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们进来这么长时间了,也不知道甘斯他们等急了没有?”霍尔金娜看着我,白了我一眼。
尝过了甜头,这小妮子竟然嚣张起来。
“以后别叫什么老板不老板的,叫我安德烈。”我在她屁股上轻轻打了她一巴掌,霍尔金娜娇哼一声跳开了。
“你方才在我身上来回荡秋千的时候,怎么不怕甘斯他们等急了呢?”我穿上外套,贴着霍尔金娜的耳根低声说道。
霍尔金娜羞得一头钻进了我的怀里,一边挥起她的拳头捶我,一边撒娇道:“流氓,你欺负人家。”
我抱着她呵呵地笑道:“那你喜欢不?”
“喜……欢。我去开门了。”霍尔金娜扭身去开门,却在扭身的时候眉头一皱啊地叫了一声。
“怎么了?”我赶紧抓住她,急道。
霍尔金娜看着我哼了一声道:“还不是你功劳!人家现在走路都有点疼。”
“那要不要我背你?”我笑道。
“谁要你背!被人看到我还不羞死。”霍尔金娜脚步踉跄地走到门口开了房门。
两个人进了电梯,下得楼来,在柜台上办理的手续,这才出了酒店的大门。
“老大,你可算是出来了。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可就进去了!简直让我们担心死了!”甘斯一见到我,立码扑了过来。
“没事,就是在拍照的时候有些麻烦。”看着甘斯着急上火的样子,我心裏暗乐。
“什么麻烦?得手了吧?”甘斯圆睁眼睛大声问道。
“什么麻烦?!你还有脸问我!你的那个狗屁手下说什么可以通过通风管爬过去,可是我爬到一半的地方发现早就被人堵死了。”不提这事还罢,一提起这个,我一下子火冒三丈。
甘斯把他的那个手下叫了过来,当着我的面狠狠地训了一顿。
“算了算了,他也不是故意的。好在我聪明,采取了另外一个办法。”我摆了摆手道。
“老大,这么说你得手了?!”甘斯乐道。
“是呀。不然我还会这么轻松地出来和你说笑吗?!你老大我从自己的阳台上跳到了亨利·阿尔伯特的阳台上,那可是三楼,要是掉下来不摔死也得摔个半死!拿着,这两卷胶片你派个信得过的手下赶紧去冲洗一下,然后在马上交给我。”我把怀里的相机拿出来,塞到了甘斯的手里。
“还是老大神勇!老大以出马,那就是天大的事情都能摆平。”甘斯把胶卷交给了一个手下,转过脸来谄媚奉承道。
我哼了一下,指了指车子:“走,到咖啡馆喝咖啡去。”
“我去开车。”霍尔金娜踉跄地过去打开了车门。
“老大,霍尔金娜这是怎么了?怎么走起路来成这个样子了?”甘斯看着霍尔金娜,巴巴地问我道。
看着他八卦的样子,我就恨不得抽他一巴掌:“还能怎么了,跳阳台的时候崴到脚了。”
“崴到脚了?!这么不小心。老大,你没崴到吧?”甘斯眯着眼睛问道。
这家伙一啰嗦起来没完没了。
“上车!你还有完没完!”我翻了他一眼,气呼呼地钻进了车子。
“霍尔金娜,去大咖啡馆。”我对霍尔金娜说道。
霍尔金娜瞥了我一下,冲我吐了吐舌头。
显然,刚才我对甘斯说她崴到了脚的话被她听到了。
“亨利·阿尔伯特出来多久了?”车子在街道上稳稳地行驶着,我转脸问甘斯道。
甘斯一脸茫然:“没呀,那家伙没出来呀。”
“不会吧?!”我顿时嘴张得有盆大。
我和霍尔金娜进去的时候亨利·阿尔伯特那家伙已经鏖战有段时间了,加上我和霍尔金娜厮磨那么长时间,前前后后加在一起也有两个小时,这家伙也太强了吧!
“我说的是实话,亨利·阿尔伯特自从进去就没有出来。老大,怎么了?”甘斯看着我惊愕的样子,好奇道。
“亨利·阿尔伯特这家伙难道是金枪不倒?!”我摸着下巴,自言自语道。
“什么金枪不倒?”甘斯不明白。
我低声把看到的亨利·阿尔伯特和庞茂老婆厮杀的场景跟甘斯说了一遍。
“不会吧!?”这回轮到甘斯惊诧了,他冲我竖起了两跟手指:“两个小时!?他亨利·阿尔伯特是铁打的?!”
“什么两个小时?”斯登堡在前面听着我和甘斯小声叽歪,忍不住勾着头问道。
“没什么。”甘斯把斯登堡的脑袋推了回去,低声对我说道:“老大,这家伙实在是强!太夸张了,怪不得能把庞茂的老婆都弄到手,原来人家有一身好本领呀。”
甘斯咂吧了一下嘴,连连赞叹。
这家伙在赞叹了一番后,突然把目光集中到我的身上:“老大,你刚才不是说你进去不久就拍了照了嘛,那后来的这么长时间,你们在房间里干吗了?”
甘斯小声地问着我,话说了一半,突然如有所悟一般,看了霍尔金娜一眼,又死死地盯着我的脸,然后目光向下,一直落到了我的两腿之间:“老大!你,你不会……”
“啪!”他还没说出来就被我一巴掌扇得翻了过去。
“你这家伙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来。”我笑道。
开着车的霍尔金娜在后视镜里紧张地看了我一眼,显然,她担心我们俩的事情已经被甘斯看了出来。
甘斯一手摸着脑袋,另外一只手扯住我小声说道:“老大,咱们兄弟之间你就别骗我了。你说你们两个人在阳台上看到了那么激烈的肉搏大战,再回到房间里,干柴烈火,还能没什么事情发生?!打死我都不相信!老大,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告诉别人的!”
甘斯一幅信誓旦旦地看着我,目光炽烈,那份好奇,那份淫|荡,简直让人有冲过去狠狠踹他一顿然后再吐上一口唾沫的想法。
和他呆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他的性格我还不了解。我要是告诉他,绝对不到明天天亮,梦工厂乃至所有好莱坞的人都能知道我和霍尔金娜一番云雨过。
这家伙要是个女的,绝对是个长舌妇。
“滚!你以为我是你呀!你要是再闹腾,我一脚把你踹到车下去!”我扬起了脚。
甘斯马上软了起来,但是仍然低三下四地粘上了我,后来见我油盐不进,只好把目标转向了霍尔金娜,旁敲侧击,玩尽了花招,使尽了手段。
霍尔金娜做得比我还绝:根本就不搭理他。无论甘斯说什么问什么,人家就是开口,闷着声开车。甘斯郁闷得像个霜打的茄子,对我直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