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沃尔夫冈,我老爹的儿子可不仅仅是我们俩,还有一个呢。”二哥哈哈大笑。
潘诺夫斯基也很是高兴点头道:“你们柯里昂家族,有一点挺奇怪的。”
“哪一点?”我二哥问道。
潘诺夫斯基瞧了瞧我,又瞧了瞧二哥,笑道:“在生孩子上呀,都是一生就是三个,而且三个都是儿子,往往呀,这小儿子最有能耐。”
哈哈哈哈。几个人同时笑了起来。
潘诺夫斯基叹了一口气,说道:“自从和你们爸爸散开以后,我一找就是40年,找到后来这心也就死了,直到最近这一两年,安德烈开始在洛杉矶崭露头角听到他姓柯里昂,我才恢复一点希望,不过这一年多,我身体不行了,完全病倒了,服装店的事情又多,这件事我也没有对卡罗说,一直埋藏在心裏,后来想想,这世界上姓柯里昂的人多了,所以找你们的事情就一拖再拖,今天要不是你们找到店里来,我们也许要还过段日子才能相见呀!你们的父亲,现在可好呀?”
“好着呢!”二哥笑着把父亲这些年的经历一五一十地说给潘诺夫斯基听,潘诺夫斯基一边听一边抹眼泪,一边摸眼泪一边点头微笑。
“好呀,总算是找到你们了,我就是死了,见到老主人,也可以有脸见他了,两位少主人,这家服装店就是老主人留给我的,也是你们柯里昂家族的资产,我经营了这么多年,总算是可以把它交给你们了。卡罗,去,把店里的资产证明拿过来给两位少主人。”潘诺夫斯基转脸对卡罗说道。
卡罗答应一声转身就要走,却被我一把拉住。
“老沃尔夫冈,今天我们能够相聚,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我想就是爷爷看到了,也会很欣慰的,你为我们柯里昂家族尽心尽力,做得已经够多了,这店呀,我们可不要,还是你和卡罗看着吧。”我笑道。
不过无论我怎么说,潘诺夫斯基就是不愿意,最后我和二哥只得答应他这店归柯里昂家族,但是我也要求潘诺夫斯基和卡罗继续为我们经营,他们高兴地答应了这个要求。
经过了40年的苦苦寻觅之后,我们才聚到一起,潘诺夫斯基有说不完的话,大家就在房间里聊着柯里昂家族的辉煌,聊着这些年来的生活,很是愉快,但是聊到近几年,潘诺夫斯基就眉头紧皱起来。
“不瞒你们说,这几年来,我们华沙服装店的日子并不好过。”潘诺夫斯基叹了一口气,两眼发红。
“怎么回事?”我转脸问卡罗。
卡罗哭丧着脸对我说道:“少主人,你不知道,早先几年华沙服装店的生意非常好,我们开了好多分店,店里的主要事情都是由我大哥管理,但是后来,我们被黑手党盯住了。”
“是不是马切特家族?!”二哥一听就来火。
卡罗点头道:“是,他们那帮意大利人很眼红我们的生意,就想方设法地打劫搜刮我们,分店一家一家的倒闭,业务一点一点地萎缩,到了后来,就只剩下这一家店了,去年他们被一窝端了,我们原本以为日子好过了,但是前不久阿卡多家族又出现了,这帮家伙比原来的马切特家族下手更黑,他们好像和波兰人有仇,对我们严加盘剥,我大哥不满意他们,被他们打死在街上,警局对于这件事情置之不理,他们还放出话来,让我们把店盘给他们,然后让我们滚出洛杉矶,我爸爸拧死不肯,托尼·阿卡多扬言要对我们来硬的,说要在这一两个月里让我们华沙服装店关门。”
“我活了一辈子,没想到会白发人送黑发人,不过那帮家伙就是把我打死,把我们潘诺夫斯基家杀个干净,我也不能让老主人留给我的这家店拱手交给别人!”潘诺夫斯基一提起自己被打死的儿子,哭得伤心欲绝。
“这帮狗娘养的意大利人,上次端了他们一窝竟然还不只知道死活!老沃尔夫冈,你放心,有我们伯班克党在,别说这是我们自己家的店,就是一般波兰人的店,我也保证那帮狗娘养的不敢动咱一根毫毛!”二哥早气得头顶冒青烟了,一拳砸在桌子上,咬牙切齿。
“二少,你在认识伯班克党里的人?!”卡罗兴奋地看着二哥,两眼冒出火来。
“怎么,你也知道伯班克党?”我笑道。
卡罗晃了晃脑袋说道:“当然知道!这个伯班克党在洛杉矶可是名声很大,从来不欺负人,专门替穷人抱打不平,上几天我还和爸爸说看能不能找他们呢,二少认识伯班克党就好了,我们就可以和人家搭上线,请人家给我们出一口气,就是不知道人家肯不肯。”
我和二哥同时笑了起来,霍尔金娜也笑。
“两位少主人,你们这是?”卡罗见我们笑成这样,还以为自己说错了话了呢。
我指着二哥对卡罗说道:“卡罗呀卡罗,你不是找伯班克党的人吗,他们的老大就坐在你跟前,你竟然不知道。”
“真的?!”卡罗盯着二哥,目光里尽是崇拜:“二少,你真的是伯班克党的老大?!”
二哥得意地晃了晃脑袋,反问道:“你以为呢?不然为什么叫伯班克党?”
“爸爸,这下好了,这下我们的店有救了,有两位少主人在,看那帮狗娘养的意大利人还敢欺负我们波兰人不!?二少,你不知道,这条街上,包括整个洛杉矶市,咱们波兰人可多了,自从那个托尼·阿卡多来了之后,我们就没少受他们的欺负,大家早就窝了一肚子气了,二少,这次只要你一招呼,我们波兰人就是死也跟着你!”卡罗捋了捋自己的袖子,嚷道。
“你叫什么叫!?”一旁的沃尔夫冈翻了卡罗一眼,然后转脸对二哥说道:“二少,你别听这家伙乱说,那托尼·阿卡多听说外号叫‘血手’,是个心黑手辣的人,上周一家波兰金融家就遭了他的毒手,一家子死在床上不说,所有的钱都被抢走了,那家伙可不是好惹的人,你可不能听卡罗这小子的话和那帮家伙对阵呀。”
我嘿嘿笑了笑,对沃尔夫冈说道:“老沃尔夫冈,这件事情呀你就别担心了,那个什么阿卡多家族虽然底子不薄,但是还不是二哥的对手,刚才来的路上我们还收拾了一帮他们的人,你们就放心吧,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