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走了过来,汉克·普约尔自然也大步向前,然后握了握我的手。
“柯里昂先生,你二哥在这裏,现在我们把他交给你们,希望你梦能够好自为之。”汉克·普约尔把手头的文件交给了我,示意我在上面签字。
我接过那个文件,看都没看,扬手丢了出去,然后我走到汉克·普约尔的跟前,沉声道:“我回去会给二哥做一个检查,如果发现他身上什么伤或者是你们对他动了手脚,你们就等着全家收尸吧!”
我的这句话,让汉克·普约尔为之一愣,然后他看着我,耸了耸肩膀道:“柯里昂先生,我忘记告诉你了,我们公事公办。你这样的话,我可以告你威胁!”
看着汉克·普约尔色厉内荏的样子,我冷笑不止。
“汉克·普约尔,你并不是一个傻子,在罗斯福眼力,你的作用只不过是一个棋子,这一点,你自己想过没有?我真为你感到悲哀!你自己低着头给人家卖命,可是看看他对你带来了什么好处,现在,有了黑锅,第一个还不是让你来背!?”
“汉克·普约尔,我觉得你有的时候该好好想一想,想一想你现在到底在干什么。还有我有一句话要提醒你,我是一个十分记仇的人,我会让那些伤害过我以及我家人的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希望你不会是这样的人。”看着汉克普约尔,我说了一顿发自肺腑的话。
这话,让汉克·普约尔为之一愣,他并没有说什么,而是低着头,转身带着他的手下回到了他们的校园之中。
而我们这边,在甘斯等人的帮助之下,二哥也很快进入了车子。
我们的车子在道路上行驶,两旁都是欢呼的民众,对于二哥的被释人们兴高采烈,因此也就自发地来到街道两边,为的是给二哥加油,或者是看二哥一眼。
“二哥,你在裏面,他们没有对你动粗吧?”看着脸色苍白的二哥,我赶紧问道。
二哥坐在车的最后一排上面,正抓着三明治在那里啃呢。
“动粗?我倒希望那帮家伙给我来粗的,那样我也痛快些,但是这些婊子养的根本就没有对我有任何的暴力。”二哥一边狼吞虎咽一边说道。
“不会吧,这帮家伙难道一次都没有打你?”甘斯也觉得吃惊。照理说,反黑局的那帮家伙显然是恨二哥恨得牙痒痒,自然要接着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好好好招待一下二哥,怎么会一根手指头都没有动二哥呢?难道真的是那帮家伙人品爆发了?
“我倒希望他们打我一顿!那帮狗娘养的,简直是狠毒到了几点!”二哥吃完了东西,躺在了椅子上闭上了眼睛。
“二哥……”看着他,我叫了起来。
但是二哥却闭上了眼睛冲我摆了摆手:“安德烈,让我睡会吧,我已经几天几夜没有睡觉了。”他的语气越来越弱,很快就靠在座位上睡着了。
看着脸色苍白的二哥,看着胡子拉碴蓬头垢面的他,我敢肯定在裏面反黑局的那帮家伙绝对对他做了一些刁难的事情,要不然,凭二哥这样的身体,绝对不可能在几天的时间裏面变得如此的虚弱。
但是二哥说他们并没有向二哥动武,既然没有动武,那到底他们用什么样的手段让二哥变得如此的虚弱,几乎连走路都走不动了。
看着二哥的脸,我没有去打扰他。车裏面的几个人都安静了下来,只听见了二哥的鼾声响起。
我们的车子并没有去梦工厂总部,而是直接去了我的别墅。自从二哥出事之后,我就把二嫂她们都接到了家里此外更是让达伦派出了厂衞军的精锐负责庄园的安全,使得庄园的安全守衞工作做得滴水不漏,别说反黑局,就是国家安全局也休想进入我的庄园裏面来。
车子使进了庄园,二哥并没有醒过来,依然是呼呼大睡,甚至我推他他都没醒。
家里的人早就等急了,老妈、二嫂她们站在喷泉广场上,看着车子驶过来,一下子就围了上去。
“安德烈,鲍吉这是怎么回事?!”看到二哥坐在后面双目紧闭脸色苍白,老妈差一点晕过去。她以为二哥有什么意外了呢。
“二哥这肯定是在裏面精神太紧张了,没有好好休息变成这样,我看还是然让他好好休息吧。”我指着二哥对老妈道。
“真的没有什么事情?”老妈看着二哥,一点都不放心。
“老妈,没事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二哥就是太累了,让他休息一下,绝对活蹦乱跳的。”我搂住老妈的肩膀安慰道。
老妈不放心,又走过去查看了一下,确认二哥并没有什么大问题之后,总算才放下了心。
接下来,我让人把二哥抬到了卧室裏面,带上了门。
紧接着,一帮人坐在楼下的客厅裏面,开始商量问题。
“老大,鲍吉现在总算是出来了。我们以后该怎么办?”甘斯问道。
“怎么办!?和反黑局和民主党斗到底!”胖子气鼓鼓地说道。
“你不说我也知道!我的意思是,我们应该在下面做什么!毕竟特别审查团说就要在最近几天开庭审理,老大,反黑局那帮狗娘养的手裏面除了掌握人证之外,我们可不知道其他的证据了。对这个我们可不能马虎,要不然就完了。”甘斯提醒我道。
“这个我自然懂。卡尔文,你觉得我们下面该如何行动?”我把目光放在了柯立芝的身上。
柯立芝看着我,诡异地笑了起来。
“卡尔文,你笑什么?”我被他笑得有点摸不到头脑。
柯立芝打了个哈欠,道:“现在鲍吉被我们给捞出来了接下来我们就应该好好考虑怎么和反黑局以及罗斯福的那帮爪牙咬一咬了!”
“甘斯说得没错,我们现在除了知道反黑局手头掌握一名人证之外,至于其他的证据我们一点都不清楚。打官司,最重要的就是知己知彼,如果信息工作做不好,会带来很大的问题。这个很重要,但是另外一个问题更总要。”柯立芝说到这裏,喝了一口茶。
“什么问题?”我被他说得有些急了。
“律师。这个案子对我们很重要,只许成功不许失败,除了在证据方面占优势之外,我们必须要请最好的律师,这样才能够保证再审判的时候,不出现失误。”柯立芝低声道。
“那你觉得请谁呢?”我问道。
美国的大律师很多,但是请谁,这可是一个大问题。
“我推举一个人,这家伙在美国律师界不是很有名,但是绝对称得上是美国最贱的一个律师!其他的不敢保重,至少能够保证在法庭上能够让反黑局的人以及法官跳楼。”柯立芝坏笑着,龇起了他的牙。
“美国最贱的律师!?还有这样的一个高人!?”柯立芝的话,让我立马来了兴趣。
“卡尔文,我怎么不知道在美国有这样的一号人物?”斯登堡问道。
斯登堡在法律界还是有很多朋友的,因此柯立芝说的这个他可是一点都不相信。
而斯登堡问这句话的时候,格里菲斯在一旁笑得都要背过气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