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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玉娄的话,鹧咕哨、孙纳两人皆只是一笑而过,知道这只是开场白,正事还在后方。
果然,陈玉娄谢过之后,就直入正题:“孙小哥,我知道你的本领强,但还请你继续帮一把,等得到瓶山中的宝物之后,你、我、罗帅平分怎么样?”
孙纳点头道:“我本就没有退出的打算,既然总把头如此大方,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陈玉娄松一口气,这应下了就好,就怕什么都不要,那就说明并不想尽力。
他的视线又转向鹧咕哨:“鹧咕哨兄弟,先前的探中你也看到了。这刚开始就那么难,说明之后会更难。你们搬山为了雮尘珠,也是定要进瓶山一趟。不如我们两派联手如何?”
“好。”鹧咕哨爽快地应道。
陈玉娄愣了一下,而后笑容更加灿烂了:“有了两位的帮助,下瓶山再也没有难处了。我说一下,这针对着蜈蚣之事,想了几个方法,不知道可不可行?我们是想着……”
听完陈玉娄的话,鹧咕哨、孙纳两人皆皱起了眉。
“你们有话就说,这幅表情是怎么回事?”罗老威心急如焚道。
陈玉娄一听,心道不好,连忙出口道:“罗帅这话是冲了点,但我们心中是真急啊!还请两位兄弟说一下各自的高见。”
鹧咕哨将他们在前院的实验,以及得出的结论给说了一遍。
罗老威:“既然我们不行,那你有什么好方法?”
“我搬山讲究生克之道。凡是剧毒之物,九步之内必有相克之物。只是……时间太短,我们还没有找到这相克的是何种之物。”鹧咕哨平静地道。
孙纳:“鹧咕哨兄弟,我倒是知道那克制蜈蚣的是什么,只是以我的能力拿不到那样东西。”
红姑一听,立时又跳出来了:“孙纳,我就说你这小子对我们有所隐瞒。你肯定……得到了些什么不一样的消息。”
“我确实知道一些,但就是不说,又怎么样?”孙纳有些烦躁地道,“我能够得到消息,是我的本事。说不说,也是我的自由。”
“你?”红姑气急,却又拿孙纳无法,愤然地坐下。
不巧之下,又看到了鹧咕哨眼中闪过的笑意,又炸毛了:“鹧咕哨,你笑什么?你也在笑我是不是?我就知道你们都瞧不起我。”
她再也无法在这里待下去了。
鹧咕哨看着冲出门外的红姑,又想起在崖下,红姑主动带他去卸岭那边的蜈蚣挂山梯那里,神色闪过不安。
不过……他很快就压下了情绪:“孙兄弟,不知道那克制蜈蚣的是什么?”
“公鸡。”孙纳笑道。
罗老威:“又是公鸡?”公鸡这事是过不去了是不?
还有他们先前不是说要找一群公鸡来吗?这刚说不行,怎么又说上了?
孙纳点头:“是的,就是公鸡。不过不是普通的公鸡,是拥有着凤血的怒晴鸡。这只怒晴鸡就在那山下的苗寨内,你们有本事将它弄过来,普通的巨毒蜈蚣就再不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