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决定了,明天授勋!”乔治五世霸道地挥了挥手。
当天晚上我们就住在了白金汉宫。第二天一早,英国的媒体几乎沸腾了。昨晚乔治五世要给阿道夫和剋日什托夫授勋的消息已经传遍了英国,英国人对此掀起了激烈的讨论。
但是基本上,赞同国王的人占绝大多数,毕竟在这件事情上,这是国王的权利。
这天上午,乔治五世在两个人的搀扶之下举着佩剑给阿道夫和剋日什托夫两个小家伙授勋,英国的媒体蜂拥而来,在闪光灯之下,一个衰老的国王给两个婴儿授勋,这情景让人觉得有那么一丝悲伤。
“国王陛下老了。”泰晤士报上随后以头条的形式刊出了一张照片,照片上的这个标题,让整个英国的民众都唏嘘不已。
曾经叱诧风云的乔治五世,曾经风流倜傥的英国君王,现在真的老了,老得连举起那把佩剑的力气都快要没有了。
而和英国的贵族不同,公众对于给阿道夫和剋日什托夫授勋表现处了极大的热情和认同。
“这代表了陛下和柯里昂先生的友谊,代表了英国和美国的伟大友谊。”伦敦广播台对此给予了积极评价。
在伦敦呆的两天,是劳累的,但是同时也是快乐的。英国人对于我们的到来爆发出来的那份欢迎,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在英国呆了两天之后,我们在欧洲的第三站选择了戛纳。
我们抵达戛纳的时候,电影节还有两台才开幕,但是准备工作已经完全就绪。
这次电影节,因为梦工厂的到来,加上法国政府的大力支持,成为了历届电影界当中规模最大,参赛影片最多的一届电影节。
法国人为了在风头上压住意大利人,煞费苦心,不仅仅把整个戛纳城变成了电影节的赛场,更是连海滨都利用上了,说是要在那里举行露天电影,想象一下,海风吹拂,海浪声声,加上帅男靓女,光影斑驳,这样的美景,谁不心动。
这一次,戛纳电影节的竞赛电影也十分的丰富,毕竟电影节已经树立起了自己的名望。
而我们带去过去的《教父》,被电影节的评审委员会作为开幕影片。
虽然这部电影欧洲人基本上都看过了,但是重温这部电影,而且是作为开幕影片,显然具有特殊的意义。
在戛纳,我们被安排住在一栋靠海的别墅裏面,这栋别墅属于梦工厂电影公司欧洲分公司的财产,分公司现在不仅仅成为欧洲最大的电影放映公司之外,还控股高蒙电影公司,几乎参与了和电影有关的一切产业。
从我落脚的第一天,法国的电影人就络绎不绝地赶过来,这些电影人当中,有年轻的,也有是老朋友的,接待这些人,几乎是我每天最重要的工作。
在戛纳呆了一天,意大利那边就急了,一拨波的意大利电影人开始找我,要求我移师威尼斯。法国这边呢,想尽办法让我留下来,结果两方面闹出了很大的意见,甚至发生了冲突。
到了最后,我不得不把这两拨人召集到一起充当和事老。既然都是电影人,既然创办电影节的目的都是为了推动电影事业的发展,那就不应该如此的袭心胸狭窄。我的建议是,原本定在11月15日上午同时开幕的两大电影节,在开幕时间上错开。这样的话,可以解决他们争论的焦点问题:安德烈·柯里昂出席哪个电影节的开幕式。
对于两大电影节的组织者来说,他们这些人最关心的可能就是这个问题了。但是如果按照原先他们的计划,就意味着我只能出席一个而无法出席第二个,所以在这一点上,他们的矛盾是不可调和的。如果错开了时间我自然就能都去。
但是接下来问题就出现了:错开了时间,先去哪个,后去哪个?
显然,谁都不愿意落后。
关于这一点,我也只能和他们仔细分析。戛纳电影节这一次的布置以海滨为主,夜晚的效果要好一点,而威尼斯的布置,则明显乐于白天。所以最后我的建议是威尼斯电影节白天开幕,戛纳电影节晚上开幕,我都会出席首映式。
这是最佳的解决办法了。
而对于我的这个建议,双方最后也只能接受。
解决了这个大问题,我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11月15日,是个艳阳天。这个节气的欧洲,天气虽然很凉,但是很舒服,尤其是戛纳和威尼斯都靠近地中海,所以气候比起北欧来要好得多。
早上天还蒙蒙亮,我就坐着飞机飞往了威尼斯。
此时的威尼斯,从空中看,简直就是一个巨大的花园。街道上面全都是盛装的民众,十分的热闹。
虽然意大利处于墨索里尼的统治之下,但是在我看来,这个国家的面貌基本上还是不错的。
我们从机场下来就被接到了一个宾馆,奇怪的是,这个宾馆并不在威尼斯的市中心,不在开幕式的举行地附近,而是在市区的另外一边。
除了我之外,其他的参加开幕式的着名的电影人也都被安排到在了这裏。
我询问身边的电影节筹备委员会的人,他们则笑着说这是一个秘密,等会我就知道了。
一个秘密?能有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