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相不相信?”水牛比利大手一挥,一帮家伙正要动手。
雷斯特·卡麦隆把手放在嘴裏吹了一个响亮额口哨。
“别吹了。你是不是想让你安排的那个老头将军的几十个手下过来解围呀?”水牛比利笑得脸上的肉都乱抖。
“你怎么知道?!”雷斯特·卡麦隆脸色铁青。
“这印第安纳波利斯角角落落都有我的人,你们那么多人进来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你想让那几十个军人出动解围,现在已经不可能了,因为如今他们已经秘密地被我们的人控制住了。雷斯特,以前我总是佩服你的聪明,那份心机在三K党的头头裏面,没有几个人能比得上,但是今天看来,你也不过如此吗?要不要我把我们的人招过来给你看看?”水牛比利笑着吹了一个口哨。
就听见别墅的外面一阵脚步声,然后别墅的大门一下子被一辆车撞开了。
我的心,冰冷一片。
看样子今天算是要载了。
雷斯特·卡麦隆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瞠目结舌。
原本精心的筹划竟然泡汤,这一次,我们算是真的羊入虎口了。
一群人蜂拥而入,瞬间将诺大的一个院子包围。
但是看着这帮人,刚才还得意洋洋的水牛比利一下子呆了起来。
而我和雷斯特·卡麦隆看着这帮人,也是瞠目结舌。
因为眼前的这帮人,大部分都是塞内加将军的手下,其中有一部分是矇着脸的黑衣人,装束十分的奇怪。
“把你们的枪放下!”一个身材高大的黑衣人把手里的枪对准了水牛比利。
他的身边,几十个黑衣人整齐划一地作出了同样的动作。
我就有点发晕起来。
我敢肯定刚才水牛比利说的话一定是真的,他们肯定是发现了塞内加将军那批人的行踪,然后再下手。而这种情况下,得手的几率会非常之高,因为塞内加将军没有任何的防备。但是这老头怎么就能让水泥比利的几乎流产呢?而且,这些矇着脸的黑衣人是谁?!
“塞内加将军,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问道。
塞内加一边揉着脸上的一快青肿一边说道:“我们的人一靠近这裏就被三K党的人抓了起来拘禁在一个仓库里,是这帮人救了我们。”
塞内加指了指那些蒙面人。
“不可能!你们到底是谁?!知不知道我们是三K党?!敢在我们的地盘对我们动手,你们是不是活得腻歪了?!”水牛比利咆哮道。
领头的那个蒙面人呵呵大笑:“我们只是接受命令,谁管什么地盘不地盘。这位先生,我想你还是乖乖听话吧。”
水牛比利一张大脸涨得通红,身体颤抖,嘴唇哆嗦,后退几步跌坐在沙发里。
“哈哈哈哈,恶有恶报,水牛比利,你没想到你也有这样的时候吧!”雷斯特·卡麦隆使劲摇了摇头,点燃了一支烟,吸了一口,对水牛比利勾了勾手指:“乖,把手里的包裹递还给我。”
旁边的沙维捧腹大笑,我也忍俊不禁。
“雷斯特·卡麦隆,我要杀了你!”埃文·贝赫呼呼喘着粗气已经气得快要崩溃了。
“杀了我?如果你不把包裹交出来,今天晚上印第安纳波利斯的街头就会多了一具赤|裸着身体的男尸。不,是三具。”雷斯特·卡麦隆看了看水牛比利和理乍得·丹尼尔一眼。
“埃文,把包裹给他们。”水牛比利耷拉着脑袋,无力地挥了挥手。
“老大,这包裹我们不能给啊!”埃文·贝赫叫了起来。
“我让你给他们!难道你想被打成蜂窝吗?!”水牛比利咆哮了起来。
埃文·贝赫这才颤巍巍地把包裹扔给了我。
“水牛比利,我不管你是三K党的老大也不管你们三K党多么的厉害,我只想告诉你,对于我来说,目前只不过想顺顺利利拍完一部电影,所以你们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绝,否则的话,大家都没有好处,这次,我饶了你,但是下次恐怕就不会了。”我扫了水牛比利一眼,拉着莱尼走出了别墅的院子。
塞内加和那帮黑衣人随后撤出,我们上了几辆大卡车,然后绝尘而去。
“安德烈·柯里昂!我不会放过你的!”离开那个别墅的时候,一个咆哮的声音从裏面传了才回来,声嘶力竭。
“莱尼,你怎么会落入那帮人的手里的?你不是在洛杉矶吗?”一上车,我就问莱尼道。
莱尼摇了摇头:“上个星期我们的服装公司在华盛顿有个服装发布会,规模很大,所以我就赶过来参加了,几天前,当我回到酒店裏面的时候,从房间里冲出了几个人,就把我绑到了这裏,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狗娘养的,水牛比利竟然使用这么下三烂的手段!”我破口大骂。
“安德烈,水牛比利这一次的手段,只是小手段,你是没有见识过厉害的。想当初他在田纳西州的首府纳什维尔准备建立一个三K党的分部,结果当时的纳什维尔市长指示警察局长带人查封,结果他吧那个警察局长一家人全部杀害,还把他们的皮扒下来装在包裹里寄给了市长,两个星期之后,三K党的分部就光明正大地在市政府的对面建立了。”
雷斯特·卡麦隆似乎对今天的事情还心有余悸:“今天要不是那帮神秘出现的黑衣人,我们算是载了,估计会死得很惨。安德烈,那帮黑衣人不是我们的人,但是为什么会帮助我们呢?你认识他们?”
“不可能。我带了多少人过来你又不似乎不知道,全部都留在了驻地。”我摇了摇头。
“这就奇怪了,他们神神秘秘的,竟然敢和三K党作对,这也未免太胆大了吧!”雷斯特·卡麦隆百思不得其解。
“雷斯特,会不会是你的朋友?”我问道。
雷斯特·卡麦隆一个劲地摇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一来我还没有这样神神秘秘的朋友,二来,即便是我有这样的朋友,也肯定三K党内部的,你觉得他们会傻到和总部的人作对的地步吗?不可能!”
“柯里昂先生,会不会是你们伯班克党的人呀?有可能是他们暗地里保护你的。”沙维的话,倒是让我眼前一亮。
“是呀,这个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以二哥的脾气,有很大可能是他不放心我们的安全暗地里派出来保护我们的。”我笑了起来。
“可是安德烈,如果真的是鲍吉的手下,为什么他们要矇着脸呢?”莱尼插|进来的一句话,顿时让我瘪了起来。
“算了,不猜了,等会下车问他们!”我摆了摆手。
车子一路飞驰,出了印第安纳波利斯就停了下来。
一帮人从车上跳下,我带着众人来到了那群黑衣人跟前。
“谢谢阁下救了我们,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们。”看着那个领头的,我笑道。
“柯里昂先生尽管说。”
“我好像不认识你们,你们为什么救我?你们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