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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纳听着后方的窃窃私语,也将目光投向了鹧咕哨背上的背篓。
“孙兄,你也是在怀疑是不?”鹧咕哨见着蜈蚣群的动作,其神色更见警惕,“怒晴鸡虽神奇,但其还被关在笼中,又怎么能够起到威慑作用?甚至于让蜈蚣连反抗鸡禽的勇气都没有。”
“这些蜈蚣可不是普通蜈蚣,乃是巨毒蜈蚣,连吐出来的气都含着巨毒,再加上它们互相吞噬,凶悍无比,又怎么可能不敢反抗鸡禽?”
“肯定是这地宫内出现了某个凶兽,才导致这些蜈蚣如此恐慌。”
鹧咕哨的这一番言语,让孙纳的额头上挂上了一条条黑线。
先前他是不太确定,但是……现今他是万分明确地知道,那些蜈蚣所害怕的就是他本人。
凶兽?他就是鹧咕哨口中的凶兽!!
“嗯,多小心些没错。”孙纳摸了摸额头上的汗,转头对后方的卸岭力士道,“别大意,走过之处都要洒上石灰,免得那些蜈蚣从后方进攻。”
“是,孙哥。”
不过……待众人走过一半地宫之时,古墓内的蜈蚣眼见着怎么都没有活路,终于是被激起了凶性,开始豁出了命去。
一瞬间,鸡与蜈蚣交缠到了一起,虽然蜈蚣势弱,但也直斗得个难分难解。
待到大势落定之时,卸岭一众所带来的公鸡竟只余下了数百只。
这地宫内的青石板上倒满了死去的蜈蚣与公鸡。
“大势已定。”陈玉娄走到孙纳、鹧咕哨两人的身边道,“辛苦两位了。”
鹧咕哨:“不辛苦。”
“总把头,说这话有没有亏心的感觉。”孙纳歪着头,笑道。
花玲:“孙哥和我师兄就是走了一走,可没有做什么事呢?”
本来陈玉娄还可以装一下傻,花玲这一点,倒是……尴尬了。
鹧咕哨:“花玲。”
“师兄,什么事?”花玲疑惑地应道。
鹧咕哨:“看一下怒晴鸡。”
“哦!”花玲愣愣地接过背篓。
鹧咕哨:“我肩膀有点疼。”
“噗!”孙纳忍不住地笑了,“行了!你不说还没有那么好笑。”
“陈总把头,陈总把头。”罗老威突然冲了过来,将陈玉娄拉到了一个石柱子前,指着里面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