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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勒爷和齐铁嘴走进包厢,贝勒爷敛去了笑容,两个家仆上前,一个为贝勒爷取下帽子,一个为贝勒爷取下披风。
陆建勋问道:“不知道阁下如何称呼啊?”
“我乃大清的世袭贝勒,我的名讳,不是你们这些人能够听的,你就是这里的地方官哪,几品呢?”
陆建勋有些尴尬的说道:“哦,我不是什么地方官,长沙的布防官前几日被上峰革了职,现在由我代替这个职务。”
“哦,这样啊,行,只要你是长沙城最大的官就行。”
陈皮阴阳怪气的说道:“贝勒爷的排场可真大呀,人还没上来,这唢呐声我们在楼上可听得是一清二楚。”
“你又是哪位啊?”
“九门陈皮。”
齐铁嘴走到贝勒爷跟前附耳小声说了什么,贝勒爷冷笑了一声,随后说道:“这也就是民国了,要搁以前,像你这样的人,怎么配和我一块吃饭。”
陈皮听出了贝勒爷看不起他的语气,但他并没有动怒,而是看向齐铁嘴。
“哟,这不是齐八爷吗?什么时候攀上贝勒爷这高枝了?真让我想不到啊。”
齐铁嘴不紧不慢的说道:“最意想不到的,应该是你陈皮的所作所为吧?当年信誓旦旦的说要一辈子保护卿儿,一辈子听她的话,可这转眼间不还是跟卿儿恩断义绝了。”
陈皮因为齐铁嘴这句话,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但他知道,他不能动齐铁嘴,否则,他跟安九卿就真的没有复合的机会了,所以,他忍了。
霍锦惜开口说道:“这饭还吃不吃了?站着能吃饱啊?”
“霍当家说的是,时间不早了,入座吧。”说着陈皮率先坐下。
陆建勋本来也打算坐下,但贝勒爷开口了,非常高傲的说道:“我的专座呢?”
家仆立刻出去,两个丫鬟拿开了贝勒爷前面的椅子,然后另外两个家仆抬着专座放下。
坐下后,贝勒爷可算是有笑脸了,“都别站着了,坐吧,坐吧。”
丫鬟替贝勒爷斟酒,贝勒爷开口说道:“诸位,今日,我来晚了,先自罚一杯。”
贝勒爷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却猛的吐了出来,生气的说道:“这酒也是人喝的吗?!!!来呀!把我的好酒拿上来。”
两个家仆各捧着一壶酒上来,给几人斟酒,贝勒爷喝了一口,露出满意的笑容,“这才痛快,你们都尝尝,尝尝,就当是我迟到的赔罪了。”
三个人抿了一口,的确不错,陆建勋说道:“不错,的确是好酒啊,小二,上热菜。”
“诶,好嘞。”
解府,安九卿知道贝勒爷和齐铁嘴去酒楼跟陆建勋他们谈判。
安九卿就想偷偷摸摸的去听墙角,但因为二月红他们不愿意让安九卿过多的参与进来,所以安九卿只能偷偷摸摸的去。
结果刚摸出解府,耳朵就被人揪住了。
“呀呀呀!疼疼疼!!!放手放手放手放手!!!”
安九卿哀怨的看着揪她耳朵的人,“小玉哥哥,你揪我耳朵,很疼耶。”
“别装了,我又没用力,你这偷偷摸摸是想干嘛?”
“嘿嘿嘿。”安九卿假笑:“那啥,我这不是饿了吗,然后我就想出去买点吃的。”
“买点吃的?九爷什么都给你买了,连糖葫芦都给你买了十多串放在府里让你吃,你出去想买什么?说,是不是想去酒楼?”
“呃…………”安九卿眨巴眨巴眼睛,“小玉哥哥,我就只是去听墙角,我不会做什么的。”
“那也不行,给我好好在府里待着,哪儿都不许去!”
安九卿撇嘴,“哼,不去就不去,我还不稀罕呢!”
酒楼里,贝勒爷看着陆建勋,“陆长官,对吧?”
陆建勋点头:“正是。”
“这徐长兴最著名的菜是什么?”
“不瞒贝勒爷,正是您面前的这道烤鸭。”
陈皮面无表情的说道:“烤鸭趁热吃才好吃,贝勒爷,陆长官,动筷吧。”
“我跟陆长官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