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人闯进来吧?”把娜塔丽娅轻当在沙发之上,我朝房间的那扇大门努了努嘴。
娜塔丽娅早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脸上春光荡漾,嘴上却道:“怎么,你这样的流氓还怕人闯进来?!”
我嘿嘿一阵坏笑,扑到那沙发之上,一边动作一边摇头道:“我自是不怕,如果能闯进来几个如花似玉的美女,那我还巴不得呢。”
“流氓!”娜塔丽娅捶了我一下,身体却如灵蛇一一般缠了上来。
她身上本来就喷了一种幽香销骨的香水,又混合着女人的体香,这么扑过来,我怎么可能不心猿意马。
她的身体在颤抖,呼吸粗重,脸色潮|红,如同三月天的粉艳桃花,双手紧紧抱着我的腰,抱得那么紧那么死,仿佛生怕一放手我就会逃脱一般。半个身子微微吊起,一张樱桃小嘴慌乱地在我脸上寻找可亲之处,吐出来的芳香如兰的呼吸撩拨得我如同万蚁啮心。
躺在宽大沙发之中的娜塔丽娅现在就好像一支误入猎人陷阱的小鹿,那种慌乱,那种手足无措,和她一直在我心目中的妖艳成熟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看着慌乱的她,我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
“笑什么?”娜塔丽娅觉察出来了我的戏虐直笑,羞得小脸一红一口咬住了我的脖子。
从脖颈山传来的一丝震动,不但没有让我觉得疼痛,反而使我兴奋异常。
“谁能知道堂堂帝国酒店的老板,在我的怀里,竟然有这么慌乱的模样!”我哈哈大笑。
这笑声让娜塔丽娅恨不得把我的脖子咬断,她恶狠狠地盯着我,羞涩地说道:“人家就不能慌乱了!毕竟,毕竟……”
“毕竟什么?”我乐道。
娜塔丽娅声音越来越低,最后趴在我的耳边用蚊子低哼一般的声音颤颤说道:“毕竟这是人家的第一次!”
我一下子目瞪口呆:“不会吧!怎么可能!你原先不都是结婚了的人了吗?!”
娜塔丽娅在大腿根处使劲地拧了我一下,怒道:“不是告诉过你了吗,结婚的当天库布斯特出车祸了,然后我就……”
娜塔丽娅说着说着,眼角湿润,几颗晶莹泪珠滑落的下来。
我不由得暗骂自己是个白痴,怎么在这时候提起她的伤心事。
看着娜塔丽娅梨花带雨的样子,我心裏一阵抽疼,便一把把娜塔丽娅拉倒怀里,用嘴唇吻掉了她眼角的泪水,温柔地道:“娜塔丽娅,别哭了,我在这裏。”
娜塔丽娅看着我,咬住了我的嘴唇,急迫地伸过来了她的那根丁香小舌。
我贪婪地吸允着,然后把娜塔丽娅压在身下,扯下她的那条半透明纱群。
然后,我的脑袋嗡的一下,顿时感觉到浑身的血液倒流冲向了自己的脑袋。两个饱满丰实的白鸽子在黑色的蕾丝胸罩下积压得变形,形成了一条诱人的深深乳|沟,薄薄的丝质内衣,遮不住娜塔丽娅一身的冰肌玉骨,在眼红色的沙发之中,在房间里蒙胧的光线之下,娜塔丽娅的凝脂一般的白|嫩身体,晃得我眼晕。
如同味美多汁的水蜜桃,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自脖颈之下,曲线凸凹有致,散发着迷人的光彩,那份浑然天成柔嫩白滑,那份跌宕起伏晶莹剔透,让我狂咽口水心神涤荡。
娜塔丽娅迎着我的火热目光,把她的那头海藻一样卷曲的秀发撩倒了胸前,双手交叉遮在胸前,嘴裏低低地说道:“看你那样子,简直如同恶狼要把我吃了一般。”
“那也是你勾引的。”我分开娜塔丽娅的双手,解开了那个黑色的蕾丝胸衣,原本被束缚的两只白鸽子一下子弹了出来。
