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大学”向缺仰着脑袋眯着眼抬头望着川大校门上书的四个大字。就凭这几个字,一般的魑魅魍魉阴魂厉鬼都得对此处敬而远之,如有阴物妄图靠近大门百米之外就得形神俱损。川大门上的四个字乃是当年一代伟人邓公亲笔题写。像毛太祖和邓公这样的伟人,都是身聚大气运之人,放在古代就是一国之主开国帝王,属真命天子一类,凡此类人者皆有天道庇佑,邪魅不侵。有大气运者虽不是风水阴阳界中人,也没修炼术法,不懂阴阳,亦无修为加身,但此类人因气运乃天道亲赐却比天下多数风水阴阳师还要不受污秽侵扰。所以,但凡帝王或者伟人的随身之物,亲笔题词和亲手所赠之物都或多或少带有驱鬼辟邪的用处。就好像在古代,皇上给大臣下的圣旨通常都会被臣子供奉在自家大堂之上,原因其一除了是对帝王的尊重以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圣旨被放在家中,可以起到镇宅之用,不受邪魅脏污侵扰。到了近代,圣旨一类的东西自然已经不存在了,但毕竟还是有一国之主的,比如太祖,邓公一类人物,他们亲笔署名和题词的书画其效用一样同圣旨相似。不信你去看看,国内众多高校凡是如雷贯耳的,其校名肯定都是那些南波万的人物题写的,除了表示对学府的尊重和重视,还有一个意义则是不希望这些培养国之栋梁的地方受到那些不干不净的东西的侵扰。除此之外,这些百年学府建校都是过百年甚至几百年了,在如此之长的历史岁月里肯定培养了不少的人才和大人物,从这些学校里走出的人,一旦成为封疆大吏,救死扶伤的医生或者研究工作的,其本身也会凝聚气运并且也会把气运源源不断的汇入培养他们成才的地方。这也就是为何百年名校能越走越远,而那些新开的野鸡学校用不了几年就衰败了的原因。介绍这些是想让大家明白一件事,但凡说某某学校闹鬼什么宿舍惊魂的,那肯定都是扯,就算有发生的也肯定是那些不入流的野鸡学校,真正建校有些年头的,哪怕就是个二本三本通常情况下也不会出现那种状况。所以向缺挺奇怪的,上官静雯和冷若清他们怎么可能会被阴气侵扰的,这明显有点匪夷所思了。迈步进入川大之后,刚过大门向缺就敏感的发觉校内浑厚的天地灵气要比外面浓郁多了,哪怕就是后退几步出了校门,那感觉也是大有区别的。“底蕴深厚啊,风水福地,这种地方长住的久了寿命都会多平添一成的,可惜难有人能熬得住身处一个地方的枯燥和寂寞,真要是有看清红尘万丈的人,在这定居至少能活过九十九了”向缺背着手迈着四方步,边走边嘀咕着。“哎,老向我们赶紧把红粉佳人解救于水火啊,你在那叨逼叨的说啥呢?”杜金拾楞呵的说道。“你挺急呗?一点都不矜持呢,这大白天的我咋给你解救啊,时辰未到不知道么”向缺斜了着眼睛说道:“先逛一会再说,你感受下这里的氛围,沾染点书卷气有利于提升你的个人气质,省的你老穿花裤衩子丢人现眼”“你那意思是说,我是徒有其表,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呗”杜金拾皱眉问道。“哎我去,你还会八字成语呢?”向缺惊诧的问道。“自从想要吊姓冷的小妞以来,我经常夜伴青灯苦读诗书,就是不想让人给看扁了,省的我张嘴说话就一股苞米茬子味,那我还不如找个农村小老娘们处对象了,你说是不?”杜金拾感慨着说道。向缺挺认真的看着他说道:“你啥时候悟的这么透彻了,整的这么上档次了呢,你不是混社会去了么?”“我是自悟的,社会是在混,但不能越混越回去吧?你以为那些大哥都他妈不学无术,脑子有坑么?他们说话是很糙肚子里也没墨水,但心眼绝对是七窍玲珑的,我跟你讲,真正的大哥都是很有内涵的,脑瓜子缺根弦的能混起来么?早就死的透透地了,要么是被人给算计死要么就是混不下去憋屈死了,真正能走到大哥这个段位的,放在古代那都是上将军的料,明白不?”向缺楞了半晌,他一直把自己的发小给定位在了古惑仔里陈浩南那个层次上,顶天了他也就是混个沈阳某片的扛把子到头了,从来没想过杜金拾的身上能体现出那个蒋先生的精髓。所以,向缺对于杜金拾和自己的关系,他的打算就是大家可以是生死与共的兄弟,你有事张嘴我肯定义不容辞,但从来没想过凭借自己的能耐帮衬他一把。刚才听君一些话,向缺也他妈有点悟了,觉得自己似乎有点看错了这个发小。也许,在几年前杜金拾的目标是想当社会大哥,但似乎现在他的内心已经潜移默化的想要把自己往大了整。“咋的,听你的意思以后是想开宗立派了呗?”向缺笑着问道。杜金拾说道:“在明哥的手底下,我就是赚再多的钱有再大的面子手底下有再多的人,但是在某些人眼里我始终是小弟的角色,你就比如说冷若清吧,她爸好像是川南地区某个挺大的老板,你说我真要是追她去她家的时候,开着几台过百万的车带上十几个小弟过去,人家会正眼看我么?那只会是再看笑话,但你要说我就一个人去她家,哪怕真就是穿花裤衩子去的,但我递给他爸的名片上,写着阿里巴巴是我开的,你说他爸得咋看?是不是得把他闺女生拉硬推的往我怀里送?老向,这他妈的叫区别,叫层次,你说我讲的对不对?”“嗯,相当有道理了”向缺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啥时候脱离你明哥的羽翼啊,你不是说还得几年么,有那几年的时间姓冷的姑娘可能就成别人媳妇了”“我是说跟明哥再混几年,可不是说再给他当几年的小弟跟班了”杜金拾挺憧憬的说道:“我不是翅膀硬了,我是真想飞出去,早先我也曾和明哥讲了我要自己单干,但还跟着他吃饭,他有啥好活给我挤出来一点我先干着呗,没准慢慢的就能干起来了”“那要是干不起来呢?”“有你给我撑着,我能干不起来么”杜金拾挺心虚的看着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