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您可以在百度里搜索“盗墓之南洋惊潮 ”查找最新章节!
我猛地将针剂扎进了腿里,用力地将麻药打进了腿里,拔出针管的那一刻,腿里如同在岩浆中丢下了一颗炸弹,我倒下身子,用手死死地抓住钢钎,忍耐着。我看着表,十分钟后见效,有效时间一个小时。
外面风刮了起来,帐篷啪啪地响着,而我满身是汗,我不知道是不是麻药的药力在发挥作用,我的大脑开始有些昏沉,我将水拿出来,倒在手上用力地往脸上拍,让自己保持清醒,这维持不了多久,片刻后,我又开始迷糊。
我猛地坐起,用手碰了碰大腿,血液还在往外冒,整个帐篷里一股血腥味儿。我颤抖着拿起了手术刀,我不能将箭矢拔出来,否则,碎片一定会留在伤口上,那样就得割开十字伤口,一点点地清理。与其这样,不如,我自己割成一字型伤口,让箭矢自己出来。
我能感觉到,箭头只没入了一点点肌肉,箭头尖端没有铜锈,只要能让箭身露出大半,我便可以拔出箭头。我不再犹豫,拿起手术刀,从箭矢射入口,用力地一刀下去,血一股股地顺着手术刀所过之处流了出来,我自己看着都有点眩晕。
我松掉了口中的钢钎,因为我已经感觉不到痛了,只是这腿部的疼痛会传导,我感觉大腿根一阵阵火辣辣的感觉,我的手法并不专业,第一刀下去,只划开了表皮,我能清楚地看到红色的肉上冒出了一点点的热气。我接着咬牙沿着箭没入的方向化了第二刀。
第三刀,我伸着脑袋看着,我决定朝着膝盖的方向划,第三刀、第四刀,我总共割了六刀,我用力地将伤口掰开,我已经看到箭矢的前段在慢慢变窄,而且箭矢有了晃动,我另一只手握住了箭矢,用力地将箭矢拔了出来。我毫不迟疑地将箭矢放在了一旁,用纱布将伤口里的血液擦去,就是这短暂的时刻,我还得仔细看看有没有铜锈的碎片落在皮肤里。
确定了没有,我拿起酒精,直接倒在了伤口上,一瓶子的酒精,倒下的瞬间,血液被冲淡,就是打过了麻药,我依然能感觉到那种无法忍受的痛疼,我的双手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我拿起早已准备好的缝合针,快速地一针、两针、三针.......
一共缝了八针,血液终于是不流了,我松了一口气,颤抖地将针打结,剪断。我还知道用酒精再消毒一下,我拿出绷带,一圈圈地缠绕。手抖得更厉害了,而且全身都感觉冰冷,饥饿感让我有种想吃下一只羊的冲动。只是全身没有一点力气。
我突然很想二叔,当时,他检查我的急救包的时候,看到我的缝合针还在嘲笑,说美国早就不用这么不专业的了,人家缝合都和订书机一样直接钉在皮肤上,等长好了,那也不难看。还拿了一个给我看,当时,我是觉得有点大,像我这样满林子跑的家伙,再增加个几十克的重量,还不如这一根针一根线来得方便。
这东西就是遇上事儿了才知道好不好,看来,回去还得找二叔讨要一个。
我刚点了一支烟,就听到外面的车开了过来,我有点哭笑不得,是不是和所有的电影一样,只有等到所有事儿尘埃落定,警察才会到。
他先是喊了我的名字,我的声音出现在帐篷里,他一把拉开,就看到一帐篷的血和我腿上的伤,大吃一惊,急忙朝着周围查看,我说道:“不用查了,是我自己不小心,刚才下墓查看的时候,撞到了自己的工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