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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进二月紅家门,徐年就看见了迎面走出来的丫头。
体型柔弱,身穿旗袍,面容略有白意。
这是一种病态的白,显得有些不健康,又让人心生怜爱。
“丫头,怎么又咳嗽了?”
“煮的药吃了吗?上次煮的药不是吃了之后好多了吗?快进屋,别着凉了。”
见丫头咳嗽了几声,二月紅有些心慌,反手抓起袍子盖在了丫头的身上,搀着她一同进了屋内。
徐年也不着急,不紧不慢的随之进了堂屋。
“二爷,这位是……”
“瞧我这脑子,这位是徐年,徐爷。对不住了徐爷,我实在是太担心丫头……”
二月紅赶紧把徐年迎进了屋内,满脸歉意的说道。
“丫头见过徐爷,咳咳……”
徐年笑着摆了摆手,沉声道:“先别说话,坐下静气。”
这时,门外跑进一青年,端着一水盆的热水,放在一旁后束手站在了丫头的身后。
“陈皮,来拜见徐爷。”二月紅出声道。
却见那陈皮眼中阴晴不定,面无表情,装模作样的行了一礼匆忙了事。
“徐爷别见怪,陈皮就是孩子心性,难堪大任。”
二月紅歉意道。
徐年摆了摆手,没做理会,端起桌上茶盏抿了一口。
老话说得好,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
“怕是二月紅也想不到,以后他这个徒弟会成为常沙老一代的瓢把子,真正的杀人不过头点地那种。”
徐年心头暗道。
转而,他就看向丫头眼睛、眉心,又伸手点按了几处,点了点头。
“怎么样,徐爷,丫头的病症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慌。”
徐年松了口气,沉声道:“有些棘手,但并非无药可治。”
“如果我没猜错,在最初发病之前,你应该是碰过一枚簪子,摔断的簪子划破了手指,以至于……”
“什么狗屁的簪子划破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