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怎么办?”我们在酒店的外面停下了车子,后面的甘斯的几个手下也被叫了过来。
“怎么办?”我问了问甘斯最得力的那个手下。
那家伙咧嘴笑了笑:“老板,这家酒店是很多名人都喜欢来的地方,要想拍照没有什么难的,但是也不容易。”
“你这够娘养的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跟老板说!”甘斯在那家伙的屁股上踢了一脚。
“老板,这个酒店的房间上面都有一个通风管,如果你能开一间亨利·阿尔伯特戈壁的房间,就可以从浴室的上方爬进去,然后一直爬到隔壁房间的上方,然后你就可以从通风管的缝隙中拍摄到了。”甘斯的这个手下果然不是吃素的。
“不会吧,你连这个都知道?”我惊得目瞪口呆。
“老板,我们可是专业的。”这家伙得意地晃了晃脑袋。
“那不会出什么问题吗?”我问道。
“只要小心,绝对不会。”他打保证道。
“老板,你就让他们去吧。”甘斯请示道。
我嘿嘿一笑:“别,你们都在外面等着,这回我亲自出马。”
笑话,这样养眼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会交给别人去做。
“老大……”甘斯有点不放心,还想说什么,被我阻止了。
我裹紧了衣服大步走向酒店,却被霍尔金娜一把拽住。
“怎么了?”我不解道。
“我,我也去!”霍尔金娜冲我崛起了嘴巴。
“这事情一个人就够了。”我笑道。
干这种事情自然是一个人好,想怎么看就怎么看,要是带个女人,那多别扭呀。
“我不管!我就要去!我是你的保镖!”霍尔金娜说什么都不同意。
“好好好,你去你去。”我怕在这裏磨蹭久了屋里的好戏就看不到了,便点头同意。
霍尔金娜大喜,跟着我走进了酒店的大门。
我边走边笑:“亨利·阿尔伯特呀亨利·阿尔伯特,你这狗娘养的绝对没有想到自己会有今天呀。呵呵,今天,老子要做壁上克,拍你的艳照,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大步流星地走进了酒店,到前面的服务台,几个服务生一脸微笑地礼貌招待。
“刚才进来的那两个人住的是第几号房?”霍尔金娜嗲嗲地问道。
领头的那个服务生顿时呆了起来:“309号。”
“那就给我们一套隔壁的房间。”霍尔金娜冲他笑了笑。
服务生飞一般地给我们办好的手续,然后把号码牌交给了我。
两个人走到电梯跟前,进了电梯,关上了门。
“呵呵呵呵。”看着手里的那把钥匙,我笑了起来。
“你,你笑什么?”霍尔金娜见我笑得一幅大灰狼的模样,紧张地问道。
我举了举手里的号码牌:“霍尔金娜,你说我们这叫不叫开房间?”
霍尔金娜被我说得顿时露出一幅可怜巴巴的眼神,声音颤抖道:“老板,你,你不会真的想……”
“不行吗?”我忍住笑看着霍尔金娜。
霍尔金娜现在已经快要被我调戏得崩溃了,自从我强吻她之后,她基本上就处于半迷糊的状态,现在我们两个又是孤男寡女,我说出这样的话来,她是哆哆嗦嗦,既兴奋又害羞。
“老板,我……我……”霍尔金娜看着我,身上哪里还有什么铁血保镖的豪情,简直就是一个纯情小鹌鹑。
我哈哈大笑:“好了好了,开你玩笑呢,即便真的和你开房间,也不是这么个时候,办正事,办正事。”
出了电梯,走了十几步,果然看见标着“309”的房间,我们的房间是308,就在隔壁。
开了门,两个人闪身进来。房间不错,裏面的布置相当的豪华,沙发、床单、窗帘等等全是让人遐想联翩的暗红色,房间里灯光又很昏暗,加上霍尔金娜一身隐约露体的衣服,让我不由得心猿意马。
“老板……”霍尔金娜在我前面进房间,感觉到我呼吸急促,赶紧转脸回过了头。
“老板,你没事吧?”霍尔金娜看着我,小声问道。
我这个时候浑身发烫,要不是有正事要办,霍尔金娜肯定凶多吉少。
我笑了一下,走到了浴室裏面。
找了一会,果然见浴缸的旁边有一个通风口,霍尔金娜上去小胳膊一用劲就把上面的铁丝网给拽了下来。
“老板,我去吧。”霍尔金娜见我猫着腰就要进去,一把扯住了我的衣服。
“没事,你在这獃着,我去去就来。”我对着霍尔金娜安慰道。
霍尔金娜见我很是坚决,也没有再说。我便把相机放在胸前,爬上了通风管道,这通风管道不也不是很小,刚好容下我一个人,在裏面爬行,除了有些憋闷之外,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不适感觉。
爬了三四米,突然头撞到了一块东西,装得我眼冒金星,身手摸去,竟然起了一个大包。
“晦气!”我暗骂了一声,抬头看去,却见一块玻璃横在中间,厚约五六厘米,上下各有铁板固定,眼见是无法再往前爬了。
“等我出去非废了那个狗娘养的不可!”我见前面尽路被封,只好一点点退了回来,重新回到了浴室里。
“老板,你怎么又出来了?”霍尔金娜正在旁边站着发呆呢,见我从裏面灰头土脸地爬了出来,胸前的衣服也被划破了,胸口还被划出一个小口子不禁大惊。
“狗娘养的,前面有块厚玻璃挡着,上下都镶了铁板根本爬不过去。”我皱着眉头看了一下胸前的那个血口子,可能是刚才出来的时候被通风管上面的凸起的铁皮划的,虽然不太大,但是往冒冒血,疼得很。
“老板,我帮你出处理一下吧!”霍尔金娜见我胸前已经被血水弄湿了一片,心疼不已,赶紧扑了上来要给我处理伤口。
