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天真绕着湖走几米,借着两盏矿灯的光亮,他看到湖中间修建的盐花墙,盯着足有一分钟才挪开视线,嘴上道
“这他妈是苏堤啊,就差两边杨柳飘飘和几座断桥了。”
“你这么一说,我耳边都响起《青城山下白素贞》了,法海老秃驴,你懂不懂爱!”
傻话没有被搭理,天真走到涉水的盐滩旁,低身想掬水试试水味咸淡,小哥一把拉住他,拔出刀沾点水滴在皮肤上,然后迅速甩掉:“咸水。”
哥,你一个人的技能树比我们加起来还多,试纸的活你都给干了,能不能给凡人点发挥空间。
天真拍一下小哥,道盐矿伴生很少有带毒的矿物,刚才肚子疼可能是盐里有其他东西,但不致死,让他放心。
秀完知识,他沾点湖水舔一口,说道:“确实是咸水,但没有那么咸,水下肯定有淡水的水系冲进来中和盐度。”
我对天真差点拉我身上这事心有余悸,并不打算以身作死去喝这窜稀水。
天真回身给胖子他们打灯语,我把背包卸下,整理出一些可能会用到的装备,隔许久,胖子和木安才一人一边架着大爷姗姗来迟。
三个人步履蹒跚奔过来,胖子累的筋疲力尽,指着天真就骂
“天真你个兔崽子,你就不应该叫吴邪,你他妈就是个臭邪,你跑什么?这老头要是出事,还得我俩背过来,得亏他还挺硬朗。”
木安搀着大爷走向湖边,雷本昌一看到眼前的湖泊,眼泪立刻就出来了,他捂着脸蹲下,低低的泣声随风回荡,老泪纵横的哭腔里蕴着满满的心酸。
胖子骂完就要冲上去找天真算账,好在天真一向能屈能伸,马上装孙子赔不是,态度端正言辞恳切,讨饶半晌才将胖子哄好。
雷本昌肩膀止不住的颤抖,轻晃的上半身在哭声中摇摇欲坠,显得他本就消瘦的身躯更加孱弱,何其悲怆的场面,配合寒风冬雪,看得我心都跟着发酸。
胖子见状就对我们低声道:“老头这样下去不行,太激动了,刚刚都要抽过去了,不能让他再这么跑着,在这儿出事,咱们麻烦大了。”
连续运动几十个小时,我们这些年轻人都有点吃不消,何况他个半截身埋进土的大爷,天真点点头,找我要来保温壶朝大爷走去。
天真神情有罕见的严肃,先递水给雷本昌,待他缓过来劲就面对他坐下,淡声道
“够意思吧,说到这儿来就到这儿来了。”
雷本昌连连道谢,天真调整刀鞘的卡位,避免它硌到自己的尾椎骨
“能说实话了?你到底为什么要到这里来?”
雷本昌一愣,抬头看他的眼神尽是踌躇,迟疑着没有开口。
天真并未催促,用手拍拍大爷尚有余颤的肩,轻描淡写道:“没人骗的了我,我觉得你不算骗我,只是有事情没说,没事,你说出来吧。”
我和胖子站的稍远,距离刚好可以听清他们的谈话,又不至于靠太近,从而给大爷施加无形的压力。
雷本昌闻言正想开口,天真握住他枯槁的手,语气虽温和,目光却是不容置疑的坚硬,他定定的望着雷本昌,缓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