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的大草原,是那么的美。
夜空极低,仿佛你一伸手就能摸到天上的星星。凉凉的风迎面吹过来,带着泥土和草叶的清香,沁人心脾。草丛之中偶尔可以看到一盏盏小灯,那是草原狼的眼睛。
也能看到野马群在星空之下嬉戏,往往都是聚集在河边,一匹匹骏马相互嘶打,发出巨大的响鼻声,鬃毛在风中猎猎飞扬,那么的俊美。
我们五个人快马加鞭,花了一个多小时就进入了印第安纳波利斯的市区。
理乍得·丹尼尔的那套别墅坐落在市区东面的一个白人区裏面,那是印第安纳波利斯最豪华的地段,也是白人的专住区。
“老板,那就是理乍得·丹尼尔的别墅,当地人都叫它‘屠宰场’。”斯登堡指着一处大宅道。
“屠宰场!?呵呵,这到和理乍得·丹尼尔‘屠杀者’的称号挺搭配的。”沙维不屑道。
果然是一处大宅,高高的围墙,别的地方都是灯火通明,单单这个地方一片黑暗,远远看过去,这个别墅就如同是一个张着大嘴的怪物,在等待吞噬任何闯入其中的人。
“简直就是一个龙潭虎穴。”我暗暗赞叹了一番。
娘的,不管是龙潭还是虎穴,我们也得闯一闯。
“斯登堡,叫门!”我们提马来到大门跟前,斯登堡走上前去按门铃,不料想手还没放到门铃上,就从裏面走出来了五六个全身武装的人。
这警觉性,还真的非同一般。
“你们干吗的!?”其中的一个拔出了枪。
“叫丹尼尔州长出来迎接客人!”斯登堡比他还横。
那家伙迟疑了一下,对身边的一个手下嘀咕了一句,手下跑了进去。
“这位先生,进去之前,按照我们的规矩得搜身,希望你们不要介意。”领头的这个带着人过来,二话不说搜了一边,见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这才作罢。
那个手下进去时候不大,理乍得·丹尼尔走了出来。
“柯里昂先生,欢迎欢迎!请进!”理乍得·丹尼尔多我十分的客气。
一行人跟在理乍得·丹尼尔的身后走进了这个别墅,一路上曲里拐弯的,总算是进了客厅。
一进客厅,我就傻眼了。
原本我预想这么晚了理乍得·丹尼尔的客厅裏面应该是空空荡荡只有他一个人,可是客厅裏面赫然坐着三四个人,其中那个埃文·贝赫也赫然在目。
“安德烈,怎么这么多人,看来事情有点不好办呀。”雷斯特·卡麦隆笑声对我说道。
“见机行事。”事到如今,也只能随机应变了。
一帮人纷纷落座,我的目光随意在客厅裏面扫了一下,果然发现在客厅的裏面立着一个雕像,好像是铜质的,是一个大胡子男人。
“丹尼尔州长,你客厅裏面的这个铜像倒很有意思,是林肯吗?”我站起来走到铜像跟前,假装对铜像很敢兴趣,凑过去打量了一番,却没有发现铜像上有开口。
“柯里昂先生开玩笑,林肯总统怎么可能长这个样子呢。这是弗雷斯特将军。”理乍得·丹尼尔似乎对这个雕像很是尊重。
“弗雷斯特将军?我怎么没有听说过。”见理乍得·丹尼尔走了过来,我赶紧离开那尊雕像。
雷斯特·卡麦隆呵呵大笑道:“柯里昂先生,这你就有点孤陋寡闻了。三K党当初只是南北战争不久六个南方军队的失意的老兵建立的一个小组织,后来渐渐发展壮大,1867年的时候,三K党在纳什维尔召开了全国代表大会,并且起草了党的章程,正式发展成全国性的组织,而弗雷斯特将军则当选为三K党的首任领袖。这个人,可是所有三K党人的偶像。”
“那这么说来,理乍得·丹尼尔先生也是三K党党员了?”我转脸看着理乍得·丹尼尔,这家伙立马露出了尴尬的神色。
“柯里昂先生,你这么晚来到我这裏,不是和我谈论这个雕像的吧。”理乍得·丹尼尔转移话题。
我笑道:“当然不是。丹尼尔先生,今天晚上过来,只要是和你商量一下安全问题,卡麦隆先生,斯登堡,你们和丹尼尔先生好好说说。”
我冲雷斯特·卡麦隆抛了一个眼色,他站起身来,看了客厅裏面的埃文·贝赫一眼,对理乍得·丹尼尔道:“丹尼尔州长,我们能找个地方单独谈谈吗?”
“好。”理乍得·丹尼尔点了点头,带着卡麦隆和斯登堡走了进去。
如此以来,客厅裏面就剩下我、霍尔金娜、沙维和埃文·贝赫那帮人面面相觑了。
胡乱谈了几句话,埃文·贝赫那帮家伙倒是十分的粘人,不停地问东问西,让我暗暗叫苦。
雷斯特·卡麦隆和斯登堡肯定不能和理乍得·达尼尔谈论很长时间,如果在这段时间里我不想办法把埃文·贝赫这几个引出客厅,那就别想取包裹了。
思来想去,一点办法都没有,情急之中,突然外面的喷泉旁边黑影一闪,应该是一只大猫。
“有人!”我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谁!?”埃文·贝赫一马当先就窜了出去,他身边的那几个家伙也都拔出枪紧跟其后。
我冲霍尔金娜和沙维挤巴了一下眼睛,两个人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高喊着冲了出去。
他们俩这么一闹腾,埃文·贝赫几个人就急了,一帮人瞬间冲出了客厅,高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