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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我突然一下坐起,再次打量起了这几个字儿,果然,在“栾奉世思想”这几个字儿并没有写在中间,而是靠左边,一般古人的题词都是竖着写,但这字儿却是横着写,从上面看去又有点太靠左边,也就是说右边是空出来的,他想写什么,却不知道写什么。
这思想二字并不是我理解的名词,而是一个动词,思念,想着。
哈哈哈!我一阵狂笑出声,看得海子一脚刹车停在了路上,我拍着海子的肩膀说道:“这......这古人真是一个痴情的主儿啊!我错了,我从一开始的判断就错了。”
车再次开动,我压抑不住内心的兴奋,对海子说道:“海子,你必须听完一个直男的美丽故事。真他娘感人和操 蛋!”
故事要从一个宋朝的公子哥栾奉世开始说起,他可谓是都城富商之子,那是一个和风细雨不来,阳光正暖的午后,栾奉世正在等待被举荐去朝廷做官,可消息是迟迟不来。
栾奉世内心焦虑,便独自在街上闲逛,他其实不想考功名,但周围的世家子弟一身官服,好不威风,他也只能随大流。
恰在此时,他听到了一声大喝:“快让开!马受惊了!”
他下意识地躲开,却躲闪不及,朝后摔去,马背上的人身手了得,一卷马鞭,裹住了他的腰,这才让他没有摔倒,而马被缰绳拉扯下,高高地扬起了前蹄。
这让他受了惊吓,他一直听闻战马雷动,旌旗招展,那是好男儿应该去的地方,他也向往,甚至给在喝醉时,对狐朋狗友说如果他上了战场,必将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甚至拔出腰间长剑,借着酒劲儿一顿乱舞。
只是当真正马抬前蹄时,他才知道自己其实很害怕。但做为一个男人,他不能将害怕表现出来,他正要开骂,却发现马背上是一女子,她戴着洁白的面纱,两只忽闪的大眼睛与国都的女子是那么不同,面纱顶起来的鼻梁是那么地高挺。
栾奉世看着女子的身段,是那么地凹凸有致,与国都女子包裹地严严实实地完全不同,甚至那修长的大腿都隐约可见,他的脸一下红了,马上的女子用蹩脚的汉语说道:“对不起,你没伤着吧?”
栾奉世忙深施一礼,他想表现地自己是一个谦谦君子,让人多增好感,他说道:“不打紧,姑娘没伤到吧?”
女子笑了笑,说道:“我在马背上,怎么会伤到我?”
“姑娘打哪儿来?这是要去哪里?”
女子答道:“我从西境来,我陪爹爹来贩马。”
“哦!我在国都还有几分薄面,姑娘如果有什么可以需要帮助的地方,但提无妨。”栾奉世将扇子呼地张开,倒背在身后,他认为这样会很帅。
女子咯咯地笑了,那笑声好生动听,她说道:“马已经卖完了,谢谢这位公子。”
“哦!那姑娘打算去何处?”
女子马鞭指着西境的方向,说道:“我要返回西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