷,可承蒙张九爷您看得上我这泼皮,咱也不能不兜着这块脸不是?”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也不得不溜须拍马,这不是虚伪,而是无奈。
“哈哈哈……”
张老九再一次仰头大笑了几声,然后环顾了一下四周,突然歪着头问了我一个问题,一个让我瞬间入赘冰窖,几乎是从头凉到了脚的问题。
“关九爷,我知道您是风水行家,那您觉得这棺材山风水如何?”
棺材山的风水,一早我就说过,这地方藏龙聚气,整个棺材山终年都云绕着山雾、崖底谷间更是瘴气不断,站在原处眺望这棺材山的话,如果不是这棺材山山体实在是像极了一口横卧于大地之上的棺材,莫名就给人一种死亡、阴气森森之感的话,站在远处眺望,这棺材山一定会给人一种仙气弥漫,好似人世间仙人隐居避世之所的错觉。
可就因为这棺材山,像极了一口大棺材,也瞬间这棺材山里弥漫的山雾、瘴气,连带着变得阴气森森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