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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老威察觉气氛有异,看了看鹧咕哨,又看了看孙纳,而后默默地站到了孙纳后面。
鹧咕哨听了,只是缓缓挑破道:“我听陈兄说过,孙兄是在来老熊岭的前一天才加入卸岭派,且并没有像常胜山兄弟一样插过香,执行正式的入伙仪式。只因着孙兄要加入的是卸岭派,而不是常胜山响马。”
“我就猜孙兄是突遭变故,身无分文流落湘西,恰好听到了城楼之上的罗帅与陈兄说着元墓之事,而且孙兄又恰好得知了瓶山中的信息,才兴起了加入卸岭之念。”
陈玉娄见到孙纳脸色讪讪,也笑着道:“一见孙小哥就知以前生活安逸,从没有受过苦,再加上孙小哥的一些行为,我就更是确定你只是暂时与我们合作,而没有长期待在常胜山的意思。”
“孙小哥无需不好意思。你所得知的瓶山情形大概是从一些书本类看到的,并不太确定真假,不说也只是不想扰乱我们的思路。”
“毕竟这一路走来,孙小哥你帮助我们甚多,有时你的脸上也露出惊异之色,显然那情形与你了解的也不同。”
鹧咕哨点头:“孙兄你若是对我们不太失望,又有着些信任,不妨将你所得知的情况跟我们说一下。”
“我们可以根据情况多一点准备,但也不会因着这点而大意。”
鹧咕哨、陈玉娄两人的一番话,让这周围的气氛都凝结住了。
红姑朝着孙纳怒目而视。
她就知道这小子根本不将他们当成一伙人。
花拐子是露出了戒备之色,昆仑却是满脸焦急。
小洋人、花玲想要说些什么,可又因着鹧咕哨之故,不知如何是好。
孙纳看着两人凝重的脸色,摇头道:“你们在想什么?我当然没有隐瞒的意思,但也没有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