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您可以在百度里搜索“盗墓之南洋惊潮 ”查找最新章节!
我上高中的时候,也有过这样的经历,那时候,我和几个小伙伴背着书包放学回家,路上,为了显示一下男儿本色,我们买了一包美登牌香烟,一人叼了一根,点着了,五马长枪地走在大街上。
还没抽两口,爷爷的车停在了我的面前,我都愣住了,他从车上下来,揪掉了我的烟,一巴掌扇到我脸上,接着,揪着我的耳朵,将我拽进了车里。
他一句话都没和我说,直接将我送到了家里,一进家门,他便说道:“跪下!”
我知道自己有错,毫不犹豫地跪了下来,我爸妈都看傻了,我爷爷从腰上将皮带抽下来,一皮带抽在了我的背上,那一声啪,到现在想起来都让我惊恐无比。
我爷爷说道:“以后你抽不抽烟,我不管你,高中毕业前不许抽烟!长身体阶段抽什么烟?!”
接着,又是一皮带,只不过这一皮带抽在了我爸身上,他冲我爸爸吼道:“你这个爹怎么当的?儿子学成了什么样儿,你管不了,给我送我这儿来!”
我那会儿真是天不怕地不怕,我耿着脖子说道:“烟是我抽的!我错了,我认!你打我就行,不能打我爹!”
我爷爷一听,更来火了,举起皮带,又给我来了一下,但这一下没有之前的重,许是怕把我打坏吧,他说道:“臭小子!我让你爹跪下!他也得跪!还反了你了!”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感觉自己很没用,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爷爷举起的皮带终是没有再落下,他站在那里,叉着腰,看着我爹和跪着的我,半晌儿,说道:“你们这些一只只一头头的,没有一个像样儿的!”
说着,气鼓鼓地从我身边走过,路过我身边的时候,再次举起了皮带,我吓得闭上了眼,脸都皱在了一起,这一皮带半天是没落下来,爷爷用皮带在我脑袋上戳了一下,气哼哼地走了。
这一次的经历是我有记忆以来,唯一一次在爷爷面前哭过,我高二和人打架,将人打进了医院,爷爷也打我,当着对方家长的面,又踢又打,搞得对方都看不下去了,我连眼泪都没掉。现在的我看来,这可能就是长大吧。
话说回来,眼前的景象也是奇葩了,曲斌揪着蛐蛐的耳朵将他从盗洞里拖了出来,他一步一步地朝着我们这里走来,蛐蛐疼得吱哇乱叫。我是放下了心,这一切怕要以这么一个滑稽的场面结束了,如果这件事儿让江湖的人知道了,曲斌一家或许从此抬不起头,都知道了他有一个提不起的刘阿斗孙儿。
“哎呀!我的耳朵裂了!”蛐蛐的大叫声让曲斌朝着我们走来的步伐顿住了,还是因为溺爱,他松开了手。而我却知道要出大事儿。一个如蛐蛐一般对古墓心狠手辣的人如果耳朵真的被撕裂,他要做的就是将剩下的耳朵不要了,也要逃离曲斌的手。
我的手刚举起来,示意后面的鬼门人伺机行动,可一切的变化就在电光火石间,蛐蛐是鹞子翻身,一把勒住了曲斌的脖子,身子朝后挪,曲斌再厉害也是一个比我爷爷小一点的老人,自然失去了重心,蛐蛐一只手从他的腋下伸了出来,我看到了一个圆滚滚的黑塑料袋。
埋伏的鬼门人已经看到了我的手势,猛地站起,正要冲刺,却戛然而止,我看到了谭圣手和挖墓的家伙从墓穴里走了出来,他们的双手都拿着黑塑料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