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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辉捧着一盒子的碎片站起身,看着我,说道:“你能不能再给我说说你认为这大罐是假的的证据?”
我看着他,他的生态依旧儒雅,我可以给他说,但我担心说出来,又是无休止地争论,说起理论,恐怕我不及他一般,但是要说实践,我甩他几条街。
我毕竟搞掉了人家的东西,我说道:“我先说你的二氧化硅凝胶,你去北京潘家园随便找几个你能看上的东西回去验一验,全部带这玩意,这是标配;另外,你在显微镜下看到的东西,不论是结合你的科学,还是你的理论,最终判定都需要眼睛,说到底还是眼学,我可以负责地告诉你,造假的就是忽悠你们这样喜欢用设备的,再多说一句热释光的准确度也不过是百分之九十八,这在业内等于是不会看瓷器,仪器只是用来解决纠纷的,而不是你的明灯。”
他看着我没有说话,我继续说道:“现在的五大检测技术实际上都是一个丰富一个,碳14丰富了x光的年份问题,热释光丰富了拉曼的准确性问题,你一直在深信拉曼技术,你就不确定再过几年,拉曼或许都会过时吗?最后说一下,你的这件东西,不论从胎、釉色、工艺和开片没有一样是唐朝的,只能说风格和巩义很像,你了解南石山这个小村子吗?”
向辉明显不知道,我说道:“在早些年,我们造假的东西全部是从南石山来,很多农民家家户户都有那么几件,等的就是上门收古董的来,当然,这样的情况,西境也有,也不少,话说回来,最初的南石山造旧工艺不达标,收文物的都看不上,最终只赚了想卖文物的农民的钱,后来,他们转型了很多次,制造了各种当下热门的假货,比如鸡缸杯,但骗不了内行,于是,他们盯上了你们这样喜欢用设备看宝贝的藏家。”
我点了一支烟,继续说道:“之前你一直拿开片说事儿,听不进去陈老他们的说法,你大概没有见过这样的情况,一个唐朝的古墓里出来的瓷器上面没有任何开片,但拿出来的一瞬间,它的开片一点点地从釉子底浮现出来,那场面如果你有幸看到,会震撼终身的,你这个开片太大了,你去捉一只苍蝇,去看看它的翅膀,上面的纹理大概就是唐三彩的纹理。再说一个钴料,唐朝不产钴料,都是国外进口的,这种钴料最大的特点就是分层和艳丽,目前高仿的也只能仿个百分之九十,恰恰是那百分之十很难做到。你这个大罐毫无层次,飘在罐子的表面。”
我不再形容了,我看到他的脸色有些惨白,陈老也轻轻抬起了手,示意我差不多了。
我掐灭了烟头,说道:“我建议你把那些破烂放下,出去散散心,如果你真的想去看看唐三彩,我可以推荐你一个人,如果你真的喜欢,她的藏品会让你开心到疯狂。”
向辉走向了我,我以为这小子还想和我过过招儿,他却说道:“有烟吗?”
我吓了一跳,掏出烟递给了他,他点着,抽了一口,呛得咳嗽连连,我笑了,说道:“第一次呀?慢点。”
我推门走了出去,海子和范柔娇也跟着我出来了,范柔娇突然走过来,两眼放光地说道:“你把我介绍给你那个前辈嘛,我也想看看古瓷器呢。”
我呵呵一笑,说道:“好啊!海子带她去领证,之后你们去。”
“领什么证?”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我嘿嘿一笑,说道:“结婚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