看着眼前的两团弹棉,看着上面的两粒粉红色的小樱桃,我忍不住伸出双手揉搓把玩了起来。两个完美的圆刑乳|房,在我的揉搓之下变换着各种形状,但是一放手马上又恢复原样,那份手感,即便是天下最绵滑之物与之相比也差了十万八千里。
娜塔丽娅被我揉搓得娇喘连连,身体蛇一般地扭动起来,一双明眸,早已经是秋水弥涌。我坏笑了一声,一口吻住了其中的一颗樱桃,伸出舌尖轻轻地去挑逗,娜塔丽娅从沉闷地哼了一声,然后便浑身僵硬颤抖起来。
“你……你……坏死了!”这个时候,娜塔丽娅也顾不得什么羞涩不羞涩的了,一双小手慌乱中开始解我衣服上的纽扣。
看着微闭双眼呻|吟不断的娜塔丽娅,我伸出右手一路向下,将她那条小小的黑色丝质内裤褪下,向她的两腿深处摸去。
“不……要……”娜塔丽娅身体紧紧一绷,双腿迅速合拢,紧紧地夹着我的手,让我动弹不得。
“你……流氓”娜塔丽娅早已经长发蓬乱,面色粉艳,看着我,欲罢不能。
我低哼一声,另一只手如同流水一般抚过她的身体,点弹压搓之下,娜塔丽娅马上如面条一般瘫软了下来,原本紧绷的双腿也随之松弛了下来。我得寸进尺,右手高歌猛进,直到那芳草萋萋的桃源所在,却发现,那里早已经春潮暗涌,泛滥濡湿一片了。
经此一碰,娜塔丽娅又急又羞,哪里还敢看我,双手遮脸,任由我动作。
我一把揽住娜塔丽娅的柳腰,将她放在沙发的宽大靠背之上,飞快地褪去了自己的衣服,翻身将娜塔丽娅压在身下。
娜塔丽娅自然直到我下面要干什么,这回又和我来了个面对面,只羞得脸红耳赤,呼吸如同拉风箱般,胸前的那两团白|嫩也随着呼吸剧烈起伏,如同波涛一般荡漾开去。
这个时候,我也把持不住了,分来娜塔丽娅那两条修长粉滑的纤纤玉腿,将它们搭在肩上,娜塔丽娅两股之间的那蜜汁涌流的粉红色花瓣样的桃源便尽现眼前。
娜塔丽娅双眼微闭,放下了所有的矜持,看着我,粉唇轻启,幽幽地道:“安德烈,给……给我吧。”
我在她的光洁的额头上轻轻地啄了一口,然后一挺腰身,一骑当千,直捣黄龙。
紧滑中,进入了一个温润绵曲的所在,瞬间被浓密的甜美包裹,那份美妙,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
“嗯!……”娜塔丽娅闷哼一声,眉头微皱,疼得一口死死地咬住了我的肩膀。
我笑着低头开去,却见那一抹处|子殷红早在那红色的沙发上染出一朵粉艳桃花来。
娜塔丽娅处|子之身,粉径又比霍尔金娜细窄得多,所以哪里受得了,不仅全身紧绷,双手抱着我的脖子,微微颤抖。
我见如此,便温存了起来,动作也随之柔缓了些,这么轻轻地纵横几次,娜塔丽娅感觉到了妙处,原本僵硬的身体逐渐松弛了下来,表情也不似先前那般痛苦,反而快乐地呻|吟了起来。
“安德烈,深……深些……美……死了……”娜塔丽娅的呻|吟声,如同水漫大堤一般涌到了我的耳中,我微微一笑,便精神抖擞展开了大开大合的肉搏战。
动作一大,娜塔丽娅更是欲|仙|欲|死,双手抱着我的脖子,声音呜咽,脸上似哭还笑。
“安德烈,死……了!……死了!……美死了!”嘴裏说着,身体却突然一绷,紧着我便感觉到她的那蜜美花芯有规律地收缩起来。
……
梅开几度,娜塔丽娅哪里吃消得了,双目滴水,眉梢含春,那桃源只要经我一碰,双腿便一阵痉挛,便自己娇怯怯地翻转了过来,弓起了光洁平滑的背,高高昂起了那雪白丰嫩的香臀,羞涩地把脸埋在是沙发的靠枕上,露出了一幅小儿女态。
这小蹄子,竟然还懂得这番邪门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