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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驱虎吞狼、驱狼吞虎的,九爷你是不是想到啥办法了?”
陈八牛虽然没明白我的意图,可也反应过来,我这八成是想到了什么对策,便也是急忙开口追问了起来。
我没有马上说明那驱虎吞狼的计策具体是怎么回事,只是转过头看了一眼身后那座古朴神秘的青铜祭坛。
此前,我们被那条大蜈蚣紧追不舍,最后险些葬生在了那条大蜈蚣口下,生死一线间的时候,那条大蜈蚣像是遇到了什么天敌,立马转身逃窜。
到目前为止,那条大蜈蚣都没有在踏足过这最后一个洞窟半步,按理来说,那条大蜈蚣,在这水下洞窟里,完全就是没有天敌的存在。
可偏偏,那条大蜈蚣不敢踏足这最后一个洞窟。
思来想去,也只有一种可能,那条大蜈蚣,畏惧这座青铜祭坛。
我也想起来,在那座青铜祭坛的浮雕上,看到过这样一幅画面。
巫师带领着手下,在鬼渊之上建起这座青铜祭坛之后,命人拿出了一个罐子,从罐子里放出了很多的蜈蚣。
云南得天独厚的自然条件下,让这片土地上,不仅物产丰富,各种毒虫毒物更是层出不穷。
当地土著利用这些毒虫毒物,来进行进攻和防守 ,也绝对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所以,想来这水下洞窟里的蜈蚣,就是当初,巫师在带人修筑完成这座青铜祭坛后,留在这水下洞窟里充当这青铜祭坛守卫的毒物了。
只是我也没想到,近两千年的时间过去了,看守这青铜祭坛的蜈蚣,不仅没有死绝绝迹,反而是在这水下洞窟里繁衍生息了下来,甚至于还出了一条不知活了几百年、还是上千年的巨型蜈蚣。
不过有一点不会变,不管这水下洞窟里的蜈蚣,数量如何惊人、不管那条巨型蜈蚣、是活了上千年、还是几百年。
这些蜈蚣,到目前为止,依然是这座青铜祭坛最忠实的守卫。
而且,当初那巫师带领众人修筑这座青铜祭坛的时候,多半在这儿设下了什么屏障、或者是留下了什么东西,这才让那些蜈蚣,不敢轻易踏足这儿,只是留在第三个、第二个和第一个洞窟里繁衍生息,充当这座青铜祭坛的守卫。
虽然我不确定,是这座青铜祭坛,让那条巨型蜈蚣如此畏之如虎,甚至于都不敢轻易踏足这里,还是青铜祭坛上那棵幽冥巨树、亦或是树上那些半人半鸟的怪物。
不过有一点我能够确定,因为那条大蜈蚣,对这个地方畏之如虎,只要我们能想办法,把那条大蜈蚣给引到这儿来。
到时候,那条大蜈蚣投鼠忌器慌不择路下,与之恶斗,我们就有将其击杀的可能性。
天时地利人和,这就是所谓的地利。
“不是九爷,你这八爷我听了个大概齐明白,您的意思是,咱想办法把那条大蜈蚣给引到这祭坛来!”
“可九爷,那大蜈蚣也不傻,既然它不敢轻易踏足这里,咱们该怎么引它过来?”
“再说了,就算引过来,那大蜈蚣转身逃窜,咱也没辙啊!”
陈八牛的顾虑,我也考虑过,只是眼下,我们压根不可能把所有一切都计划周全,再去寻求展开行动,再者这世上,压根就不存在万无一失的计划。
“八爷,您的顾虑没错,可咱们没时间耗下去了!”
“想办法把那大蜈蚣引到这祭坛来,借着这祭坛对那大蜈蚣的威慑,咱来个关门打狗,跟丫的玩命!”
“这样以来,咱也许还有逃出去的可能性!”
“继续留在这儿按兵不动,完全就是坐以待毙!”
这驱虎吞狼之计,的确可行,可这其中也必然是风险极大、危险重重,甚至于可以说,每一步都是在用生命做赌注。
舍命一搏,我们也许是死路一条,可若是连舍命一搏都不敢的话,那我们就一定是死路一条。
更何况现在alice生死不明,如果我们还不敢舍命一搏,最后alice真被当成祭品扔到江水里溺死,就算最后我活着离开这儿,只怕我也没脸继续活下去了。
“好,九爷您说了算,咱就跟丫的玩命!”
陈八牛皱着眉头沉思了片刻,便是下定了决心,紧握着拳头恶狠狠的你难了一句。
虽说决定舍命一搏了,可这舍命一搏,并不代表着,就是要撸起袖子,拿命去拼个你死我活。
因为那样做的话,固然可以说酣畅淋漓、说热血沸腾,可我们却没有一点胜算。
所以,即便是舍命一搏,我们也必须在能力范围之内、把所有对我们有利的因素都给考虑周全。
多一分考虑,我们活下去的希望也就会更多一分。
想要完成这驱虎吞狼之计,首先要做的就是想办法把那条大蜈蚣给再一次引到这祭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