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任公子的话刚说完不久,便有几只稍大的野干出现在我们的面前。这几只稍大的野干一出现,其他的野干都散开了,退得远远的。而这几只后来的野干却是大摇大摆走到我们的面前来。有一只野干一伸手,它的手心之上出现一把翠绿的木刀来。挥舞着木刀,它对着我们咧着嘴,似乎是要对我们动手。就在这时候任公子却是连忙蹲下了,把那珍珠衫给托在手上,那样子仿佛是臣服于这野干,要把这珍珠衫献给它们一般。我一看任公子这演技还真是可以的啊,于是我也跟着任公子一样,蹲了下来,然后手里也捧着一件珍珠衫。也许你要奇怪,明明我们只拿了一件珍珠衫,怎么会突然出现两件。这是因为我使用了瞳中世界的复制技能。现在这种珍珠衫我是要多少有多少。这只野干一看我们这么上道,便也十分满意,过来拿起这珍珠衫来,正要穿上。这时候那几只没有得到珍珠衫的家伙就急眼了,大家开始争抢起来。甚至于连那些在外面本来对这些大野干有点敬畏之心的小野干也过来抢衣服。就在它们所有的野干都围在一起的时候,珍珠衫化成漫天星辰,将它们全都给包围起来。悄无声息,没有任何一只野干逃走。我松了一口气,看来这第一步是十分顺利了。接着我们开始爬树。相比较这巨大无比的扶桑树,我们两个人就仿佛是两只大蚂蚁。这大蚂蚁往大树上爬,速度也快不到哪里去。爬了好一会儿我们才来到了离地面最近的那片叶子上面。到了这叶子之后,我们坐下来休息。其实也并不是为了休息,而是为了把这一片叶子上的野干都给清理掉。这些野干以叶子为区分,每一片叶子之上都住着不同的野干部落。像树底下那些,本身就是一个部落的。就在我们坐下等了一小会儿,这野干就出现了,它们围过来,仿佛原始人类猎到猎物一般,围着我们一顿乱跳乱唱。任公子说道:“这个野干部落好像不要珍珠衫,只要咱们可以跟它们赌一场,它们就会放我们过去。”“赌一场?赌什么?”任公子说道:“其实是赌一种桑果,这桑果跟外面赌玉一样,里面会有一些好东西的存在,而从外面看是看不出来这里面有什么东西的。”“只要咱们赌赢了这些野干,不但它们会放咱们过去,而且还会给咱们一些好东西,我这鱼竿不错吧,其实就是这里赌出来的,当年我们险胜这些野干,还捞到不少好处呢。”“那既然任公子前辈你有经验,那要不然你来吧。”任公子却是摆摆手:“我可不成,对这个没有经验,上次完全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而现在这一次,必须是你来,你才是运气之子,无论怎么说,你的运气摆在这里,就一定错不了。”我有无奈地说道:“原来运气好也不是什么好事啊,还得出苦力。”只不过说归说,我还是很愿意跟这些野干一起赌桑果的。对着为首的那只野干首领说道:“我来参加赌桑果的比赛,不知道我们需要付出什么才可以参与呢?”那只野干首领看了看我,一指任公子。那意思是要拿任公子当赌汪。我不由哈哈大笑起来:“可以,只要你觉得他还值几个钱的话,我愿意拿他当赌本。”任公子这才无比郁闷地说道:“不带你这样的。”“那你们之前用的什么来赌的?”我问道。“其实我们可以用珍珠衫抓过来的那些野干来赌,它们每个部落都需要补充力量,而抓来的野干就会变成它们这个部落的奴隶。”“原来如此。”我这才明白过来,难怪要带上珍珠衫呢,其实并不是为了抓住那些野干,而是为了来这里有赌资啊。我又看了看那野干首领说道:“那我们要是赢了的话,有什么好处吗?”野干首领一指这部落里有两只戴着大红花的野干,那意思是我们赢的了话就可以把这两只母野干给带走。这倒是让我有点始料不及,甚至有一点不知道要输好还要赢好的感觉。要是输了,我就把任公子输给野干了。反正让他在这里当一阵子苦力,我看着心不觉得心疼,反而可以当成笑话一般高兴两天。而万一赢了,我弄了这两只母猴子来干什么?这时候任公子说道:“猫头小子你可千万不能把我卖了啊,万一你不认真赌,我就输给这些猴子了啊。”我笑了起来:“任公子前辈,我倒觉得这事情挺有意思的啊,你也没跟这些猴子在一起生活过,说不定这些猴子还会奉你当猴王呢。”任公子被我这么一说,脸色相当难看了说道:“猫头小子,你够狠啊。”我这才正色说道:“你只管放心吧,我不会输的。”这野干首领带着我来到了一个台子上面,这台子上面放着许多足球大小的桑果,这些桑果有青的有红的还有紫的,从外面看上去也看不出来里面到底放着什么。我看了看,用神识扫了一扫,却发现这些桑果好像并不能用神识透过去。那个野干首领一看我皱着眉头的样子,不由捂着肚子嘻嘻笑,它这一笑,其他的野干也嘻嘻笑起来,一只比一只笑得夸张。我心中有些恼火。这些无知的猴子,还真拿我没办法了不成?我对这野干首领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它先来。野干首领跳到台子上面,开始挑挑这个,选选那个。就仿佛在挑西瓜一般,有时候摸一摸,有时候抱起来拍一拍,有时候还在耳朵边听一听。看它这么神叨的样子,我的心倒是放下了许多,因为我看得出来这只野干首领其实也就是比我经验丰富一点,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手段可以用来挑这桑果的。我在一边看着这野干首领这么挑挑拣拣的,却是留了心,仔细看它都是凭着什么在这里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