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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吧,你先回去,让他在我这里待两天,静静心,等他情绪好了,你再来接他回去!”杨建峰师伯对刘大鹏说道。
“杨道长,那我儿子就拜托给你了!”刘大鹏不好意思的对杨建峰师伯说了一句。刘大鹏认为这个时候把自己的儿子带回家中,肯定会有冲突发生。
“儿子,我和你妈对不住你。”刘大鹏对他的儿子道了一声歉,又对着他的儿子深鞠一躬,便从屋子里面走了出去。
王祥云看到刘大鹏离开,他快步的跟着走了出去。
“虽然你儿子的疯病好了,但是上一段的感情对他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没个几年的时间,他是很难恢复过来!”王祥云追上刘大鹏说了一句。
“王道长,你说我该怎么做?”刘大鹏苦闷的问向王祥云。
“不要再让他回刘庄了,你倒出点时间,陪着你儿子四处走走吧放松一下心情,这样或许会让他的心情好一些。”
“我明白了,王道长真是谢谢你了!”刘大鹏对王祥云谢了一声,就伸出右手紧握着王祥云的右手。
“你客气了。”王祥云无力的对刘大鹏回道。
刘大鹏离开后,王祥云又返回到了屋子里面,此时刘伟强坐在炕边默默的流着眼泪。
王祥云看着刘伟强,想要上前安慰他两句,可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的话好,最终他什么话都没说,他怕说多了,会起到反的效果。
“那我就把他交给你了。”王祥云指着刘伟强对杨建峰师伯拜托道。
“嗯,就把他交给我吧!”杨建峰师伯点着头对王祥云应道。
“行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王祥云对杨建峰师伯回了一声,就带着我和方蓉走了出去。
杨建峰师伯,何菁,薛迪一同从屋子里面走出来送我们。
“何菁,咱们这里不好打车,你开着车子送你王师叔他们回去!”杨建峰师伯对何菁吩咐了一句。
何菁对杨建峰师伯点了一下头就从兜里掏出车钥匙去开车。
何菁给我们送到道宗堂后,他就开着车子离开了。方蓉看到正道堂的卷帘门是放下来的,她没有急着回去,而走进道宗堂坐了下来。
我们刚坐下来没多久,杨义鹏师叔表情凝重的推开道宗堂的门走了进来,看到杨义鹏师叔脸上的表情难看,方蓉吓的赶紧从沙发上站起来,露出一脸惊恐的表情看向杨义鹏师叔。
“前天晚上,游师弟和梁辉豪遭遇到白莲教成员的埋伏,游师弟的左臂被白莲教的人砍掉了,梁辉豪重伤昏迷不醒,现在躺在重症监护室中,他们现在就在中心医院,你们过去看看吧!”杨义鹏师叔对我们三个人说道。
本以为杨义鹏师叔是奔着方蓉来的,结果却给我们带来了这么一个严重的坏消息。
王祥云听了杨义鹏师叔的话,他站起身子就向道宗堂外跑去,我紧随其后,杨义鹏师叔和方蓉跟在我们俩的身后。
在中心医院住院部的二楼二零二房间,我们找到了游师叔。此时待在游师叔的身边有风师爷,冯傲云,李莲英,刘丽雅,吕菲菲。
走进病房,我们看到游师叔脸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正在跟风师爷他们聊天,他身上穿着一套蓝白相间的条形病服,左面的袖子是耷拉在床上的。
王祥云走到游师叔的身边,没有说什么,而是用手抓着那只耷拉在床上的衣服袖子,身子颤抖了起来,眼泪也顺着脸颊流了出来。
“疼吗?”王祥云问向游师叔。
“不疼。”
“断了一只胳膊,可能不疼吗!”
“捡了一条命可比断了一只胳膊好很多。”游师叔乐观的对王祥云回道。
“你和梁辉豪,怎么就遭到了白莲教的埋伏?”王祥云问向游师叔。
“前天晚上七点,我和梁辉豪在外面吃饭,无意之间发现了坐在我们旁边吃饭的一男一女左右手虎口上,都有莲花纹身,当时我和梁辉豪也没声张。等那两个人吃完饭后,我们俩就跟了上去,跟着那两个人走到一条没人的胡同里,随后我们的身后又出现了三个蒙面人,此时我们才意识到自己中了埋伏。当时我和梁辉豪的身上什么都没有带,而对方手五个人手中都带有长刀,他们二话没说挥起手中的长刀就冲了上来,刀刀直击我和梁辉豪的要害。梁辉豪身中了数十刀,我付出一条手臂为代价冲出包围逃了出来。”游师叔对王祥云说到这儿的时候,他的右手紧紧的攥着拳头,内心也是无比的愤怒。
“你都这样了,为什么不给我打个电话。”王祥云对游师叔埋怨道。
“让你知道了,只会让你担心上火,所以就瞒着你,没有给你打电话,结果还是让你知道了!”游师叔对王祥云苦笑道。
看到游师叔断了手臂,我和方蓉心这心里面是说不出的难受。
“赵福鑫,咱们俩上楼去看看梁辉豪吧!”方蓉对我说了一声。
我对方蓉点点头,就从游师叔的病房退了出来。中心医院的重症监护室在七楼,我们俩坐着电梯来到七楼,在走廊里面看到了安然,在安然的身边坐了一个六十多岁的老者,老者一头花白长发扎成发髻盘在头顶上,还留着一撮山羊胡子,老者那布满沧桑的脸上挂着一副担忧的神色。
我们俩走到安然的身边,看到安然表情悲伤坐在椅子上无声的抽泣着。
“安然,梁辉豪怎么样了?”我们走到安然的身边,方蓉向安然问了过去。
“我大师兄,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但现在还处在昏迷中。”安然抬起头看到是我和方蓉,她很难过的对我说了一句。
“对了,这是我师父玄明!”安然指着一下坐在他身边的老者对我和方蓉介绍道。
“玄明师伯,你好!”我和方蓉看到安然的师父要比我们师父年长几岁,我们俩一同称呼他为师伯,并打了一个道家人见长辈的手势。
“两个孩子,不必多礼!”老者站起身子挤出微笑对我们说了一声。