我摇了摇头:“来不及了,等我们处理好伤口隔壁也快办完事了。霍尔金娜,我们得想个办法。”
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亨利·阿尔伯特和庞茂老婆一个干柴一个烈火,现在正是燃烧正旺的时候,要是等我处理完了伤口在想办法把那块玻璃解决了,人家早就收工打烊了,还拍个屁的照片。
“老板,不能用东西把那块玻璃打碎吗?”霍尔金娜问道。
我叹了一口气:“不行,那块玻璃在他们房间的上方,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如果打碎的话,亨利·阿尔伯特他们肯定会听到到时候说不定我们会发现的。”
我否定了霍尔金娜的提议,然后在房间里转悠了起来,想找个合适的工具看能不能无声无息地把那块玻璃给化解掉,结果房间里不是杯子就是椅子,根本没有合适的东西。
“老板,能不能从别的地方下手呀?难道非得通过通风管道吗?”霍尔金娜看见我着急的样子,抿着小嘴道。
对呀,难道除了通风管道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霍尔金娜的话顿时提醒了我。
我跑到窗户处一把拉开了窗帘。我记得看过一部电影,名字我忘记了,男主人公是个小偷,他偷东西的时候就上从一家阳台上跳到另外一家的阳台上,如果两个房间的阳台是相连的话,那我就可以潜进亨利·阿尔伯特的房间里。
皇家酒店坐北面南,对面是熙熙攘攘的大街,后面却是个幽静的小公园,我们的房子靠北,阳台也是在背面,所以不用担心出去之后被外面的人发现。
轻手轻脚地打开了窗户,我把头伸到外面才发现两个阳台之间的距离隔着近两米的距离,虽然是三楼,但是离地面不是很高,所以即便是跳不过摔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
我猫腰就要跳,被霍尔金娜扯住。
“怎么了?”我问道。
“我先上。”霍尔金娜对我笑了一下,然后把裙子拉起缠了一个结,站在阳台上扶手上跳了过去,如同一只大鸟一般,轻飘飘地落到了隔壁的阳台之上。
而我则在后面目瞪口呆。
我只所以目瞪口呆的原因,自然不是惊叹霍尔金娜的身手,而是她穿得是裙子,本来就已经被拉得很高了,她跳的时候,动作很大,又有点风,所以裙角高高扬起,裙底的旖旎春光被我一览无余。
“过来呀!”霍尔金娜根本不知道我刚才看到了什么,站在阳台上冲我扬了扬手。
我这才反应过来,赶紧上了扶手,跳了过去。
两米的距离我还是可以跳过去了,再加上霍尔金娜在那边接应,所以根本就没有出现什么意外。
“霍尔金娜,女孩子嘛,年纪轻轻的,内裤穿个粉红色的、白色的多好,黑色的有点压抑。”我笑嘻嘻地说道。
霍尔金娜被我说得一愣,随机明白了过来,使劲地白了我一眼,瞋怒道:“你,你,你流氓!”
我耸了耸肩:“我又不是故意看到的。”
霍尔金娜又羞又恼,可又不能发火,只得扭过头去不理我,轻手轻脚地走到那窗户之下。
我赶紧从怀里拿出相机,准备行动。
霍尔金娜在前,我在后面,两个人趴在窗户下面,慢慢地伸出头去,结果眼前的情景让我们两个同时呆了起来。
也许是因为窗户对着公园而现在公园里根本就没有什么人的原因,亨利·阿尔伯特并没有把窗帘拉上,恰恰相反,他们不禁没有拉上窗帘,连窗户都打开了。
窗户对面,就是一张铁杠大床,眼红色的床面之上,一对人正在奋力厮杀。
那女人一直脚站在床上,两只手扶住床头的栏杆,亨利·阿尔伯特站在床上,抱起那女人的一条凝脂一般白|嫩的大腿挺直了腰板大力抽|插,简直就是硝烟弥漫。
两个人正站在忘情处,大汗淋漓,娇喘吁吁,那女人下手被亨利·阿尔伯特抱住,两只手要支撑身体的重量根本无法动作,只得由着亨利·阿尔伯特动作,胸前的两团肉上下翻飞,波涛翻滚,嘴裏却似哭还笑:“亨利,你,你快要把我顶破了!美,……美……”
眼前的这般光景让我和霍尔金娜完全反应不过来,谁想到过会是这样波澜壮阔的场面。我还算有点免疫力,霍尔金娜就不同了,这女人连初吻才刚刚交给我,面对如此赤|裸裸的场面,哪里把持得住,只见她小嘴微张,目光痴獃,身体僵直而微微发抖,呼吸急促得如同拉风箱一般,我在她后面,看到她原本雪白的脖颈,已经分红一片。
“你,老板……你……你顶到我了。”恍然间,霍尔金娜低低地说了一声。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全部靠在了霍尔金娜身上。
见到如此场景自然有所反映,却被霍尔金娜感受到了,我不禁暗暗摇头。
房间里的厮杀还在继续,而且越来越激烈,那女人在亨利·阿尔伯特的进攻之下,已经完全丢盔弃甲,声音越来越大,如叫似骂,水草芳凄之处,早已四下飞溅。
“老板,照相机。”霍尔金娜转过脸来,发现我还两眼发直,不敢看我的眼睛,指了指我怀里的照相机。
我这才想起还有正事要做,赶紧把照相机拿了出来,稳定了一下献身,端起镜头一张接一张地拍起照来。
对于我来说,偷|拍过无数次,但是从来没有这次偷|拍拍得如此酣畅淋漓!
两卷胶卷拍完之后,房间里骤雨初歇,亨利·阿尔伯特在一声大叫之后,瘫倒在那女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