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雯丽!费雯丽!”我叫了她几声,她根本没有回答,就靠在我的肩膀上。
我彻底无奈了,只得继续开着我的车。半个小时后,车子进入了好莱坞西区的别墅群,进入这裏,我更加小心。这裏都是明星大腕居住的地方,很多狗仔队都埋伏在别墅的周围想方设法拍摄明星的隐私,我肯定地万分的小心,不然的话就会变成第二个希区柯克了。
我并没有直接开进去,而是在周围饶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之后才进去。
费雯丽的别墅很好找,那是一栋白色的别墅,周围都是高大的数目,简直就是一个绿色的城堡。我把车子开到了别墅的侧门,然后摁响了喇叭,裏面的仆人出来开门,当看见我抱着费雯丽的时候,仆人都吃了一惊。显然,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费雯丽喝得如此醉醺醺的。
我把费雯丽抱到了客厅就要转身离去,却被那个仆人拦住了。
“先生,你不能走!”那个仆人看着我,急道。
“为什么?我把她送回来任务就完成了,为什么不能走?”我乐了起来。
仆人可怜巴巴地说道:“先生,你不知道费雯丽小姐的脾气,她心情不好的时候,对我们凶极了,她现在醉成这个样子,如果醒来了,我们肯定遭殃,你就行行好,在这裏等小姐醒来了再走,怎么样?要不然费雯丽小姐醒来了之后我们就倒霉了。”
仆人看着我,哀求了起来。
这说法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在我的印象裏面,费雯丽可是一个对谁都客气的女人,怎么对仆人这么凶呢。
“她对你们一直这样吗?”我问道。
“那倒不是,小姐平时对我们好极了,就是心情不好的时候我们受罪。现在她喝成这样,肯定是遇到了什么伤心事,先生,你就留下来吧。”仆人哀求道。
看着她那可怜巴巴的样子,我点了点头:“那我就留下来等她行了,我把她抱到卧室裏面,你给她换一套睡衣。”
“行!”仆人听我这么说,脸上马上多云转晴。
我又哼哼哧哧地把费雯丽抱到了卧室裏面,然后让仆人给她换了一套睡衣,这才走进来坐在床边的沙发上。
费雯丽的卧室并不是很大,但是布置得很是温馨。裏面到处都是玩具,大小不一,颜色各异,但是都是那种憨憨傻傻的类型,房间裏面的墙纸的颜色,都是粉红色,精致的小台灯,碎花的沙发,碎花的窗帘,这样的布置,简直让这个卧室变成了一个小女孩的卧室。
想不到平时在外面风光无比的好莱坞一线女星,竟然还有如此的一面。看着满屋子堆放的玩具我笑了起来。
而这些玩具裏面,大部分的都是梦工厂三厂生产的,米老鼠、汤老家、小飞象、ET等等,几乎所有梦工厂生产的玩具,在这裏都能够找到。
坐在沙发上面,我兴致勃勃地打量着这个房间,满脸微笑。说句脸红的话,我基本上什么地方都进去过,连白宫进出都是家常便饭,就是没有怎么进出过女人的闺房,尤其是像费雯丽这样的女人的闺房,所以现在很是感性器。
而打量了一圈之后,距离沙发不远的一个书柜吸引了我。
书柜不大,由原木作成,样式简单,但是十分的大器。上面除了放了一些书之外,还放了费雯丽的奖杯,除此之外还有相框。
我兴致勃勃地走到了书柜跟前,却被书柜上面的东西搞得目瞪口呆。
书柜上面的两层,拜访的是我的《蒙太奇论》、《长镜头论》的不同版本、不同语言的书,除此之外就是由洛克特克出版集团出版的我写过的剧本的合集,所有的书被整整齐齐地码在小小的书架上面,除此之外,根本就没有其他任何人的书。
书架上面的奖杯被擦得一尘不染,看起来主人对这些奖杯十分的爱护,而比那些奖杯更锃亮的还有那些相框,我原来以为这些相框可能是费雯丽的家庭照或者是她本人的照片、剧照,但是引入我眼帘的,却是两个人的合照。
那些合照裏面,除了费雯丽之外,就是我!
都是我们两个人在不同地方的合照,哈维奖颁奖典礼上的,各种各样的派对上面的,画面上面,我和费雯丽站在一起,对着镜头,每一张费雯丽都笑颜如花。
看到这些照片,看着那一本本的书籍,我张大了嘴巴。
回头专转脸看看那个躺在船上熟睡得如同小猫一样的费雯丽,我的心情复杂极了。
可以说,这一次,我发现了一个埋藏在一个女人心头的秘密。而且这秘密还和我有关系。
床上的费雯丽说了一句梦话,然后蹬掉了毯子。
我要了摇头,走过去,捡起地上的毯子给她盖上,然后坐在床边打量着这个女人。
她是这么的年轻,这么的美,美得让人心裏发慌。
我有些不敢看下去了,转身就要走。
费雯丽却一个翻身抱住了我的胳膊,紧紧地把我的胳膊拥在怀里,仿佛抱着什么宝贝一般。
她匝吧了两下嘴,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呼吸变得平稳了起来。她肯定是做了什么好梦了。
与此同时,我的那条被她抱在怀里的手臂,传来了一阵酥麻。费雯丽胸前的柔软,让我呼吸紧促。
平时没有在意,想不到这个女人的胸部竟然如此的丰|满!
我想抽出来,但是根本抽不了,只能由她。
我就那样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坐得久了,半个身子都麻木了起来。
我只得微微换了一个姿势,靠在了床上,半躺着,这样一来,果然好受了不少。
而费雯丽,却如同小蛇一样缠了上来。一身酒气的她,扎进我的怀里,脸贴在我的胸脯上面,睡得十分的香甜。
这样一来,我是彻底动弹不了了。
我就这样僵持着,时间一长,眼皮也越来越沉重了,很快也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觉得脸上痒,睁开眼睛的一刹那,我“阿也”一声叫了起来。
“吓死人了!你要干吗!?”我捂着胸口叫道。
费雯丽看来已经醒了有一段时间了,她托着下巴凑在我的跟前打量着我,两只眼睛忽闪忽闪的。
“我还要问你呢,你怎么会跑到我这裏来?”费雯丽看着我道。
我立刻头大了起来:“费雯丽小姐!你以为我想来呀!你自己喝得烂醉如泥,是我送你回来的。”
“我喝得烂醉如泥?我怎么不知道?”费雯丽看着我,满脸通红,不知道是酒劲还没有过去还是因为羞赧。
“小姐,你要是知道你还能烂醉如泥吗?”我反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